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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澈领着花琳走到桌边坐下,两人一边喝着粥,一边低声说着什么,花琳时不时地低头轻笑两声,那娇滴滴的模样,惹得身边的一群饿狼翘起了尾巴,随时准备扑上去。
郝连澈也与往日不同,坐在花琳身侧,唇角一勾,含笑地看着她,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有着张扬的自负魅惑,又带着邪气与恶劣,这是他惯常的微笑,有些不怀好意,却又让人脸红心跳,移不开目光。
恶狠狠地磨着牙,索非鱼吃味起来,他做得也太明显了吧,凭什么他对那女的就如沐春风般地微笑着,一副温柔的模样,对她就如同有着杀父之仇一样恶眼相向。虽然“情人”和“女友”的确是有着本质的区别,但也不带这么职业歧视的!
“飞鸟,那什么花琳的是什么来头?百里先生也邀请了她吗?”她死死盯着正笑魇如花的花琳,使劲用眼神凌迟着对方。
“花琳是昱辰集团的董事成员之一,而且,是唯一的一名女性,这在昱辰集团的历史上,可以说是一次突破。在工作上她是郝连澈的最佳搭档,在生活上……”凤飞鸟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索非鱼,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在生活上,据媒体传言,这两人还是情侣关系,只是对这一猜测,郝连澈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虽然没有两人在一起的真凭实据,但是郝连澈对花琳的态度的确不一样,至少,没那么阴戾,而且私底下,也曾经有人看见他们出双入对。”
不仅不阴戾,而且还温暖得很呢!
索非鱼白了一眼正对花琳抿嘴微笑的郝连澈,使劲鄙视着他的花痴。也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话,惹得花琳捂嘴轻声笑着,脸颊微微泛红,那水嫩嫩的模样,引得周围的饿狼猛咽口水。
“飞鸟,花琳很厉害吗?”这是她“情人”史上遭遇的第一个“正牌”,她担心的是如果对方管得太严,太强悍的话,郝连澈会束手束脚,在找“情人”上会犹豫不决,这样的话,不方便她展开工作。
哪知凤飞鸟误会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自顾自地说道,“在工作上,花琳还是很有一手的,作风硬派,很多和她打过交道的人都赞叹她果断和随机应变的能力,也是了,年纪轻轻就成为董事成员,手段肯定不一般,非鱼,花琳靠的可是真本事,不是你猜测的那种靠男人上位。”了然地看了一眼正使劲磨牙的索非鱼,凤飞鸟继续说道,“花琳是C市商业界的‘第一美人’,外貌和头脑成正比,堪称‘美貌与智慧的完美结合体’,百里先生也曾对她赞不绝口。”
吧了吧嘴,索非鱼继续喝着粥,只是一双郁闷的眼睛却始终挂在花琳身上,用犀利的眼神使劲朝她身上戳着孔。虽然不会和她硬碰硬,但是“正牌”这么强势的话,会让她这个“情人”做得很吃力,也很有压力。
一群人酒足饭饱后,按照日程安排,应该到后面的会议室开会,说笑间,大伙慢悠悠地朝大门走去。
花琳和郝连澈并排走在一起,郝连澈微微埋着头,两人脑袋挨着脑袋低声说着什么,随即郝连澈点了点头,花琳独自一人朝楼梯走去,郝连澈落在了人群的最末处。
索非鱼抿了抿嘴,偷偷朝他走去。
感觉到有人拽着自己的衣角,郝连澈皱着眉头回头,待看清眼前的人是那阴魂不散的索非鱼后,双眼危险地一紧。
“郝连澈,我虽然没有花琳的妩媚,但是我有我的韵味,而且,我会成长,我会比花琳更风情万种,所以,让我做你的情人吧。”
硬着头皮把话说完,索非鱼心里十分紧张,她不知道“情人”是不是需要这么表白,但她觉得如果他无法自己发掘到她的优点的话,那她就只有自己推销自己,与其等着别人送上门,她更喜欢自己主动出击,做一名“攻击”性的情人。
“你……”冷漠地看着索非鱼,郝连澈已经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回答了,不管他说什么,这个女孩好象都听不进去,而且固执得近似于偏执。
“怎样,你再考虑考虑,我说了,我的月租费不贵,而且我也绝对不会影响你和花琳的关系,不仅她不会知道,就连媒体也不会抓到,我很有职业操守,不会泄露秘密。”
这是她早就想好的了,钱,她不缺,外婆和妈妈每个月给她的钱不少,而且作为情人,她始终贯彻“低调”的原则,没必要大肆张扬,这不单单是“情人宝典”上的经验,也是她的性格使然。更何况,没有哪个找“情人”的男人会希望他的情人四处宣扬他们的关系,玩,可以,但是,不能过火。
她要的,只是郝连澈在圈内承认她的“情人”身份,然后她就圆满了,顺利毕业,继承家族事业,接过“情人”界的领军旗帜,带着努力在“情人”岗位上奋斗的同胞们,再接再厉,攀上另一座高峰。
玩味地看着索非鱼,郝连澈心里已经没了先前的愤怒,强硬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我没空和你纠缠,这里男人很多,符合你条件的也多,你找别人吧。”
“不行,我就找你。”她回答得很坚决。
“就因为你喜欢我?”郝连澈指着自己的鼻子,好笑地看着她,无奈地摇头。
“对啊,因为我喜欢你。”
“二少。”楼角传来一温柔的女声,不用说也知道,那是花琳的声音。
花琳站在楼道的拐角处,微微侧身,却只看见了索非鱼的背影,询问的目光望向郝连澈,花琳温柔地说道,“会议要开始了,我们快过去吧。”
点了点头,郝连澈淡然地瞄了一眼索非鱼,迅速与她擦身而过,和花琳走出大门,朝后面的大楼走去。
“非鱼……”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凤飞鸟走到索非鱼身边,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心里竟然比她还要惆怅。
“飞鸟,我真的很差吗?”她郁闷地看着凤飞鸟,不等他回答,她接着说道,“其实,作为一名‘情人’,我觉得我还是很有优势的,条件也不差,或许,郝连澈只是还没看到我的好罢了。”
“非鱼……”凤飞鸟心里泛起一丝苦涩,有的话想说,却还是不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