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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沉着脸看着楼宸如,眼底有些巨浪在翻滚。楼宸如望着太后那憋气的模样,心情不由地大好。
不过,如果不是楼逸轩开口,只怕今天还要僵持会儿,指不定还要将让隐位将莫美人身边的宫女的死因调查出来。那样的话,又要费一些时日了。刚才去堵太后的话,她心里也不大有底。
想到这里,楼宸如不由地向楼逸轩看了一眼。似乎知道楼宸如回去看他,楼逸轩正巧向楼宸如这边望过来。
四目相撞,楼宸如眼底波澜不惊,楼逸轩脸上笑意盈盈,眼底却带着几分寒气。心中的一根弦忽然一动,很多事情快速从脑中划过。
楼宸如波澜不惊地看了那些明显处于有些呆愣状态的大臣身上,沉声道:“各位大臣难道是对朕这样的处理不满意?”
书同华虽然心中不满意,只是目光在玄澈身上转了一圈,看到玄澈脸色除了温和的笑容别无异样,心底稍稍松了口气,附和着那些大臣恭敬道:“皇上英明!”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楼宸如看了一眼身边的高风,然后踱步到皇后柳含玉身边温和道:“皇后这阵子受苦了,随朕一起回宫吧!”
说完将目光落在太后身上:“母后,朕刚回来,身体也有些累。皇后身子还很虚弱,先告辞了。”
不等太后说话,楼宸如在太后面前第一次很是没有礼貌地转身,带着柳含玉准备离开冷宫的大厅。柳含玉到还是记得宫中的礼仪,冲着太后微微行了一礼,才跟着楼宸如离开。
“臣等恭送皇上,皇后娘娘!”一众大臣恭敬地道。
小全子看了一眼玄澈,又看了看还在似哀似怨的德妃,忙冲着太后和楼逸轩行了一礼,快速跟上楼宸如的步子。
高风压根儿就不看他们,冰冷的视线从楼逸轩脸上掠过,又在玄澈身上打了个转,抿了抿唇,冷酷的转身,看都没有看到太后一眼。
太后被楼宸如一行人的动作气得不轻,想要发作又看到现在还有满朝的文武大臣在。如果不是爱宫中待得久了,不是为了保住形象,只怕这会儿已经大怒了。
倒是一旁的楼逸轩瞧着楼宸如远去的背影微微笑了笑,转而看向太后道:“母后息怒,不要一个孩子计较。”
太后冷哼了一声,看了玄澈一眼,才对楼逸轩道:“轩儿,你随哀家去长庆宫一趟!”
这一场冷宫的变故,就这样在各位大臣的计划中变了样。看着各位权威人物都一一离开,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叹了口气,都各自散了开,向宫外走去。
而楼宸如带着柳含玉回到乾坤宫的时候,先一步回来的碧蓝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茶点之类的供着。
看了一眼身边的淡雅美人,楼宸如温和道:“碧蓝,让人服侍皇后娘娘沐浴!”
碧蓝抬眸看了看皇后,忙点头道:“是,奴婢这就让人去准备。”
而这边的几人,在听到楼宸如的话后,各自的脸色都不大相同。皇后柳含玉有些吃惊,眼底甚至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环儿和姝儿眼睛忽然一亮,将目光移到自家娘娘的身上,像是看了黎明的曙光。
而站在寝殿角落里的高风,漆黑冰冷的眸子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眼角的眉宇抽了抽,想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开口。
楼宸如看着宫女进来请柳含玉到偏殿去沐浴而柳含玉却站在原地没动,美丽的小脸上带着错愕,在对上她的目光以后,小脸瞬间通红,不由地微微笑了笑,勾起唇角道:“怎么,含玉是不愿意今晚歇在朕这里?”
这句话一出口,愣神中的柳含玉慌忙跪了下去,恭恭敬敬道:“臣妾不敢,只是臣妾感染了风寒,怕传染给皇上,皇上是万金之躯,不能有半点儿闪失。”
“朕的身体,朕自己不了解吗?”楼宸如的声音微微沉了沉。
柳含玉忙温顺地道:“是,臣妾遵旨!”
从地上站起来道碧蓝让宫女引她进偏殿沐浴的时候,柳含玉一直微微低着头,不敢去看楼宸如的眼睛。而楼宸如看着她那已经红透了的小巧的饿耳垂,轻轻笑了出来。
“碧蓝,温水备好了吗?”看向一旁的碧蓝,楼宸如淡淡问道。
碧蓝连忙点头道:“已经备好了,寝殿里面已经放了皇上的衣物,皇上直接进去便可沐浴。”
楼宸如轻轻点了点头,转了身向寝殿里面走去。
这边已经到了偏殿沐浴的柳含玉,坐在浴池中,神色却有些恍惚。本就虚弱的身体让脸色有些苍白,现在更是苍白。
一旁的环儿看着不解地问道:“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水凉了,奴婢这就去给将端口的热水放进来。”
柳含玉轻轻摇头,声音淡淡道:“不用了环儿,替本宫揉揉肩吧!”
“是,娘娘!”环儿看了一眼旁边的姝儿,用眼神示意她一起过来给皇后揉肩。姝儿忙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和环儿一起轻轻替柳含玉捏着香肩。
“娘娘,还要加点儿花瓣吗?”过了一会儿,环儿想到自家娘娘一会儿要侍候皇上,不由地问道。
柳含玉眼底神色恍惚,轻轻点了点头。
姝儿激灵,忙起身走到旁边的软榻旁,将放在软榻旁边桌上的花篮拉了过来,向浴池中撒着花瓣。
不一会儿,硕大的浴池中,红色的花瓣已经将整个浴池都铺满了。柳含玉坐在浴池中,任由环儿和姝儿替她清洗,美丽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一会儿要侍寝,还是因为水汽,已经抹上了一层潮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等到楼宸如沐浴完走到寝殿的时候,隔着远远的几层薄薄的纱帘,便看到硕大的龙床上有一抹身影。
脑中先是一片空白,忽然想起以前看的电视中,宫中妃嫔侍候皇上侍寝的时候,似乎是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的。或者是用被子卷着,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站在层层纱帘外看着床榻上的那抹身影,楼宸如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