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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拉了刘非一路出了皇家,上了一辆跑车。
刘非坐在副驾驶位,想起刚才卫梓的话,就忍不住有种想一枪把他的头打烂的冲动。
“都是我的关系,连累了你,抱歉。”
“别说这些。”
楚襄声音温柔:“跟朋友一起来的?时候不早了,回家吧。”
刘非知道楚襄的意思,有个结梁子的经理在这儿,不用再去玩了。
刘非拨通电话:“庭庭?”
眼见陈庭庭从大门跑出来,楚襄握了下刘非的手腕:“你朋友来了,去吧。”
刘非怔了一下,点头下车。
楚襄的车子发动,轰鸣着离开。
刘非站在那里,看着消失在夜幕中的车子,只觉茫然。楚襄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这一晚上的事,都很奇怪。
陈庭庭拉着刘非一路回到赵越的公寓楼下:“大非,我就不上去了,得赶紧去找肖肖。”
刘非点头。
刘非开了门,屋里一片漆黑。赵越还没有回来。
刘非脱了衣服去洗澡。
又等了一会儿,赵越还是没回来。
在加班吧?刘非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给赵越打电话,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最近的各种事,乱七八糟的结成麻,不知多久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直到再次醒来,天已大亮,刘非伸手摸身边,没人,被子都是凉的。
刘非一把拿过电话,拨通:“哥?”
赵越一直忙到凌晨。
江白月那边有一批资金刚到位。
两个人忙着测算资金规模和资金分配,等心里大概有数后,就可以联系操盘手进驻莫氏了。
“大非?”赵越的声音明显很疲惫。
“哥你回来休息不?我去接你?”
“好。”
刘非并没有在楼下等赵越,而是直接敲门进办公室。
江玖然开的门,说赵越和江白月各自在屋里休息。
刘非放轻脚步推开赵越的门,赵越果然在床上躺着,刘非轻步走过去:“哥?”
赵越迷迷糊糊睁开眼:“乖乖你来了。”说着坐起来。
赵越的眼底有两片淤青,明显没精神。
刘非看着心疼,抱了抱赵越:“走吧,回家。”
城市公路的一个不变主题就是:堵。
车流很缓慢,刘非偶尔转头,就可以看到赵越安静漂亮的睡脸。
世界刹那虚空,只剩眼里的那个人。
这会儿应该还算早高峰,很多人赶着上班。就这么堵着,在路上慢慢挪,看起来很庸碌,很俗常。也很努力很辛苦。
不过生活就是这样吧。
若自己只是个平凡的小上班族,只是为了赵越,应该也会很努力。为了给他买衣服买喜欢的食物,为了让他的健康平安高兴而努力工作。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守着他。只要看到他,就觉得一切都还好。
赵越爬上床就直接睡过去。等他醒来时,时间已经是傍晚。
身边有个人躺着看书。
赵越搂了刘非喃喃:“乖乖老婆”
身边也没别人,刘爷也不反抗,转身搂了赵越:“嗯。”“饿了吧?想吃什么?”
刘爷这次没说随便,直接说:“粥吧。”赵越这样子,还是吃点粥好。
“出差?!”刘非挺意外的。
“嗯,跟白姐一起去,见个人。”
“什么时候走?多远?去几天?”刘非一连串问题丢出来。刘非当然不乐意跟赵越分开,而且更不乐意赵越跟江白月两人单独出门。
去大概两百公里以外的s市,可能两天就回来了。
刘非趴在桌上喝茶,闷闷的。不过是公事,也没办法阻拦。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赵爷笑眯眯的发出邀请。
“倒想去可还要干活莫氏那边和非越纪都有事”
听到非越纪,赵爷脸上不动声色,心里也有点不舒服。
晚饭最后也闷闷的。
红绿灯,车缓缓停下,刘非蜷在副驾驶位不时的看赵越。
越君伸手握了刘非的手:“怎么了,乖乖?”
“没什么”
“我尽量快点回来好不好?”
“嗯一天能回来不?”
赵越伸手在刘非脑袋上揉了下:“笨蛋!”
赵越收拾出差用的东西,刘非旁边也帮忙,结果越帮越忙,搞得越君东西都找不到,越君抱了刘非放在床上:“乖乖坐着看。不许帮忙。”说着又递了平板儿给刘非:“电影小说都有,自己玩。”
刘爷抱着平板翻了一阵,光着脚跳下床,抱了赵爷的腰:“哥你收拾东西就行,别理我。”
这明显就是——捣乱么
不过马上就要抛下自家老婆去出差,能忍就得忍。
于是赵爷拖着条大尾巴把东西都整理好。一共就两天,也没什么复杂的东西。
第二天早晨的高铁。
“哥,我去送你吧。”
赵越笑:“要早起的。”
“那就早起呗”
赵越揉了揉刘非的头发:“老婆好乖。”
“不要叫老婆啦!”老婆也就罢了,刘爷不知道为毛就想起接下的“爱爱”简直雷到死有没有
老早闹钟就疯叫,刘非睡梦中感觉赵越起了床,也挣扎着爬起。
新建的车站很豪华,外面来看,有机场范儿。国内的基建搞得如火如荼,只是这些花掉的钱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要靠百姓赋税。
江白月棉麻色系的长裙加黑色的粗毛线外套,长发自然垂肩,胸前一枚漂亮的钻石胸针点缀。闪瞎人的眼。
刘非看着就不爽,转头看赵越,赵越拉了刘非用力抱了下:“乖乖等我回来。”
车开了一半公务电话就过来,正好刘非需要做事来转移心情,果断掉头去干活儿。
会议的气氛悄然无声的绷紧。
“鉴于去年我们两个城北工厂的盈利都很差,我建议收缩实体这块儿的规模。”施平来势汹汹。
醉翁之意,从来都不在酒。施平真心是咬住城北的那块地不放,处心积虑的打主意。倒是也在情理之中。这也肯定也是施平在林建和冯尹那边的拜门礼,有了这件功劳,也能往受宠核心凑凑。
老江湖站队的技术果然一流。
“刘总怎么看?关于缩减工厂生产规模的事?”施平球踢给刘非。
刘非想了下:“其他人有什么想法?”
“工厂去年的业绩不好原因很多,其中一个原因是由于人民币升值造成产品的美元标价升高,在国外的销量下降。但我们完全可以把力量投入到国内市场的开发,我们莫氏的品牌经营了十几年,在国内叫的响,这也是我们莫氏能走到今天的根本所在,再说这些年打造品牌花费的成本也很大,直接就这么放弃了,太可惜了吧。”
旁边几个人点头。“我同意张总的看法。国内人均收入一直在提高,对生活品质的要求也在提高,我们莫氏完全可以在国内市场上有所作为。目前房地产业和金融业泡沫挺大,危险系数很高,发展实业提高产品的技术含量才是更稳妥的发展之道。”
施平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自从上次施悠被刘非黑了后,莫氏的内部局势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其实所谓的道理,怎么说都行。对抗的根本,永远都是力量的对抗。从前很多人看刘非年纪小,一副漂亮公子哥儿的样子,各自为了自己的前途考量难免会向施平那边靠拢些,以防刘非倒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在刘非不动则已,一动手就直接砍掉施平一条胳膊后,人民群众的心思难免产生微妙的变化。
这漂亮公子哥儿,原来是个厉害的狠角色。结果就是站队这件事的难度系数瞬间提高。
当然也有本来就跟刘非志同道合的人,在施平受到压制后,也开始试着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意见。刚才那二位无疑是这种。
施平也不可能完全没人,接着又有两个分管部门的经理站出来分析国内国际形势,说明城北的那两个厂子存在硬伤,可以收缩规模。
正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走进来:“抱歉,迟到了。”
刘非看着来人,眉头动了下。
海青集团手握莫氏10%的股份,当仁不让的大股东,这种决定莫氏未来走向的决策性碰头会当然不会错过。
一屋子的人看到来人也各自忙着揣度。
海青集团的少当家的无疑很上得了场面,只是这少当家刚上台就扩充了手上莫氏的股份,不晓得意在何处。
郎青大股东,位置就在刘非旁边。
会议虽然还在胶着,但很多人的目光早已经集中在郎青身上。
下边吵吵的都是虾兵蟹将,真正说话的时候,靠得还是肌肉,哪边儿股份多自然哪边儿说了算。
暴力美学,永恒守则。不过变变形式而已。
几千年来古今中外概莫能外。阳光底下,从来没有新鲜事。
“郎总,您怎么看城北工厂的事?”施平悠悠开口。新人来了,得试探试探口风。
“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在于工厂所占的那块地。”少当家的倒是单刀直入,一句话掀起波浪,嘈杂声顿起。
刘非转头看了郎青一眼,施平的目光也盯在郎青身上。
“地价目前在上升,不管如何工厂不能撤,要占住那块地皮。既然工厂不撤,当然能多赚钱最好。我的建议是,开拓国内市场,另外加大实业部分的投资,提升产线的技术含量。”
刘非微微转了椅子,郎青面无表情,坐在那里,还真有点领导者的范儿,与私下见面时那个二货有天壤之别,难免让人怀疑两者是否是同一个人。
刘非又转正椅子:“大家再想想,毕竟这也是关系到未来三五年内公司的发展策略,暂时就这样吧,到年度预算决议之前如果大家还不能达成统一,就通过股东投票表决。散会吧。”
刘非刚拉开车门,就听到匆忙脚步声:“刘非!”
刘非转头,郎青。
“有几句话跟你说有空没?”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成/(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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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们周末过得还好吧?一定好好玩,享受美好时光,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