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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刹间,儿子嘶哑地呻吟一声,火山终于在急剧膨胀和跳动中爆发了“这么多!”她惊奇地注视着这壮丽的喷发,眼里霎起一阵水雾,看到儿子心满意足地享受了高潮,她觉得比发生在自己体内还要高兴,右手依然缓缓地抽动,唇却忍不住向儿子吻去
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粗气不断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高温之中。“他的问题解决了,可苦了我啦。”
蓝暖仪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在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释放些感觉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当场了。
“这就是法国湿吻了么?”欧阳致远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起。听一些有恋爱经验的伙伴们说过“湿吻”是情侣间才能做的事,那么,自己和母亲岂不是在“当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摸她的奶子呢。”
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只乳房上,虽然有乳罩的阻隔,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好奇心,毕竟这是他双手接触到的第一对乳房。
蓝暖仪艰难地在自己胯间摸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自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乳罩,罩杯面积大,还有一块硬硬的海绵杯托。
“麒麟儿哪摸得着了?”正暗自嘀咕间,欧阳致远的手劲加重,乳房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妈妈”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标。
“对不起”蓝暖仪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致,到这年纪的男孩儿都这样,都怪妈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
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处皆是。“你还是躺在这里休息一会,这这种东西蛮伤身子骨的待会醒来自己找些东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妈还得赶去学校,下午的课没人顶呢”
不知是母亲的絮叨的功效还是兴奋后的低潮,欧阳致远渐渐浮起一丝倦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亲在脸颊的一下亲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韵去了,蓝暖仪抿嘴一笑,轻轻地替儿子液上裤子,在那一片黑黑细细的茸毛中,儿子的伟岸安静地搭在一旁。
“刚才你不是挺挺神气活现的么?”她嫣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头顿了顿,终究没敢抚下去,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欧阳致远无福一睹的妖媚。
“什么时候你也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多好”还在臆想间,挂钟又不合时宜地鸣响起来,蓝暖仪愠恼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盖在儿子身上,轻轻地拉上大门。
“外间可是阳光灿烂呢。”蓝暖仪精神一振,重抖她干练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见儿子,只怕得紧点节奏了。
迎接蓝暖仪的并不是儿子的期待,而是满屋子的焦糊味。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纸袋往沙发一丢便朝厨房冲去。抛开气味不说,单就眼前所见而言,局面还是操控在欧阳致远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里浸着掐好的配菜,锅旺旺地烧着,饭也咝咝地喷出糊气。人呢?蓝暖仪闪身把两炉头的火都关了,从小酒柜下揪出儿子:“嗨,你都在干嘛呢?”
“妈,回来啦我估摸着你买的牛肉不够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头上加上一刀。”欧阳致远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举的左手象一面胜利的旗帜。“药箱不是放这的吗,怎么就找不着了?呦,那饭”“原来是做饭哪?还以为你在熬炭咧。”
蓝暖仪心疼地把儿子的食指放口里吸了吸,从旁边的杂物格里找来创口贴缠上:“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以为厨房缺了你就没饭吃啦?这哪是你们男人呆的地方。”
“哎妈,儿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么,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欧阳致远在母亲身后替她系上围裙带子,还特意拉紧了些,围裙里的曲线整个儿地凸前而出。
“妈妈,你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主妇形象我还第一次见咧。”他眯眼支腮地从后打量着母亲,啧啧地咂嘴。母亲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撑而绷得没一丝赘肉,浑圆的臀部也被顶得与上身弯出个抛物线。蓝暖仪俏脸飞红地向儿子挥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没大没小地和妈妈不正经。”
心里却打消了让他帮自己换拖鞋的念头,既然儿子喜欢,何不就让他多看几眼呢,这一晚他们都没能吃上饭,是用牛肉面凑合过来的。
“妈”“嗯?”“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欧阳致远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弄她睡衣上的小花。
“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人民教师应有的操行吧?”他加重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白错误的严重性。蓝暖仪尽管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大大的“咯噔”一下。
其实她整个下午牵挂的也就这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算帐”现如今终于等到了,却又是那么直接。
她有点怅然若失,小皮猴儿不解风情,没一点罗曼蒂克。“算了,就他这情窦初开的年纪还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亲的手把手的教来,让他以后也好骗女孩子去。”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妈进房换上就给你看。”蓝暖仪附着儿子耳边轻语道,她觉得这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进行,又羞于点明,毕竟某些事在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
看他和她的造化了进得卧房,蓝暖仪加快了动作,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倾在床上,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内衣。
其实昨晚她就为穿什么内衣颇费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衬托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一件真丝套装,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洗衣篮底。
蓝暖仪慌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之前把衣服套上,然而正执拾间,蓝暖仪就隐隐觉得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事别到腰后,神色忸怩地轻嗔道:“小致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欧阳致远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画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
其实哪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贴地裹在她身上了。
他脑里闪过容馨玲的试装像,同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改变了衣还是衣改变了人?
或许就她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都已成了可有可无的装点。蓝暖仪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致说你呢,在那里比手划脚的干嘛呢?”
“噢,我在想呢,改天妈妈就这身打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你就这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
欧阳致远一本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儿,人家天鹅会能让你进去了?瞎掰。”蓝暖仪笑吟吟地倾下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看过啦,那时伙伴们老说天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就结伴进门套里偷看过,看完后还以为自己长了见识呢,嗨”
欧阳致远双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将她推至全身镜前,没母亲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头脸。“妈妈随便亮出哪个部位也把她们比下去了。”
“乱讲,总拿妈妈开涮,干嘛不把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了?”蓝暖仪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
欧阳致远收紧环抱母亲的双手,踮了脚尖在她耳边邪笑道:“还是这样吧,咱都不亮出去罢,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妈妈你先选亮哪个部位吧?”
蓝暖仪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挡住了儿子镜中的目光,脸红得有点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看见:“就你算死草,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妈有那么个好儿子呢,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
溺爱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哼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计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的角儿。”“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咦?”欧阳致远正吊着喉咙学母亲的蚊呐声儿,又发现了她手中的异样。
“捏着什么哪?我看看”蓝暖仪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许看的,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