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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四白知道了鲜橙多有孩子的事了?
我疑惑着,刚想问三莫,那厮倒挺配合,直接给我回答了,他说,“昨儿个夜里,杨子来了电话,四白一早就飞去了。”又瞟了我一眼,将手机递给我说,“现在安心了,不用按手机了?”
这么说来,四白真的去找鲜橙多了?四白和鲜橙多……我幻想着那个口无择拦的四白和温柔娴淑的鲜橙多一起该是怎样一个画面?他们会不会因为这个突然来的孩子而有故事?也许,在他们共度一夜后,命运的故事就为他们打开了第一页,到底怎样结尾,大约只有天知道。
没由来的脸红心跳,我是想起了另外两个人的共度一夜,那个所谓的牛郎初夜!
可惜那个初夜太过梦幻,梦幻到我毫无知觉,不然,今时今日会有变化么?
这样胡思乱想着,三莫又问了,“想什么呢?”
我哪里会蠢到老实回答,敷衍道,“想四白会怎样啊?想鲜橙多会怎样啊?他们都是我朋友,我担心他们嘛。”
“有这么多担心的时间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三莫冷哼,又气不过,硬声道,“你以为他们是你啊,四白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自己路该怎么走,嘟嘟,不用说都知道,做事有条不紊,心里也盘算好了那条路适合自己,你当人家像你这么没头脑啊,笨得和猪一样,来了首都都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他越说越气,说到气愤处还不忘回头瞪我一眼。
“我怎么不知道!”我无辜,却是回得毫无底气。
我清楚的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可我也知道美国的于霏凡去美国是为了什么,他的存在,我忽视不了,我放不下,我觉得抛开他毫无顾忌的爱别人是一种罪过,我会觉得自己是罪人。
三莫微震,回头看了我一眼,深深一望,接触到我慌乱的眼眸时,终究无奈转过头去,没再说话。
车也不知开了多久,好似到了市区的马路上,我才忍不住开口,说,“三莫,我住金城就好了。”
他还是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可终究动了动喉结就住了嘴,转头又开他的车。
金城在我们以前学校的边上,反正我也请了假,就当回母校怀念好了。
三莫没有反对,也没有新的意见,只是很配合的将我送到了金城,帮我把行李拿进房间后,他才说有事要先走,让我休息下,晚上才有精神应付成名媛那小妮子。
老实说,我确实需要休息,昨夜压根没怎么睡,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做噩梦,被成名媛那小妮子捣乱。补觉是急需的事,也不管行李不行李了,我倒头就载倒在床,准备来个美美的白日梦。
哪里晓得才躺下,就看到床角上有一件男士外套,米色的七分袖休闲西装,是三莫开始穿在身上的。
我想都没想,就拿着衣服追了出去。
我的房间在最里面,要转两个弯才能到电梯口,我拿着衣服转过第二个弯的时候,听到了三莫的声音,好似在讲电话。他的电话在车上的时候一直响个不停,帮我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也响了几下,他只是看了看,而后就没理睬。我没问他为什么不接,也没问他有没有急事。他大约也是怕我问,怕我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不做回应。
他讲电话的时候语气不太一样,有些冷,可又不是绝对的冷,总能感觉到一丝丝存留的温柔,他说,“我知道他要去,我也知道你要去。”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他又说,“干女儿的生日宴,干爸不去不合情理吧?你觉得我能干什么?”顿了顿,他似乎很卷的样子,又说道,“你还是担心他比较符合你现在的身份吧,皇甫太太。”
我惊住,皇甫太太,不就是江文茜么?他果然还是和她通了电话,还是不愿我听到。
可是,那个女人为什么抛弃了他,成了别人的老婆还要来缠着他?听他的回话,好似江文茜在关心他今晚去生日宴的问题,是担心他和他们见面有尴尬?成昱走的时候讲的那个行业的人都要去,原来是指江文茜夫妇也要去,他是在给他预防针,他知道他会尴尬,因为成昱也知道,江文茜在三莫心底是一个填补不好的伤口。
即便有新的人,新的血肉填补,也弥补不了,换句话说,即便他现在心里有我,文茜依旧存在于他的心里,就像现在的我,心里依旧有去不掉的三个字,于霏凡。
脚步虚软,心神恍惚,我竟有一种站不稳的感觉,竟没有勇气转过弯去,将衣服送还给三莫。
叮咚一声响,电梯开了,似有脚步声,而后又叮咚一声响,电梯关了。沉默了很久,很久,我还是没有力气走动,心里乱极了,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不知该走往何处。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的心情依旧没有平复下来,cici,于霏凡,一直困扰着我,弄得我心力交瘁。
拿出手机,我拨了于霏凡的号码,在绿色的通话键上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按出去。匆匆的收了手机,又不死心的打开,拨了于霏凡的号码后,还是没有勇气摁下去。
来回几次,都觉得自己神经质,急需要有人开导。
我本来想打电话给鲜橙多,可那女人现在估计也没比我好多少,于是我不怕死的打了电话给文静。
那女人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半球,哪个点上,是不是还在梦里睡大觉,我也管不了了,就想着找人说说心底难以承受的压力。
电话倒是没响几下就接通了,不过她似乎很忙,还在赶着路,说话语速也超级快,“芳子什么事,给你一分钟啊,我马上要赶飞机回国。”
一分钟?一个小时都难以说清楚我现在的心情好不?
我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岂料刚理出头绪想说时,就听得文静一声惊叫,然后听她嚷,“你干什么?”
停了数秒,有个男人说,“你不想活了?!”那声音很是熟悉,冷冷的硬硬的,好似在哪里听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还没想出来什么状况,又听文静说,“放手,你手放哪里?”
接着,男人没有声音,文静也没有声音,电话里头只有断断续续的,女人呜呜声,好似她的嘴被捂住了一般。
我惊悚了,该不是什么集团对手绑架高层主管事件吧?文静可是他们西文集团赫赫有名的CEO。正想着要不要将这录下来,然后报警呢,那头又有声响传来了,只听见啪一声响,而后听她嚷,“流氓!”接着,手机那头就只有断了线的嘟嘟声。
诡异了?这,这又是怎么回事?文静,文静被人强吻了?谁能靠近她,在她不防备的时候强吻到她啊?她怎么没有空手道啊,为什么用甩巴掌啊?她不是一直说,对待流氓要狠到命根子的么?
难道,她恋爱了?可是谁会搞定文静啊?她可是高级ECO外加超级强悍的女人啊?谁吃得消啊?
这样胡思乱想着,为文静的将来画着蓝图,想想弄弄,迷迷糊糊倒也睡着了。
许是累了我睡得极沉,一觉无梦,还好似怎么睡也睡不醒,若不是鼻头痒痒的,唇和耳朵也痒痒的,胸口闷闷的,又迷迷糊糊听人在嘀咕“傻瓜”之类云云,我估计都不会有醒来的意识。
胡乱的挠了挠鼻子,挠了挠耳朵,我翻了身又一次睡去。
是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才没让我自此睡死过去。
我模模糊糊的摸到了手机,来电很陌生,是本地电话,我没多想就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萎靡着声音说,“喂……哪位……”
“睡睡阿姨起床啦,太阳都要下山了,你忘记了么?今晚要来参加名媛的生日晚会?”成名媛那小妮子的声音居然出现在电话里头,我一个惊愣,立马竖起来,无比窘迫。
为什么一天之内我要让这个小妮子叫醒两次,被她糗两次?果真难以做人!!
我干笑,说,“呵呵,怎么会忘记呢,我收拾收拾就来。”顿了顿,我又觉得不对啊,我都不知道她家在哪里,我怎么去啊我?
于是我又傻傻的问,“公主殿下的皇宫坐落在哪个山头啊?我好打的过来啊?”
那丫头许是被我的话逗到了,只咯咯的笑,直说,“爸爸已经在酒店等阿姨了呀,爸爸说睡睡阿姨比睡美人还能睡,王子叫不醒,就只好叫公主殿下叫呀。爸爸没有来找阿姨么?”
那丫头回答的语句很清楚,可这逻辑一点也不清楚好不。
三莫他在酒店等我有可能,怎么知道我睡不醒?如果他在我房里等我,我怎么没听到门铃声,我连门铃声都听不见了怎么听得到电话声?他知道我睡不醒了,怎么可能没来找我?
正被小妮子的话饶得摸不着头脑呢,揉揉眼抬头,竟是一愣。
为什么这么大的三莫坐在床边,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在我的房间里?那,那,那,比睡美人还能睡,王子叫不醒,是啥意思哇……
给读者的话:
卡文,码得既不顺手……杯具,白天码的文居然没有保存到快盘了,我真连死的心都有……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