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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群体飞奔的山贼们,冷翼寒风中凌乱……
与上官木打架,慕千炎并没有想将他杀死或者重伤他的想法,他只是想小小的教训他一下而已,没想到会突然出现大批山贼,更没想到,不过刹那的功夫,山贼头头竟然将马车给劫走了。
他俊脸一沉,一个飞跃追了过去。
“等等我。”见他离开,回过神来的冷翼寒与上官木对视一眼,一个闪身跟了过去。
跑出了好远,众山贼才停下来,发现三人并没有追他们,反而向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追去,一山贼咧嗷嘴,拍着胸口,粗声粗气的说道:“好险啊,俺还以为他们会追上来咧。”
另一山贼瞪了他一眼,凉凉的说道:“你小子少说这话,咱们干过这么多回,什么时候那些人追的是咱们啊?咱们又没拿他们的钱,又没杀他们的人,他们凭什么追咱们啊?”
“嘿嘿,是,是。”这山贼憨憨的点头,也不敢和他呛声。
见他不接话,这山贼眯了眯眼,扫了一眼众人,呐喊道:“走,咱们回窝里等着老大拿钱回。”
“好!”兴奋的声音高应一声,山贼们缓缓的向着山林深处走去。
若亚菲冷睨着专心驾车的山贼,眼珠幽幽的转溜着,她必须找机会对付这山贼,最重要的是,她还必须保证肚子里宝宝的安全。
如果只为了自己保命,早在他跳上马车的时候她就会跳下去。
盯了山贼好一会,若亚菲这才发现他长得不赖,皮肤白嫩嫩的,眉毛俊逸有型,鼻梁曲线分明,配上那粉薄的红唇,好看极了,虽然他右眼上的那块黑布给他减了不少分,但整体看来,还是不错的。
才给出评价,若亚菲忍不住想敲敲自己的脑袋,都这关头了,她竟然还有心思观察他的脸,真是该死!
明七七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难道,她被他迷住了么?明七七分出心神思索着。
不是他太自恋,而是,他本来就有长得很俊美,就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在脸上绑一块黑布,让他看起来更像土匪一些,没想到还是能迷住几个女人,啧啧,真让觉得不好意思。
心里正飘飘然,明七七身子突然一怔,猛的发现一道强大的神识正往这边锁定,他惊恐的张了下嘴,疯狂的催动马匹让它们前进着。
若亚菲不知道为什么明七七的脸色突然变差,不过,她知道现在是对付他的最好时机,没多想,若亚菲猛的伸手臂向他的后背
“啊……”明七七惨叫一声,毫不防备的往车外倒了下去,若亚菲能听到砰的声响。
勾唇,得意的瞟了一眼,若亚菲这才回头准备拿起缰绳自己赶马车,可是,这两匹马儿突然受了惊,奋力的奔跑了起来,马车颠簸得很厉害,甚至有了歪倒的趋势。
这会若亚菲也顾不得去拉缰绳了,她紧紧的攀着车门,脸色煞白。
“该死,痛死我了。”明七七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出声。
抬头,看了一眼疯狂逃走的马车,他蹙了蹙眉,撑着疼痛的身子站了起来,嘴里喃喃自语道:“早知道这女人也麻烦,我早该在上车的时候就将她踹下去的。”
只停留了一会,发现那强大的神识越来越近,他撇了下嘴,闪身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快速的飞跃着,慕千炎脸色突然一变,还没靠近马车,他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马车上似乎只有一个人,那气息,很粗,应该是若亚菲,还有,这马似乎跑得太疯,像是乱闯,该不会没有驱使它们吧!
“该死!”低咒一声,慕千炎跳跃得更快,他只希望能在马车自毁前,救下上面的人。
眼看着前面的人影消失不见,冷翼寒苦笑一声,回头,冲上官木说道,“他飞得还真快。”
上官木撇嘴,冷冷的道:“我也快!”话落,他身影一闪,也跟着消失不见。
冷翼寒摇头叹了口气,加快脚步也跟着追了过去。
“该怎么办?”若亚菲蹙眉,看着快速飞过的从林,喃喃的念叨出声。
就在这时,马车猛的压过一块大石,车身狠狠一歪,若亚菲整个人半倒了下去,若不是她早就将门抓得紧紧的,此刻恐怕已经被甩下了地。
嘶,头好晕,勉强的抓紧门框后,若亚菲低低的呻吟了起来,她现在好难受,眼前一片黑,身上也开始发痛,说不清是哪里,好像全身上下都在痛。
“呲呲……”车身摩擦树木所发出的声音。
前方的马儿只管乱跑,根本不顾后面被它们拖带的巨物。
“砰砰……”又是两声,虽然眼前发雾,几乎看不清什么,但若亚菲可以感觉到马车上少了什么东西。
“该死,你们给我停下。”细小又轻软的声音显得苍白无力,虽然知道没用,可若亚菲现在也做不了别的。
喘息了好半晌,若亚菲才觉得眼前清楚了眼,她扫了一眼周围,依旧是大片大片的林木,不知道这马儿要将她带到哪里去。
可恶,她是要选择跳车保命,还是跟着马儿生死不明?
如果跳下去的话,肚里的胎儿势必没命,她真的要杀死他吗?
若亚菲犹豫着,无论怎么想都狠不下心跳下去,她做不到放弃他,跟着马儿,也许还有生路,如果跳的话,他肯定……
肚内的小家伙并没有感觉到若亚菲的心情,他依旧闭着眼,睡得很安稳。
就在若亚菲用生命赌宝宝的安全时,两匹马突然跑散了一匹,若亚菲心一惊,这才发现套住那马的绳索竟然断了。
看着断掉的绳索,若亚菲脑中灵光一闪,如果将另一绳索割断的话,那她是不是就安全了?
这么想着,若亚菲也顾不住抓紧车框了,她将手移到套住另一匹马的绳索上。
身上并没有刀类的利器,这绳索又粗,如果只用手的话,她根本没办法弄断。
凝神想了一会,若亚菲眼睛一亮,如花般灿烂的笑意展露,她扯唇,一只手伸向头顶,将头上的金钗拿了下来。
虽然用金钗来割绳索的办法很傻,不过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马蹄声哒哒作响,配上咯吱咯吱的车轮声,交织成一首自然的曲调。
马车上,若亚菲凛神,专注的割着绳索,完全无视快速飞过的风景,自然,她也没注意到马车越来越偏,向着高高的山路狂奔而去。
眼看着绳索越来越细,若亚菲勾唇,心里雀跃起来,快了,就快好了。
太过专心,若亚菲并没查觉狂奔的马儿猛的停了下来,因为猝不及防,身后的车架并没有跟着马儿停下,而是连车带人脱离马儿飞奔了出去。
待若亚菲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跟着车架飞到了半空,可怕的并非如此,而是,马儿之所以停下,是因为前方并没有道路,那是空空的一片,虽然它是畜生,但它也知道不往危险前进,它也知道要停下。
“该死!”若亚菲咒骂一声,回身,幽怨的眼神看向那惊恐万分的马眼,在半空停留了一秒钟,若亚菲便随着车架重落下去。
无辜的无马依旧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掉下去的东西,它嗤嗤的呼吸着,半晌,才晃晃脑袋,转向旁边的草地,津津有味的吃起了草。
一道黑影如疾风般快速闪过,高大的身影站在崖边,深邃凌厉的眼眸冷冷的扫着四周,看着旁边安然的吃着草的马儿,瞧着周围混乱的痕迹,那张阴沉的俊脸变得更加可怕,杀意凛然,惊天的怒吼直冲云霄,“柔儿!”
洪亮的声音在山峰中不停的回荡着,不等声音安静,慕千炎冷然的蹙眉,袍角无风自动,一个闪跃,他跟着跳了下去。
过了好久,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才缓缓的飞跃过来,他们耳边竟然还能听到那怒吼的余音,一丝冷意从心间划过,上官木脸色苍白的开口,“寒,情况似乎不妙。”
冷翼寒的脸色比他好不到哪去,那张俊脸显出狼狈之色,唇白了几分,身上那清淡的气质全然不见,“是不妙,不知道如果那位若柔真的没命了,他会不会牵怒我们。”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下,上官木挑起俊眉,沉声道:“既然他下去了,那咱们也下去吧,这样的话,到时他牵怒的时候,咱们也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