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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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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市场里买菜的人多是老头老太太,忽然进来这样养眼的夫妻俩,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小伙子,我这才新鲜啊,来我这里买吧。”旁边一个中年人穿着旧棉大衣,一边搓着手,一边殷勤的招呼两人。

    楚冰走过去,挑了一些新鲜的菜蔬,装进袋子里,一称,一百二十三块。

    那买菜的说道:“呦,小姐,没零钱啊,反正您也不差钱,就这样吧?”说着,递过来七十五块钱,沈云澈给了他二百元。

    “不行,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还有两块呢。”楚冰很讨厌这样的奸商,看人下菜。

    那人不情愿的从兜里掏了两块钱递过来,嘴里还嘟囔着。

    一个小孩儿跑过来,拽着他的裤脚说道:“爸爸,爸爸,我要卖糖葫芦。”

    “去,一边儿呆着去。”那人粗鲁的把孩子拨拉到一边“老子烦着呢,天天要钱,你哥哥念书就像无底洞,你还想吃糖葫芦?”

    “哇——”孩子放声大哭。

    楚冰拉过那个孩子,递给他十块钱,摸着他的头说道:“拿这钱买糖葫芦去吧,不过,你要懂事,天天买零食可不对哦。”

    “谢谢姐姐。”小孩接过钱,破涕为笑。

    “不用谢。”楚冰站起身,挽着沈云澈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你呀,不就是两块钱吗,犯得着和他计较吗?”沈云澈无奈的说道。

    “如果他那副贪图小利的态度,我就不让他找了,可他那个样子我就是看不惯。”楚冰瞟了眼买菜的,那人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儿子手中的十块钱。

    许是懵了,她连两块钱都斤斤计较,怎么反而大方的赏了他儿子十块钱呢?

    “澈,你没过过苦日子,可能体会不到那种缺钱时的无奈,人在穷途末路时,突然得来的一点钱都能让你吃顿饱饭。”楚冰有些黯然。

    父亲出事那段日子,她就像丧家之犬,到处躲藏,忽然间像多了许多仇人一样,到处都有人在打探她的下落,有的想杀她,现在想来,更多的人想抓她。

    她总觉得,父亲守着一个大秘密,那些人对他下手,也许是为了撬开他的嘴,可惜,他们失算了,所以把目标投到了楚冰身上。

    当时,她以为石青云是她的救星,将她从贫民窟中找到,让她吃饱,穿暖,给她关怀,让她在最贫苦无助的时候得到关爱,那样的感觉,就像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忽然出现的一丝光明,她渴望它,想要把它牢牢抓住,谁知,竟是从一个阴谋堕入了另一个阴谋。

    “别想了,我的肩膀永远给你依靠,这辈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要让你幸福,再不会颠沛流离,再不会经历贫穷和困苦。”沈云澈怜惜的把楚冰揽在怀中。

    从菜市场回家的路短短一截,沈云澈却饶了好大一圈,车子停在楚家的那座古宅前,那一次,楚冰一把火烧了它,没想到,在那片乌黑的废墟上,重新建起了一座院落,与以前的差不多。

    “进去看看?”沈云澈努努嘴。

    “这——”楚冰不敢置信的看着沈云澈。

    “这里是楚老师的旧宅,前段时间,听说这里失了火,整个宅院化为灰烬,我便托人办了手续,重新批了土地,在这上面盖了一座院子,进去看看吧,也许不如从前的好。”沈云澈下了车,用钥匙打开大门上的锁。

    双扇铜制大门推开,熟悉的景物呈现在眼前,那条蜿蜒的青石小路,一直延伸到父亲住的屋子前,青石做了仿旧处理,看起来不过比以前新了一点点。

    沈云澈用钥匙打开了父亲的房门,熟悉的布局一如往昔,那张八仙桌,是明代的古董,父亲很喜欢,还有配套的一把椅子,放在那里,看起来古色古香。

    眼前的八仙桌和椅子,与从前那套一模一样,楚冰惊讶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木质,样式,年代,几乎不差多少,父亲喜欢古董,她被熏陶着,懂得很多,眼前的这套桌椅,一定也是古董。

    “这是我从一个台商手里买到的,应该和岳父从前的那套同年代,你看看,差别大吗?”沈云澈看出了楚冰眼底的疑惑,笑着解答。

    “澈——”楚冰喊了一声,便说不下去了,声音有些哽咽,这座宅院,是她那世短暂而美好的回忆,一把火烧掉它,是不想让石青云继续玷污,其实,看着大火熊熊燃烧,她的心在滴血。

    现在,沈云澈却有心的将它重新买下,还布置成了原来的样子,其实,就算这里的桌椅不是从前的样式,就冲着他的这份心,她也会感动不已的,现在,她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别急着感动,去你屋里看看。”沈云澈用指腹为她拭去眼泪,墨瞳中充满了希冀,这个小女人,在他面前从来就是一副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样子,从没见她动过情,今天,他算是迈出了第一步了吧?

    “嗯。”楚冰顺从的被他牵着手,往她住的那间屋子走去。

    那是她的闺房,印象中,她不记得他来过,难道说,这里的布局也和以前一样?

    推开门,她呆住了,这根本是他们别墅中的房间嘛,这里有两个人的印记,楚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按照以前的样子布置,只要看到那个熟悉的布置,她便会想起石青云墙上贴满的照片,还有那个凄凉的任他蹂躏的充气娃娃。

    “在家里呆着腻的时候,咱们可以到这儿来住,这里有你童年美好的回忆。”沈云澈拉着她坐到床上,推到她,吻上她的唇。

    “澈——”楚冰娇羞的推拒着他,却架不住他热情的攻势,逐渐由被动变得主动,一场欢爱过后,天已经快黑了。

    冬季天黑的早,看看时间,也就六点左右,两人整理好衣服,从楚宅出来,开车回了家。

    “饿了吧?先休息会儿,我去做饭。”沈云澈脱了外衣,卷起衣袖进了厨房。

    楚冰换了一身家居服,也跟了进去。

    “晚上吃什么?”楚冰好奇的看着他熟练的跺着菜,不得不说,他的刀工好极了,菜切得十分匀,就像机器切好的一样。

    “混沌,先跺点陷儿。”沈云澈一边忙活,一边回答。

    “那我和面去。”和面楚冰拿手,那时候,父亲做饭,主炒菜,她则帮下手,或者焖米饭,或者和面。

    “哦。”沈云澈狐疑的看着她的动作。

    “怎么,不相信我?”沈云澈不悦的嘟着嘴,熟练的和好面,偏头看着他的动作。

    世界上就有这样的男人,即便是下了厨房,做世界上最普通的事情,也难以遮掩他与生俱来的尊贵与气质,他雪白的衬衫卷的高高的,手中动作未停,鬓边一绺发丝垂了下来,一颤一颤的,给他增添了一些动态的美。

    楚冰被他那种优雅搅得心有些乱,就像一滩平静的春水泛起了涟漪,偏偏当事人还未察觉到继续魅惑着她。

    楚冰从面碗中取了一点干面,趁着他不注意,尽数抹在他那张俊朗无双的脸上,才让他的优雅带了稍稍的一些狼狈。

    恰好,沈云澈忙完了手里的动作,好笑的瞥了她一眼“淘气包。”说完,也抓了一些面,抹在她的额上,脸蛋上,一时间,两人都成了花猫。

    “讨厌,沈云澈,你竟敢还击,看我不收拾你。”楚冰又抹。

    沈云澈躲闪,也伺机还手,厨房中热闹成一团,闹了好一会儿,这才停手,看看盆里的面,也醒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始包混沌。

    “等等。”楚冰阻止沈云澈擦掉脸上的面,转身跑了出去。

    沈云澈愣怔着,一头雾水。

    过了没一会儿,楚冰手中拿着自己的手机,调到照相上,将沈云澈拉到自己身边,对着两人的脸“咔嚓”一下照了张相片。

    相片中的两个人,一脸白面,却笑得异常灿烂。

    很久以后,楚冰回想起来,总是在想,如果后来,对他多一些理解,后面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不幸?然而,人生的路,从来没有如果,有些事,那是命中注定。

    两人在家里呆了三天,这三天,他们像最普通的夫妻一样,一起起床,锻炼,吃早点,聊天,看电视,斗嘴,最后窝到他们那张宽大的床上做他们爱做的事情。

    第四天,墨离来了信儿,让她把黄金尽快送过去,并把他签好的合同送了过来。

    沈云澈陪着楚冰去那片原始森林中取出黄金,用飞机送到墨离的手中,至于他怎么运到b国去,那就是他的本事了,不过,这样的小事似乎难不倒墨离。

    这件事情做完后,两人重新回到枭狼基地,因为把目标锁定在薛凤身上,这一段时间,薛凤变得异常安静,特工基地每年都要进行大比武,把大家集中在一起,比赛各种技能,胜出者将会获得表彰。

    作为新上任的女少尉,楚冰一直拢在沈云澈的光环中,有些队员背后自然议论,认为她是靠着脸蛋和婚姻走到这一职位,明服暗不服自然是有的。

    楚冰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便是要强,越是难做的事情,便越执拗着去做,对于这次比武,她是想夺冠的。所以,平日里的训练便尤为重要。

    其他项目还好,这次比武中居然有一项是爬杆,天知道,楚冰对这个项目有多抵触了,可是,要想拿到冠军,必须每一项都过硬。

    因此,楚冰每天在训练场地待到很晚,几乎是废寝忘食的训练。

    沈云澈回到基地后,手头的事务堆了一大堆,开始的几天,他忙着手里的事,想念楚冰的时候,就去训练场上看看她。

    几天过去后,他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便想着去看看那小女人在干什么。

    出了外面,这才发现天凉了,飘着雪,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这样恶劣的天气。

    沈云澈皱皱眉头,难道那小女人还在训练吗?

    军靴走在雪地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古朴单调的伴着他来到训练场,这个时候,大多数队员都在室内做器械训练,很少有人冒雪作业的。

    远处,天地白茫茫一片,早已被积雪覆盖的操场上站着一抹单薄的身影,楚冰没有戴手套,戴着手套爬杆打滑,可铁杆实在太凉了,爬上一来回,她的身体带来的一点温柔,几秒钟便被寒风席卷走了,再摸上去,照样是沁骨的凉。

    她捂了捂鼻尖,把双手放在唇上呵了口气,在原地跺了跺脚,准备继续,刚才测了下时间,还是有点慢,听说队里最快的那个队员的记录可比这个速度快很多。

    沈云澈见那小女人把手放在铁杆上,打算继续爬,一时间火气腾腾往上窜,他一个箭步跨过去,把她从铁杆上拽下来,低斥道:“不要命了,这么冷的天。”

    “我再爬几回,已经进步很多了呢。”楚冰笑了笑,白皙的脸蛋冻得通红,像两个香甜的苹果。

    “不行,下次再练,再这样下去,你这一双手都得把指头冻掉了。”沈云澈把她的手放到自己手心,看着她通红的手指,一阵心疼。

    急忙蹲下去,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在她通红的指头上搓来搓去。

    “你干什么,好凉。”楚冰觉得手更冻了。

    “不这样的话,你的手就得长满冻疮。”沈云澈霸道的抓着她的手,继续搓着,直到她的手被搓得麻木没有知觉,这才把她搂在怀中。用身上的军大衣裹着她,往办公室走去。

    她的手果然是冻坏了,进了屋,好大一会儿没有知觉,有了知觉后,满手都痒痒的,还有些疼,她动了动手指,心里一阵懊恼。

    “来,上点药。”沈云澈从里屋拿出药箱,把治疗冻伤的药给她受伤冻着的地方抹了一遍,用俯下身,用嘴吹了吹,看着紫红色渐渐褪去,这才微微舒了一口气。

    “喂,澈,好了吗?”楚冰问道。

    “嗯,比刚才好多了。”沈云澈挨着她坐下,伸出手,一颗颗解开她外衣的扣子,露出里面崭新的军装。

    “报告首长,我待会儿还要去练爬杆。”穿着军装的小萝莉英姿飒爽的站在他面前。

    “爬杆,好啊,这个创意很不错。”沈云澈饶有兴致的开始解她军衣的衣扣。

    “我要去爬杆?”楚冰急了。

    “我这根现成的杆你随便爬,是从上往下,还是从下往上?”沈云澈无耻的说道。

    晕倒。

    楚冰觉得,沈云澈这只大尾巴狼,自从开了荤,便愈来愈会耍流氓,偏偏,她还就喜欢这一口。

    沈云澈轻车熟路的剥了楚冰的衣服,看到她像刚剥开壳的鸡蛋一样,柔滑白皙,心中的渴望愈加激烈。

    分开她的腿,却发现两腿中间伤的很严重,原来,刚才爬杆爬的时间太长了,纵然垫着厚厚的裤子,还是不可避免的擦破了皮。

    训练的时候,伤处被摩擦的近乎麻木,那时还没有觉察出什么,现在,她却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

    “咝——,疼。”沈云澈一碰触,她便倒吸着凉气喊疼。

    “刚才不是很能吗?”沈云澈又气又心疼,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药箱,取了伤药,细心的涂抹在她的伤口处,冰冰凉凉的感觉有效的止住了疼痛。

    忍了好一会儿,沈云澈才喘着粗气说道:“冰,可以吗?我小心点。”

    “嗯。”楚冰娇嗔的瞥了他一眼,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最不能忍。等两人从床上气喘吁吁的爬起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沈云澈出外面几分钟,回来时,从食堂打了饭,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楚冰总是腿软的走不了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宝贝,吃饭吧,有你爱吃的香酥虾,还有糖醋里脊,哦,还有汤,汤的营养最足了,用来补充体力最好。”沈云澈把小饭桌放到床上,把饭菜摆在楚冰面前。

    楚冰翻了翻白眼,水眸从饭菜上扫了过去,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下午练习了那么久,回来又被这只狼折腾了遍,这个时候,想不吃饭都不成啊。

    沈云澈一边将她爱吃的菜堆在她的碗里,一边温柔的说道:“冰,好喜欢你这个样子,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好不好?”

    “好啊,不过,别指望我会伺候你。”楚冰忽然觉得,有个沈云澈这样的男人也不错,出门时,拉在身边赚面子,在她见过的人里,长着他这样绝色的很少,华少秋算一个,却有些女人的妖娆,沈云澈长的绝色,身上还有男子汉的阳刚之气。

    回家嘛,饿了,他把饭菜端到面前,还净挑着她爱吃的摆弄,晚上,把你撩拨伺候的欲仙欲死,这样的日子,过着还真是舒服呢。

    楚冰想,她怕是被沈云澈惯坏了。

    沈云澈笑着,很甜蜜,这是楚冰第一次正面回应他的要求,他想,只要他继续努力,就一定可以赢得她的心,一定会的。

    本来,两人说好了在家呆着,到了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沈云澈忽然接了个电话,回来后,脸色就变了,他匆匆穿好衣服,在楚冰额上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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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出了点事,回来再和你解释,现在,我必须出去一下。”沈云澈幽深的凤眸中掠过一抹歉意。

    “没关系,你不回来,我正好清净。”楚冰半开玩笑半认真。

    “你个小没良心的,嫌我烦是吧?”沈云澈轻笑出声,修长的手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轻轻的,像挠痒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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