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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其时郭靖、黄蓉新婚不久,然而郭靖心系边关。
虽然人在桃花岛,心里却惦记着返回襄阳巩固防守。黄蓉虽然心里不愿,但也不得不顺着郭靖。于是二人新婚后不到一月,便双双离开桃花岛,来到襄阳。
郭靖之后便按照武穆遗书之法训练士兵,一时间将本来混乱无序的城防整顿得倒是条条有理,而郭靖本人更是觉得找到了人生之意义,此刻虽已夜晚,他仍是在书房中研读着孙子兵法,试图和武穆遗书相结合
黄蓉房中,却是黄蓉和襄阳城守吕文焕的几个妻妾在聊天。黄蓉其时年方十八,正是如花绽放的年龄,在这襄阳城中无人说话,到是和吕文焕的几个年轻妻妾颇攀谈得来。她一生中并无多少女性朋友。
此刻和一众女伴谈论服装、打扮、首饰,对黄蓉来说,要比什么九阴真经之奥义有意思得多,然而已婚妇人的谈论,多半少不了房中事的内容。黄蓉初时极其害羞,慢慢的却也对其他人的话题开始感兴趣。
那几位看黄蓉丽色惊人却对性事几乎一窍不通,便常常对她打趣“黄姑娘,你容颜、身材如此完美,郭大侠武功又如此高强,那定是享尽雨水之欢了。”“那还用说,你看我们相公(吕文焕)。
虽然从不练武,年龄又大,在床上都是精力旺盛得吓人,经常一搞就是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害得我们第二天都无法走路郭大侠武功如此之高,自然是金枪不倒。
何况面对蓉妹妹这种绝色美人,还有个每天不干上个三、四次的?”“对啊!黄姑娘第二天还能练功,真是让我佩服!”
黄蓉听得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连说:“各位姐姐取笑了,妹子哪有那等美貌。”一名小妾噗嗤一笑,道:“蓉妹妹,你可能不知道,现在郭大侠训练如此有成效,至少也有你一半的功劳啊。”
黄蓉不解道:“此话怎说?”“以前士兵训练哪有如此勤快,每日清早便列队集合。现在你看看,谁不是一大早就过来了?你以为靠郭大侠那笨笨的命令就可以有这种结果吗?那些士兵还不是因为早上蓉妹妹你要和郭大侠一起出来。希望看你一眼罢了”
“对对对!我说件事情,黄姑娘不要生气,现在襄阳城里的几家当红风月场所,里面的客人几乎无一不是在谈论著黄姑娘的身段、容貌。就算那里面的姑娘们,也都尽量模仿你的穿着打扮,这样才能招徕客人呀!”
“对啊对啊,不要说那里面的人,就算我们家老爷,你知道,那天在我床上他都要求我照着黄姑娘的装扮,穿上差不多的衣服,也让我梳差不多的发式。
然后还让我背过去从后面干我,一边干、一边还让我自己叫‘蓉儿快被干死了吕大人快干死蓉儿了’”黄蓉连忙道:“胡说,怎会有如此荒谬的事情!”
那小妾抿嘴一笑:“黄姑娘有所不知,男人就是这样贱,干的是一个人,脑子里可能想的是另一个女人。我打赌,现在全城在床上的男人,九成都在幻想和黄姑娘上床呢!”
若是早几年,黄蓉哪里能容忍如此话语,然而结婚以后,品尝了房事滋味,生性活泼的她从此产生了相当兴趣,因此也对这些慢慢接纳起来。
加上郭靖丝毫不解风情,新婚两个月,两人有过的性事竟然不超过四次,虽不说寂寞难当,但黄蓉的确有点说不出的遗憾,此刻听得这些,她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难以描述的味道
当天晚上,黄蓉做了一个让她心跳不已的梦。她梦见自己和吕文焕一起探讨城防,而对方却不断地把手伸到自己下体那敏感的阴门处来、回抚弄,虽然惊怒交集,自己却丝毫动弹不得,反而分开双腿让对方的手指探了进去,而当吕文焕那粗短的手指进入阴门后,自己的身体竟突然无法克制地颤动起来。
似乎有什么快要喷涌而出便在同时,黄蓉惊醒过来,只觉全身已被香汗湿透,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阴户,却发现不但整个阴部,就连身下的被褥都沾上了滑滑的体液这日吕文焕最爱的小妾之一来到黄蓉住处,找她借几件衣裙和发饰。
那小妾身高和黄蓉相仿,体态虽然不及黄蓉那么婀娜多姿,却也算得上苗条动人,穿上黄蓉的衣裙后,若从背面远远看去,还真不容易分辨出差别来,可是当问到借这些衣服做什么时,那小妾却支支吾吾不肯之说。
想到那日众女聊天时说到吕文焕有时会让妻妾穿上和她类似的衣物后进行房事,黄蓉心下一跳:难道
夜色渐晚,黄蓉来到书房中。郭靖读书不多,此刻苦读兵法,对其中典故常常不明就里,黄蓉在这方面完全成了他老师,不但要告诉他众多史上经典战例,更要教会郭靖一些基本的文法和断句常识。
本来,娇妻在旁,任是什么男人都难以集中精力读书,何况还是黄蓉这种绝顶美女,然而郭靖自幼修习道教内功,定力超强,而当年江南七怪武功虽低,却奉行“一滴精十滴血”的落后观念,坚持认为童子精是内力根本,因此在郭靖的潜意识里,夫妻间的房事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九阴真经中虽然有专门的双修篇,也被郭靖略过不提,此刻黄蓉给郭靖讲述了当年绝顶高手张飞以自创狮子吼震退数万大军的战例后,郭靖悠然神往,完全无视旁边娇妻衣衫单薄正以其万分动人的娇躯偎依在自己身上,竟然对黄蓉说道:“蓉儿,我来想想如何能将降龙十八掌的心法和狮子吼结合起来,也许日后会有大用处。你且先回去,早些休息吧。”
黄蓉本以为兵法讲完之后,郭靖会跟自己回房。这几日和吕文焕的妻妾聊多了,自己也相当希望靖哥哥能积极一些,和自己亲密一些,如果真能像别人以为的那样来个“一夜四五次”就好了。
万万没想到,今晚自己又将独眠?心下虽然不满,但是夫君奋发读书,努力练功,自己实在是说不出有什么不对。暗叹一声,黄蓉也只有道一句:“靖哥哥保重身子,早些休息。”
然后慢慢转身而去。外面大院里一片静寂,黄蓉看着冷清的房门,心里说不出得难受,想到平日其他女人口中自己男人,无一不是到了晚上便精力旺盛非凡,直搞得她们哭爹喊娘想到那些妇人口中的话语,黄蓉忍不住笑了起来:谁知道她们是胡说八道还是真的,哪有个个男人都那么好色。
念及于此,黄蓉心中忽然一动:何不干脆去看看吕大人是不是真的想她们说的那样?要知道黄蓉生性跳脱,即便和郭靖在一起后仍然胡作非为,此刻要去偷看别人房事,对她来讲并没什么特别的不对。
吕文焕的居处并不远,不消片刻黄蓉便来到吕家大院屋顶,轻轻掀开一片瓦往下一看。果然,日间前来借衣衫的那位小妾此刻已换上黄蓉装束站在房中,而吕文焕却正襟危坐地坐在椅子上。
“咦,在自己家中,吕文焕那傻官怎么还穿着朝服?”黄蓉心下好奇,不过更好奇的却是穿着她自己衣衫的那位小妾,手里竟然还握着一根绿竹棒,远看的话,还真和她自己有五、六分相似,只见那小妾走上前去,用竹棒往吕文焕一指,竟然大声喝道:“你这狗官!蒙古大军逼近,竟然还在此享乐!
岂有此理!”言语神态无不凶恶之极,而所说的话语,更是和当日郭黄二人初至襄阳,逼迫吕文焕交出兵权时所说的别无二致。
黄蓉心下大奇:咦?怎么?现在吕家的小妾也这么深明大义?却见吕文焕冷笑道:“小小的民女,岂能在本官面前猖狂?且让本官来教训你!”说着便站起身来往那小妾装扮的黄蓉走去。
那小妾一声娇呼,软绵绵地将竹棒一摆,作势往前打去。这么轻飘飘的动作,自然不能影响肥胖的吕文焕分毫,只见他一巴掌把竹棒打开,跟着就一下子将那小妾踢倒在地。那小妾娇媚无比地“啊”了一声,便欲转过头来,吕文焕低喝道:“不要把头转过来!
你那脸蛋怎能和黄蓉相比,不要扫了本官兴致!”本来打算把脸转过来讨好老爷,却得到如此训斥,那小妾连忙转过头去,装作倒在地上呻吟。那女子身形颇为苗条,这么在地上侧身一趴,的确是曲线毕现。
而她深明吕文焕内心对黄蓉的期盼,更是娇声叫了出来:“啊!蓉儿站不起来了,吕大人,求你放过我吧!”吕文焕本来因为看到那小妾的容貌后破坏了气氛颇为不悦,但一听那柔媚的声音说出“蓉儿”二字,立刻双眼放光,又是一脚狠狠踢了过去,嘴里大喝道:“黄蓉你着刁女,竟敢在本官面前放肆,看老夫怎么收拾你!”
那地上的女子本来意欲讨好主子,故意将臀部翘高,方便诱发对方情欲,哪知道却恰好将自己作为女人最柔软敏感的部位放在了对方脚下。吕文焕这一踢正好踢在那小妾的阴缝上,顿时让她真正的惨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