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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赫炎背着柯珍,一路小跑回到了凤珍宫,直接将柯珍背进了卧房内,看柯珍在床榻边坐稳了,陆赫炎冲着外头吼着:“太医!太医人呢!怎么还未来?!再派人去催,叫太医立刻就来!”
柯珍坐在床榻边,看着瞪着怒目,吼着话的陆赫炎,心中温暖,这个孩子,心中甚是在乎她这个母后的。柯珍轻声唤一句:“炎儿……”陆赫炎回头,快步走到柯珍身边,俯下身子,问道:“母后,脚可疼的厉害?这太医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动作这般慢!”陆赫炎略微缓和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是因为天热,加上适才又背了柯珍一路小跑着回来,额头上布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柯珍伸手,用丝帕给陆赫炎拭去额头的汗珠,一边道:“许就是伤着了筋,无碍的,太医们也是繁忙,晚来些也没事儿。来,炎儿,坐会儿吧,天气热,别着急了。”柯珍示意一旁的宫女搬了椅子到床榻边,陆赫炎才起身坐到了椅上。玉茗姑姑端上茶水,递给柯珍,又递给陆赫炎一杯,陆赫炎大口喝下,他是渴极了。柯珍看他的模样,笑了起来,道:“你啊,还是这样子,小时便是这般,急性子,这都做了好几年太子爷了,这急性子多少也该改一些了吧。”
玉茗姑姑又给陆赫炎倒一杯茶,陆赫炎接过,看着柯珍,微笑道:“母后说的是,儿臣记下了。”陆赫炎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头鲁公公的声音,用细长的声音喊道:“许太医到——”才听见禀报声,就见许太医拎着药箱进了卧房门,将药箱放在地上后,跪下身,行大礼道:“老臣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殿下。”
柯珍拿丝帕的那只手,微微抬了抬,道:“许太医免礼吧。”许太医这才起身,却依旧弓着身子,道:“老臣来迟了,望皇后娘娘恕罪。”许太医话一出口,陆赫炎皱了眉头便要说什么,却被柯珍抢了先,道:“无碍,天气炎热,想必是许太医有何事耽搁了。”陆赫炎看向柯珍,柯珍也正看着他,对他含笑着摇了摇头,陆赫炎才作罢,要不是看在柯珍的面上,这许太医今儿个该是免不了陆赫炎的一顿责罚的。
“谢皇后娘娘。”许太医又是一俯身,而后直了身子,问道:“皇后娘娘是哪儿不适?”玉茗姑姑在一旁说话道:“适才摔了一下,许是崴了脚,许太医给皇后娘娘瞧瞧吧。”
刚才具体发生了何事,自然是不必说明的,许太医也不会多问,只是略微点了头,道:“还请皇后娘娘躺好,让老臣替您先把个脉。”柯珍点头,陆赫炎忙起身,与玉茗姑姑一块儿扶柯珍躺下。
许太医给柯珍把脉检查起来,陆赫炎便站在一旁看着。脑中闪过适才在御书房不远处小花园中发生的一幕,他不明白,柯珍为何会那般护着陆恩。即使是因为,陆恩是自家亲戚,可这袒护的似太过明显。小时,陆赫炎与陆恩来往虽还算密切,可毕竟去柯珍那儿的时候甚少,且柯珍与陆恩的来往是不多的,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陆恩才会到凤珍宫瞧瞧柯珍,陆赫炎就想不明白了,柯珍待陆恩的感觉怎会那般不一样?
许太医似看了好一会儿,才收拾了东西,放进随身携带的药箱中,起身,道:“皇后娘娘不必慌心,只是伤着了筋,并无其他大碍,只是之后三日,最好卧床歇息,老臣一会儿会开了药方,待药备好了,派人送来。药每日服两次,晚间用热水泡脚,轻柔扭伤疼痛处,半月就可痊愈。”
“饮食方面可需要注意些什么?”陆赫炎开口问道。许太医听到陆赫炎的问话,对着陆赫炎俯了俯身说道:“回太子话,清淡便可。”陆赫炎点头,柯珍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道:“有劳许太医了。”许太医又是对着柯珍一俯身,道:“皇后娘娘,这是老臣的本分。老臣这就去开药方,老臣告退。”柯珍点头,对站在一旁的玉茗姑姑道:“玉茗,替我送送许太医。”玉茗姑姑点头,许太医再次俯了身,往卧房外走去。
陆赫炎站在柯珍的床榻边,将水递给柯珍,问道:“母后,还疼吗?”柯珍摇头,道:“太医都说了,只是扭伤,无碍的。”柯珍心中清楚,陆赫炎这个儿子,一直是很关心她的,那时俞颜为了离开北陆国,将刀架在柯珍的颈上,陆赫炎那时还那般小,却拼了命的冲过去要推开俞颜,他的心中,她这个母后是多么重要。
“为何适才那般阻拦?”陆赫炎冷下了面上的表情,问道。柯珍听到问题时,心中微微一顿,却还是调整了心态,回答道:“你们俩,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王爷,在宫中这般大打出手,总是不合礼数的。炎儿,告诉母后,今日这般,所为何事?”原本陆赫炎不提起,柯珍便不会问他,可既然他说了,她便也问了。
“口语上争执了几句,无事。”陆赫炎不愿多说,他现在心中有些乱,总觉得柯珍救陆恩的原因,并非如她所说的那般简单。看陆赫炎转变了的态度,柯珍便不再问他。“母后,你好好歇着,儿臣先回去了。”陆赫炎突然不想继续在这里多待,俯了身,转身便大步离去。恰巧玉茗姑姑走进卧房,看见陆赫炎从房内走出,还来不及说话,只匆匆行了礼,就看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玉茗姑姑看陆赫炎走时面上表情不对,看向床榻上的柯珍,就见柯珍叹了一口气,道:“适才,我的举动是否太过明显了?”玉茗姑姑淡淡一笑,道:“那是您最本能的反应。娘娘,这都好些年了,太子爷,也该知道了,何不找个合适的时候告诉太子爷?”柯珍瞧了一眼房门,又看向玉茗姑姑,道:“我心中,还是有所顾忌吧,炎儿骨子里太过傲气,若让他知晓了……”柯珍说到这儿,又叹了一口气:“过段日子吧,过段日子再告诉他吧。”
离柯珍脚伤已有好几日,按照许太医教的方法,除了服药,还每日给脚按摩,柯珍的脚伤也渐渐好转起来。这几日,除了陆赫炎与陆恩来瞧过柯珍,晴若在得知事情之后,便也急急到了宫中看望柯珍,而这还有一人,更是心疼柯珍。这人便是武帝,在俞颜离了北陆国之后,柯珍便是他最宠爱的妃子,而如今,虽两人已结为夫妻二十几年,柯珍仍旧是武帝最宠爱的女子。
这日柯珍正由玉茗姑姑扶着在屋内慢悠悠的走着,才走了一会儿,便听门外的公公扯着尖细的嗓子喊道:“皇上驾到——”柯珍停下脚步,与玉茗姑姑两人互看一眼,玉茗姑姑便扶着柯珍往房门口去,才到门口,就见武帝大步走进了屋中,看柯珍站着要福身,立刻伸手扶住她,止了柯珍行礼的动作,皱了眉头,语气微微有些不悦,道:“虽太医说了可下床走动,你也不可每日每日的这般走啊,再伤到了如何是好?”武帝一边说,一边将柯珍扶到一旁的椅边:“快坐下。”
武帝执意要柯珍坐,柯珍便只得坐下,微仰了头,瞧着武帝,道:“皇上怎这会儿有空闲来臣妾这儿?公务可都忙完了?”武帝见柯珍乖乖地坐着了,才缓和了脸上的表情,在一旁的椅上也坐下,握着柯珍的手,道:“下了朝便一直在看,有些累了,便想到来你这儿看看你,也快午膳时候了,吾想陪你一道用午膳。”武帝说这话时,柯珍心中暖暖的,笑着点了头,而后转头对一旁的玉茗姑姑道:“去吩咐御膳房,准备些皇上爱吃的小菜。”玉茗道一声“是”,福身退下,房内便只剩下柯珍与武帝,还有几个侍奉的宫女。
一旁的宫女端上茶水后,也纷纷退下,武帝依旧握着柯珍的手,眼中带着温柔之意瞧着柯珍,问道:“这几日,脚伤可好些了?”柯珍回以武帝微笑,道:“好得差不多了,适才虽还要玉茗扶着,可走的已经利索许多。只是小伤,还劳皇上您这般记挂着,是臣妾的不该。”
“诶?你我之间还需这般客气见外?咱们夫妻二十几年,你一直都是我的贴心人啊。”武帝说罢,更是捏紧了柯珍的手。“皇上,臣妾听闻鲁公公说,您这几日都批阅奏折到深夜,您可得注意休息啊,身子才是大事儿。有时,奏折可交给炎儿,或是几个心腹大臣批阅,别何事儿都自个儿一人担着。”
柯珍这话说完,就见武帝眼中一亮,道:“你这般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这些日子以来,让我颇为惊喜啊!许多见解,想法,都甚是可行,且那些想法都不只是随口说说,可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得出口的!”武帝甚少这般赞扬谁,今日他这般说了,自然是让柯珍好奇起来,顺口问道:“是何人这般让皇上欣赏?”
给读者的话:
白天太忙,今天更的晚了,大家见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