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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渡假村。
穿着红色小洋装的索非鱼站在凤飞鸟身边,白色的三层楼建筑藏在一片葱绿之后,到也典雅、别致,窗户外的花台上摆放的是红色的鸢尾花,那是她外婆最喜欢的花,没想到百里瑞竟然把这里的花园全种上了鸢尾花,红,橙,紫,蓝,白,黑各色,不愧鸢尾花的“彩虹”之称。
“非鱼,百里先生要过几天才到,到时你要见见他吗?”凤飞鸟拖着索非鱼的行李箱,把她朝楼上带去。
“还是不要了,你也别告诉他我来了,还有,”贼溜溜地转着眼珠子,索非鱼讨好地说道,“飞鸟,你可以把我的房间安排在郝连澈隔壁吗?最好是套间的那种,就是两个房间之间有个可以自由接通的房门,共用一个阳台的那种。”索非鱼比比划划地说着她的要求。
“非鱼,”凤飞鸟半眯着眼睛,上下扫描着索非鱼,“你该不是把‘情人’的目标放在了郝连澈身上吧?”
“当然,他可是只潜力股,家族是C市崛起的第三代富豪,百里瑞接班人的不二人选。”她理直气壮地瞪着凤飞鸟,一脸的理所当然。
“……好,我尽力安排。”凤飞鸟不安地抚上额头,希望这丫头能够老实呆上几天,别弄出他无法收拾的烂摊子。
在凤飞鸟精心的安排下,索非鱼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她想要的“头等舱”,满意地看着屋内的摆设,慢悠悠地晃到床边,“大”字躺了上去,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兴奋地笑着,只是那笑容……太过狰狞。
一切都很完美,按照她的设想进行着,第一步:成功混进精英大会;第二步:坚持不懈,努力勾引;第三步:勾搭成功,功成身退!
一想到这个,她心里就有点小小的惆怅,先前的兴奋劲全无,“勾引”是件技术活,不容易做,再加上对方又是那么地不配合,甚至还排斥,这无疑是增加了她工作的难度,必须先想个办法,混到隔壁那间屋子去。
“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索非鱼趴在墙边静静听着隔壁的动静,轻微的窸窣声隔着厚重的墙壁不确切地传来,她笑弯了眼角,现在他已经是她手里的猎物,逃不了了。
轻轻转动着隔门的把手,在听到“咔擦”一声后,她心跳加快,这……是工作人员的疏忽,还是她运气太好,隔门竟然没有上锁!
捂嘴偷笑着,她猫着身子钻了过去。
从浴室传来的淅沥水声让索非鱼很放心,看来那家伙在洗澡,应该没那么快出来,趁这段时间,她可以仔细观察战略环境,想想怎么进攻。
站在小客厅里,索非鱼环视了周围一眼,房间的布局和她那边的差不多,简单小套间,客厅里摆着一张三人沙发,一个茶几,一个酒柜和书桌,然后就是里间的卧室,简洁但是又不失高雅的格调。
轻轻摸到卧室,她看见床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休闲装,品位不错,粗略瞄了一眼,她把目光锁在了浴室的大门上,磨砂玻璃做的推拉门在热气的“攻击”下,变得烟雾缭绕,雾蒙蒙的一片,神秘中带着一丝暧昧。
看不真切的身影晃了晃,虽然只有个模糊的肉色轮廓,但是越是这样的朦胧越是诱惑,窸窣的水声透过玻璃窗传了过来,索非鱼不怀好意地笑了,这水声太让人想入非非。
“咔嚓”。
浴室门被轻轻推开。
索非鱼坐在斜对大门的单人沙发上,右手撑着脑袋,火辣辣地注视着上身赤果,下身只裹了一条白色浴巾的郝连澈,黑色的碎发垂在脑门前,正不断滴落着水珠,性感无比,结实的胸肌线条柔美,既有着男人特有的刚劲,又有着恰倒好处的柔和,多一分则赘,少一分则瘦,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他髋骨间,带着最原始的诱惑。
唔,这身材不错,不找情人真是可惜了,浪费资源是可耻的!
眼神闪了闪,她突然冲那身影甜腻腻地说道,“郝连澈,我做你情人吧。”
“你……”被索非鱼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吓,郝连澈朝后退了一步,半眯着眼睛看着角落里的人。
无视郝连澈杀人的目光和身上的寒气,索非鱼笑眯眯地用猥琐的眼神努力吃着他的豆腐,眼神火辣辣的上下扫描着,猛吸着嘴角的口水。
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身才和相貌还真是挑不出毛病,可为什么就不找个情人,是为了老婆守身如玉,还是他不能……人道?
一想到这个,索非鱼眼神慢慢往下,不自觉地瞄到了郝连澈被浴巾遮住的某个部位,狠不得自己有透视眼,可以一看究竟。
“出去!”这句话郝连澈几乎是用吼的,体内隐忍以久的火山终于爆发。
“我说真的,你再仔细考虑考虑,要不,我们谈谈?你有什么要求和条件你尽管说,我一定照办。”做着最大牺牲的索非鱼起身,走到郝连澈面前,仰头,一脸真诚地看着郝连澈。
“如果你再不出去,我保证,你会后悔。”郝连澈微微弯腰,阴森地盯着她,包裹在他身体周围的寒气让她的心脏抖了抖,小心翼翼地咽着口水。
“其实,我真的很好说话,”不怕死的索非鱼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倔强地说道,“你真的需要一名情人,而我是不二人选,除了我,C市你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了。”
废话,就算有我也是第一人选,谁敢和我抢,我灭了她!!
“为什么想做的我的情人?”郝连澈玩味地看着眼前努力推销着自己的女孩,声音也淡了下来,没了先前的阴森。
“因为……我喜欢你。”说完,索非鱼心里小小地鄙视着自己的阿谀奉承,同时又自我安慰着,虽然这是句假话,但总比告诉他“其实,你是我继承家族事业的目标”这句实话要好听得多,人嘛,总是喜欢听好听的话。
“名字?”
“索非鱼。”
“飞鱼?鱼也会飞?”怪不得这么不自量力,郝连澈用重重的鼻音,嘲讽地冷哼了两声。
“错了,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的非鱼。”她伸出食指晃了晃,纠正着郝连澈的错误。
“出去吧,我没兴趣和你纠缠。”或许是她的那句假话真的很管用,郝连澈的语气突然松了下来,只是沙哑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愿继续纠缠的疲惫。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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