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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我起身简单梳洗过,去敲响了罗涛的房门。
罗涛睡眼迷蒙的走出来,问:“可是想通了,觉得同居不同床很荒谬?”
“你才荒谬。”我笑骂,随后告诉他:“集团调我去另一家公司上班。”
谁知他说:“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忽然恍悟:“周家亮昨天是与你开会?”
他亲亲我的额头:“真不愧是我爱的女人,聪明。”
原来周定邦在我未拜托他以前,便已经在部署吞并冯远昆了,而昨天,他仍等到我开口求他才点头---这男人太深不可测,与他做交易,付出的可以仅仅是友谊吗?
“昨天我去了他家和今天我会调职,都是他告诉你的?”我问。
“周大少会做那么没格调的事吗?”罗涛冷笑:“他不过是“不小心”忘记阻止秘书在他身后“比较大声”的闲聊罢了。”
我哑然,每个人都是成功的戏子,只除了我与罗涛。
“不要紧,”罗涛拍拍我:“你安心上班,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谁也没法子搞出什么花样。”
“你明白就好。”我点点他的胸口。
他作受伤状,连我的手一起捂住:“哇,你用什么刺中了我的心?”
“上班了,还闹?”我拍开他的手。
“嗯,你也去上班吧,”他吻吻我的面颊:“一切顺利。”
“一切顺利。”我说。
新公司在定邦国内总部,足足占据了周氏大厦整整三层的黄金位置。我的办公室安排在三十七层,正对着中心广场,远远的望下去可见到蚂蚁大的人头忽尔往这边,忽尔往那边。
都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办公室十分宽大整洁,室内布置与我之前在明明制衣的办公室颇有几分相似,更有独立的洗手间及衣帽间,最妙的是外间竟坐着一个熟人。
“阿芳?”
那女子自座位后站起来,眼中充泪向我招呼:“明小姐早上好。”---正是我从前的秘书。
我暗暗心惊,这个周定邦,如此落足工本,我该如何回报?
阿芳已替我冲好咖啡:“明小姐,我很挂着你。”
我拍拍她的手:“以后好了,可以又在一起,天天被我骂。”
她笑了,抽张纸巾抹干眼角的泪花:“明小姐还是这样,一点没变。”
没变吗?没变的只有广场上的雕塑。
中午周家亮打电话来约我吃饭:“习惯吗?需要什么帮忙只管说,我闲得很。”
真尴尬,分明与我差不多年龄,却既不能直呼我的姓名,又不能站在乃父的角度扮纯真叫我一声阿姨,只得模模糊糊的同我打招呼。
好在我不想与他们一家亲,否则光想想,以后要做这样人高马大的两个年轻人的“娘亲”真是苦胆汁也要泛出来。
周家亮不似他父亲,什么都藏在心里,除了称呼上略显为难外,年轻人是活的轻松自在许多---但,年轻人也会耍手段,也会让秘书告诉罗涛知道一些不应罗涛知道的事---也许这是豪门子弟的基本教育。
我温和的拒绝他:“不了周少,谢谢你,我中午约了部门经理们吃饭,熟悉一下,以后好工作。”
他干脆的说:“好,那是应该的---记得让阿芳带发票回来,出公司帐。”
我只得说声谢谢。
阿芳在我身后说:“真是好手段,又好人缘。”
我心想,未必,这位大少爷,差他父亲远矣---我已来周氏大厦半天,周定邦恍然装做不知道,既没有打电话问我是否适应,也没有问我对新品牌有什么看法,更没有问我是否对新办公室及旧人阿芳满意?
一切都似无所谓的小事,并不是专程做出来讨我欢心的,也不需要我的感激,就是公事公办似的---心里却明知道我一定会感激他---而他又装的格外不在意,不存心。
大少爷?大少爷拍马也追不上他爹的心机。
我苦笑,自今天起,我接管了周氏旗下的“明明”成衣品牌---是要与方柔掌管的“明明制衣公司”正式打擂台了。
多奇怪,明明打明明,自己打自己,胜负到底怎么算才对?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好解释---似乎中间漏了至关重要的一环---我一直想不通,以周某人的实力,想要讨好我,最简单的方式,不是直接将明明制衣收购过来吗?为什么不动那边,反而在自己总部里大动干戈的折腾出一家新公司呢?
我摇摇头,且不去想了,眼下有无数首尾要跟,先工作吧。
与公司内部的部门负责人开了一上午的会,又坐车去服装厂那边看了成衣及见了几位成衣师傅,然后叫阿芳约了广告公司的人来谈本季平面广告的排期。
抬头一看表,已过十二点,又忙赶到餐厅与大部队会合一同吃饭。
照例发一通同甘共苦的伟论,大家一起举杯,来来来,不要客气,以后都是兄弟姐妹。
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却觉得身心舒坦---所以连罗涛也知道非帮我拿回公司不可,全世界都看得出我就是个酷爱做事的劳碌命。
忙忙忙,一转眼,天已黑。
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享受过这样充实的生活,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我是如此的喜欢工作---找个有力的男人把我供起来?那样还不如杀了我的好。
不是不感激周定邦的。
我想一想,拨电话给他。
他可以装无所谓,我不可以,施恩者可以莫望报,但受恩者却当以涌泉相酬---当然,不会到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程度。
“明明?”他知道是我。
“有空吗?”
“我并不很忙,请说。”
我笑:“周少也说自己很闲---你们两父子都不承认做过事,这么大的集团也不知怎么就自动运作的这么好,真难得。”
“好厉害的一张嘴,再不肯饶人---是,”他说:“我是安排了一些事,但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又有什么好表功的,不要太敏感,嗯?”
“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却是重重深恩---办公室很漂亮,我很喜欢。”
非逼他说真话不可---以后要他帮忙的事还多,要是总这样与我打太极,怎么换我的信任?
周定邦听我话说的这样直接,倒也不再推托,只说:“那就好。”
“我会好好做事,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他听出这话里有将我自己摘干净的意思,终于急了,忙说:“你知道,这不关信不信任的事---全当调剂---知道你喜欢工作,不是吗?”
我微微笑,看你避到哪里去。
“是,我喜欢工作。”我说。
他旋即反应过来,笑:“你这个人……说你聪明时你固执如牛,说你笨时你又玲珑剔透---真不知拿你怎么办。”
我干脆与他挑明:“我不聪明,最起码,我终究没搞明白,为什么要单独注册一个“明明”品牌,非让我自己与自己打擂台?”
他沉吟片刻,才答:“说来话长。”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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