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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走到容馨玲的身后,举手扶住了女人的纤腰。容馨玲松手让自己从单杠上跌下,双手扯着欧阳致远的手往前环住自己腰,头向后仰,顺顺当当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切都那么的和谐与自然,可能他们俩都没意识到,其实这是他们间的第一次拥抱。容馨玲比欧阳致远还高了半头,这么地一靠,她那醉人的体香整个儿地从胸间袭上欧阳致远的附在她项边的鼻头。
欧阳致远双手兴奋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那温温的肉感,脑子里几乎就一片空白了“第禾农章,纤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红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他嘴唇磨着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词。“嗯还有呢?死书呆子调书包”“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郎,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薛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还来还来,要曹子建听到了不从这里爬出来骂你哦你馨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糊弄哪个”
容馨玲倚着这尚算不上宽阔的肩膀,一边开心地数天上的星星,一边在他手心中挠着痒痒,但觉世间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不是么来,”欧阳致远将容馨玲带倒在软草上,手足鼻嘴的五体并用:“这是纤手,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绰态”
一语未毕,手脚却放慢了节奏。容馨玲正甜丝丝的听着欧阳致远的瞎掰,忽然间,暴风雨说停就停了:“怎么有人来了?”“不是的,我想起个事,曹子建忘了还有些东西没加上去。”“噢?说来听听。
小书呆子吓姐呢”欧阳致远咬咬牙,右手迟迟疑疑地从女人腰间缩上来,一俟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动作。
容馨玲清晰地感觉到那拇指尖顶在自己的乳下。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所以一贯来都不喜欢再用有海绵罩杯的乳罩来加重别人的视觉效果,于是在那蕾丝乳罩之下,她亦感到拇指欲动而未敢动的意图。
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轻挪,让乳房挤进了整个手掌的掌心,双手捂着欧阳致远的脸颊,轻声道:“嗯到底是什么呀”
欧阳致远回过神来想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时,嘴里才咕哝得一句,早被容馨玲用柔润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欧阳致远心下颇为得意。要知道,这对平时在讲台上跟随主人动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颤动而被伙伴们称之为“高耸入云”的乳房,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圆则圆,要扁则扁
只是到底隔了两层布料,手感总不如直接操控来得畅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顾在容馨玲腰间背后一阵乱搔,无奈还是不得其法。
“煞风景咧,哪个垃圾设计师鼓捣出来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游戏哦。”容馨玲“哧”的一声轻笑:“那你说说该怎么和女人做游戏?都摆这了你还不是”
“还说,明明知道要摆在这里了还穿得这么严实。”“哎哎哎,不知是哪个整天价献媚说我穿连衣裙好看来着再说,你又没告诉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把我摁在这里了”容馨玲一边刮着心上人的鼻子,一边把他的手带到腰间:“喏唉,是这里啦”
欧阳致远的手指被容馨玲牵扯着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链头上。拉链被顺滑的趟开。指头所触及的是一块手感很细腻柔滑的衣料,边头处被宽薄的纹带缠绕着,这就是女人最贴身的小物件了,欧阳致远在容馨玲的腰脐周围摩挲着,太多可以令人留恋赞叹的地方了。
圆圆的肚脐眼儿几乎容不下他的小指头,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肤找不到多余脂肪,即便是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的小亵裤,也是那么的服帖地轻裹着腰臀,勾勒着女人的性感。
他改变了向上探索的初衷,毕竟,男人们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去的桃源胜地离他不过一指之遥。容馨玲发现低估了这位自己原以为不过才初尝风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恼。
喜的是不必那么掩掩藏藏大费周章的教这弟弟入巷,恼的是情郎小小年纪竟然整个儿欢场老手阅人无数的派头。
一念至此,她恼怒地拍了一掌眼前这正一副陶醉模样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欧阳致远吓了个激灵:“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啊,你那有只蚊虫儿叮叮叮”容馨玲看着情郎那惊慌失措抬头竖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抛爪哇国外:“看你,儿童团放哨的干活?”
“哦嗯?!黑里巴叽的,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哎,哎这不是嘛,我摸着你这里有个小疙瘩,蚊儿咬的不是?揉揉,揉揉。”
容馨玲轻轻拨开欧阳致远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揉一气,肚子里早笑了个肠子打结。“看着点了啊,我还找东西去。”欧阳致远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业上。
“找东西?找什么东哎呀欧阳致远你这泼皮无赖这哪是哪是,不是嘛”欧阳致远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两腿之间,胯上仅有的几根毛毛几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绳,指头在蒂头儿一阵乱拨,搅和得个容馨玲张腿不是合腿不是,双足在草地上只顾轻蹬。“说什么啊?你不是东西?”“小流氓你才不是东西哼哼”“啊?那我不流氓好了,改变形象重新做人。”“唔现在才说,你你不流氓都已经已经了。”“你是说我还是继续做流氓的好。”
“”“哦,看来还是正人君子讨人喜欢。”“不嘛不是的”“说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这里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继续做你的流氓有什么不好偏要人家说白了,流氓!流氓!”容馨玲眯着快要流出水来的凤眼,小拳头在欧阳致远的背上一阵海擂,下身却悄悄地蠕了蠕,配合着小流氓把自己的亵裤给褪了下来。岂料就在欧阳致远正待一展雄风的当口,又听得容馨玲的一声轻呼,把他气了个哭笑不得:“容小姐,贵干?”
“不不能在这里的”“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没人买票进来看,我们包场了。”“不不的,一会我要嗯,要叫唤就有人听到了”“简单。”
欧阳致远扬了扬手中的亵裤,作势便要塞将过去。“嗯不要”容馨玲轻笑着偏过头去,昵声道:“我喜欢喜欢,叫的。”
“那”欧阳致远沮丧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奇迹般地爬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羽毛,眼见就展翅高飞了,容馨玲微笑着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起来,小声道:“来,到老师宿舍里坐坐。”
“噢早说,什么不学学我卖关子”“哎等等。”“容小姐,贵”“嘘看见吗?流星,快许愿。”
容馨玲一把扯了情郎的手在后面环上自己腰肢。初秋的朗夜,天际不时有流星拖了长长的尾巴无声滑过。
“嗨,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你许什么垃圾愿啊,女人就是女人。”“谁说不能,我就许过咧,灵的,只要你虔诚。”容馨玲纤手跟随着欧阳致远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脸上有一本正经,有幸福迷离。
“那你这次许的什么?说来听听。”“我我说”容馨玲腰肢轻摇,没了内裤阻碍的臀部隔着裙子清晰地感觉到了欧阳致远胯间的雄伟。
“我说但愿今生你都是我的流氓只求今世都被你被你欺负”“馨姐我”“你别说就知道破坏气氛。”容馨玲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
忽然间害怕他说些煞风景的事儿来。她宁愿相信眼前的一切,既然今生今世还那么漫长,且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的小裤儿呢?拿来。”“要来干嘛呵,除了我,没人知道你里面是真空的嘻嘻,虽不是光天化日,但能有个没穿内裤的老师走在自己前面也不错”
欧阳致远旋即摆出一副职业流氓相,手里的内裤赶紧捏成一小团塞进了裤兜里。“哼”容馨玲找不着合适的措辞,既然情郎喜欢意淫这调调就让他享受享受。
“离我远点!小王八蛋手放哪啦小流氓不许摸的唔不嘛”教学楼的灯光已然尽数熄灭,教师的宿舍楼渐变清晰。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呢
她轻轻地披上睡衣,蹑手蹑脚地走出卧房,席梦思上儿子照例摊着个“大”字,自然是不能吵醒他。
何况昨晚又疯狂了个深更半夜她站在挂历前,用红笔轻轻在5上圈了个小圆圆。儿子订下的规矩,母子间每合欢一次,那挂历上的日子就得作个记号,说是待得年终算总账,要数着圈儿行奖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