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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暖仪正泪眼涟涟地看着他:“好儿子,乖儿子妈没白想你,没白疼你再让妈妈抱抱麒麟儿”
哽咽声中,久在心中想唤未唤的儿子的乳名终于冲口而出。当年她曾在儿子同学面前无意中叫过他,被同学笑也令他生了好几天的闷气,从此她就未敢开口,如今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时钟缓缓地鸣过十二响,惊醒了沉思中的蓝暖仪,也令她怀里的儿子吐出一句呓语,听不太清楚,好象是“妈妈,我”
之类的。蓝暖仪微微一笑“奇怪,这孩子白天总是妈前妈后的用单音,怎么做梦倒唤起妈妈这种复语词来了,改天得问问。”轻轻拭去他眼角上的泪痕,估摸着怎样才能把这近百斤的宝贝弄到他卧房去。
蓝暖仪把他抱起来时,欧阳致远就察觉了,但他不打算让母亲知道而免得两人尴尬,何况能窝在母亲的怀里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直至母亲在他额上轻吻离去,他才能活动开身子,才有机会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母亲那充满成熟韵味的丰躯,那扣人心弦的颦笑,还有此刻正紧包着自己裆部的母亲的内裤
欧阳致远一个翻身把被头搂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阵耸动,方才沉沉睡去了蓝暖仪就没那么好过了,她几乎是软倒在自己床上的。幸好儿子的卧房和她的只是对门,不然她可真得爬着回来。只为了不把儿子弄醒,那和自己同一个重量级的人儿,横在臂弯里就这么抱了过去。
“女人无法做到的事,母亲就做到了。”蓝暖仪有些得意:“明儿让他知道母亲的辛苦,且看他如何心疼我。”或许儿子会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替自己按摩?蓝暖仪又心动了,联想起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和孝顺,过得几年,就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依靠啦。
“麒麟儿当然有宽厚的肩膀,比那大卫健美多了。”大卫?那可是一尊裸像“儿子今天也让我看到了他的”
蓝暖仪不自觉地把平时搂着睡的方枕移到双腿间轻轻地摩擦,自己的下身不争气,今晚已是第三次把内裤给润透了。
“内裤麒麟儿那不也有一条我的内裤么?上面也曾沾过我这些水儿,如今,这本应贴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的布条却包着一个男人的yīn茎。”
蓝暖仪强迫自己把“yīn茎”两字念出声,下身腔道的收缩正如电流自下向上雷鸣而至,若不在声带上寻找出爆发点,就享受不到那贯通全身的快感了。
似乎也只有这样,才更能配合汹涌袭来的意淫高潮。蓝暖仪泪眼朦胧地盯着天花,任由躯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谢谢你麒麟儿谢谢”久违了三年多的性高潮
欧阳致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是沐浴在晨曦中,尽管窗户已拉上厚厚的落地帘,阳光还是执意透过浅色的镂花空隙里洒了进来,这将是一个晴朗的伏天。
他作了个大字摊在床上不愿意动弹,脑子里回绕着的依然是昨夜的疯狂举动。“那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竟然会成为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欧阳致远在天人交战着,自责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在凭空勾勒母亲的线条。
正是这从未见过的胴体,令他对异性更充满了向往。想到这里,那正处于晨勃状态的阳jù愈发涨不可奈。欧阳致远赶紧爬起来,他怕自己会再次亵渎心目中高雅贤淑的母亲。外间没母亲的身影,只有餐桌上的早点静静地冒着热气,看来母亲也是才出门不久。
他抄起旁边的一张信筏,母亲那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致儿:妈妈去学校啦,中午才回来。你昨晚换下的衣服在阳台外晾着,想上街逛的话就去看看干了没好换上,梳妆台那有钱。
去了就别玩太晚,妈会想你呢。欧阳致远微微一笑,只有在母亲身边,才能领会到什么是体贴入微。这不,早点的旁边,母亲甚至把餐巾纸也摺成个小鹤儿摆在那里,这可是他小时侯母亲用于哄他吃饭的招数呢。
欧阳致远心里暖暖的,胡乱地把早点用完,换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纸鹤也揣进兜里,对于母亲的关爱他自觉无以回报,只能上街逛逛,看有些什么可以借花献佛的拿来做些表示了。
北京路上,三伏天的热浪扫不去人们逛街的兴致,到处都是如出笼之鸟的少男少女、无所事事的街痞流子,再不就是浓妆艳抹趁白天出来添衣购物的三陪女郎。
欧阳致远也茫无头绪地汇入这群无头苍蝇之中,兜里的钞票快被他捏出水来了,还是拿不准主意要送母亲些什么。化妆品首饰之类的母亲是不在意的,一些生活用品又作不了礼物
他下意识地跟在一对身材妖娆的女郎后头,欣赏她们那撩人的步姿和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内衣。平时和伙伴们谈这些“小姐”时,嘴上都挂着对她们的不屑,可心里
“唉,我要是能送套这些内衣给妈妈就好了,穿在她身上可比这些小姐强多了对了,我不能送内衣,外套总没问题了吧?”
拿定主意的欧阳致远精神大振,快步抛离两个在那唧唧喳喳的女孩子,一头扎进“广百新翼”那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女装部前的欧阳致远又犯了愁,女人的时装他不会选不说,眼见里面的人不是成双成对就是清一色的女孩子,他一半大毛孩,闯进去算哪回事?呆立半晌,进退两难的欧阳致远做了个决定“求个女的帮忙吧。”
对着玻璃橱窗整了整仪容,确认自己不象小流氓之后就向对面走去。那里的休息座上有个正在籍看书憩息的女人,也是他观察了好一会的目标,只因那女的看上去和母亲的年龄相去不远,也有着一副不施粉黛亦尽现柔媚的仪容。最主要一点,身段应该也差不离吧?“阿姨小姐。”
“哦,您是叫我吗?”那妇人抬头目视眼前这唐突了她的男孩子,优雅地把书合上。“是的是这样,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我想送件礼物给她,又不知送些什么好,想来想去就买件衣服可能会好些,可又不知如何选款式,方才在旁边见着您,琢磨着您和我母亲的身材差不多,想麻烦您能不能帮忙到那儿替我挑挑,谢谢您了。”
欧阳致远语无伦次地把话一口气说完,汗也不敢擦地象个做错事的孩子立在那里。“哎,你别说那么快呀,我都听不大清楚,可以再说一次么?喏把汗擦擦”一只皓肤如玉的纤手捏着张纸巾递到他眼皮底下,洁白的纸巾加上光线的衬影,那手指恍若透明一般。
欧阳致远定了定神,眼见这妇人虽是姿容艳丽,却也平易近人。他吁了口长气,把适才的话放慢速度又说了一遍,祈求之情溢于言表。“噢,这么回事呀难为你一片孝心,我是举手之劳,当然没问题咯。这就去吧怎么称呼你呢?”
妇人把书塞进小坤包里,侧身回问欧阳致远。“我叫欧阳致远,您叫我小致好了,我妈妈也这么叫的。”
欧阳致远紧上两步,和妇人一道进了女装部。“嗯小致,别您来您去的,我姓容,容馨玲,温馨的馨,玲珑的玲。适才你阿姨"小姐的乱叫,那么你叫我容姨也行,馨姐也好,你选哪样呢?”
容馨玲随手拿起一条裙子,蛾眉轻扬,矜笑着问欧阳致远。吃了十五年的白米饭,欧阳致远还是第一次独个儿和这种少妇在一起侃笑。
面前这容馨玲淡淡的眉毛这么一轩,红红的嘴唇这么一噘,眸里尽是浮波流动,不禁有些慌了手脚“呃,自然是叫你馨姐了如果你是问我选哪样衣服,我就不知道了。”
额上细细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容馨玲眼见这十来岁的少年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心觉不忍之余也感动于他的天真无邪,遂收敛调侃辞色:“哎,小致
你不是叫我馨姐么,那你就是我弟弟啦,咱们就别闹生分了,这么着,你母亲多大年纪了?又做哪行的呢?馨姐知道了也好配一配。”
“哦,我妈妈三十六啦,当教师的,就在市一中。”欧阳致远打量着正在货架上挑选的容馨玲,她穿了一套宽松的浅蓝色休闲装,头上松松地挽了个云髻,举手投足间自是挥洒如意,又不失妩媚绰态。
“其实馨姐你身上这套就挺好的。”“你母亲”容馨玲顿了顿,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随着欧阳致远的目光回顾自己身上“既是为人师表的灵魂工程师,咱们就替她挑一套大体点儿的,我这身打扮可上不了讲台哎,这个怎么样?”
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套配有小褂的鹅黄色旗袍,典雅中不失时髦。“馨姐你说了算,我是不懂的,主要就是我母亲穿上去合身就好。”“式样是没错的了。
我去试试看合不合身,替我拿着这包包。”“好的馨姐,你才认识我半个小时,进去换衣服不怕我拿了你手袋?”欧阳致远看着容馨玲婀娜的背影,忍不住追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