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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去斯府,想在门外看看郑怀远,却见两人搂搂抱抱,斯蔻拉着郑怀远的手抓蝴蝶,郑怀远也不放开,抓到了两人就拥抱,我平稳气息走到郑家庄,看着郑怀远的家,纸窗上我描摩的竹叶,如今竹叶凋落,物是人非,我回到宫中
“麻麻”我道
麻麻前来,我:“悄悄把翰林学士叫来,朕要草拟圣旨”
翰林学士走后,麻麻低声道:“陛下,你要传位给谁啊?”
“覃有道”我道
麻麻:“他不是死了吗?”
我:“他没有死在战场上,定是在等大覃大乱后渔人得利”
“可如果我是他,一定会认为这是个陷阱”麻麻道
“天下人都会知道这不是陷阱”我道
两人都清楚,这场战斗必须分出胜负。二人相互逼近,展开猛烈的攻击。我的刺梅花犹如闪电般迅速,而青烈的招式更加灵活多变,面对我的狂攻,青烈展开了反击,动作流畅而有力,似乎与生俱来与战斗融为一体的能力,我不甘示弱,打斗现场的气氛瞬间更紧张,双方的每一次出击都像狂风暴雨般猛烈,令人无法呼吸
“你居然逼出了我的杀手锏”青烈感到疑惑:“你什么时候会妖法了?”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不会妖法了?”我:“梅花之心!”
青烈没挡住,倒地,口吐鲜血,我突然失去了意识,手中的刺梅花不受控制,向大地刺去,顿时山崩地裂,看客们东逃西窜,有人不慎掉下山崖,我深感自责,情绪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无法控制地奔向愤怒的深渊,仿佛被无尽到力量驱使,做出明知道不对的事,却无法阻止自己,看着百姓们埋怨的眼神,姜望飞见我的神态显得格外沮丧,眼中也闪烁着自责的光,仿佛在无声地谴责自己的过失
连忙跑向我,我大喊:“走啊,走啊!走啊!!”
姜望飞停下脚步,我突然变成梅花神,可我看见的都是血红的天地,模糊的影,我不能自已,向姜望飞冲过去,刺梅花即将刺中他,姜望飞紧闭双眼,不敢看,微微睁眼:“郑怀远!”
郑怀远握住我的刺梅花:“陛下,公主,阿玉!”
发)
我的头脑在混沌中逐渐清醒,感觉到一个全新的自我,眼角滴落一滴泪,在泪水中看见了我和郑怀远的过去,我刚要放开手,却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思绪更加模糊不清。我握紧刺梅花:“找死!”
打斗的火花四溅,周围的树木受到严重的损失,我打倒郑怀远,青烈难以置信:“你不是爱他吗?”
“无爱方可破情局,无情方可,破,全,局”我道
郑怀远:“你从来,没有,动过情?”
我:“我是挺喜欢你的,可是自从你背叛了我,救了盛魃,我就不怎么喜欢了,和好容易,如初太难,如果不是用的到你,早就各奔东西了”
“哈哈哈,郑怀远啊,你们都看看,覃玉这个女的惨无人道、薄情寡义!”青烈道
我瞬移到他面前,捏住他的脖子:“你?拉飒,想要把我控制住,笨死了”
正欲下手,雪域神女前来,我躲过寒冰针:“你又是哪冒出来的!”
“雪域神女在此,你堕入妖道,昏天黑地,吾是特意来捉拿你的!”
“该捉的不是青烈?”我道
“是你!”
“你们错了,你们都错了!”我的双眼放出红色的光芒,看者皆失去意识攻击青烈和雪域,青烈:“你阻拦那群刁民”
青烈来到我面前与我对打,我实力碾压,雪域一起上,郑怀远阻拦,我即将刺死青烈时,玉帝降临人间:“覃玉!住手”
“我没错!”我道
玉帝:“狐媚魇道、作乱犯上、妖言惑众、滥砍乱伐、翻云覆雨、倒行逆施、害人害己,怙恶不悛,这些条条令令加起来都够你死一万次”
“狐媚魇道、作乱犯上、妖言惑众、滥砍乱伐?这些都是你们以便随意处置我们的噱头,说什么皇天有眼,什么奉如神明,你们也一样刚愎自用!以为灾难是必要的,就要一条条生命离开,你们有问过他们的意见吗?你们这些神就公允无私吗?那你们倒是不要上天啊?见不得人啊?下凡来啊,民间疾苦你们都不经历怎么能做到最好的公正?麻绳专挑细处断,善良的人反而会被邪恶的人利用善良而受伤,你们自已看见了我们的难处,那你们动动手指啊?你们的法术是留着做摆设的?”我道:“都是一堆空心萝卜!”
郑怀远:“阿玉…”
“你也觉得我错了?好啊,你们都当好人,就我做恶人!”我拿刺梅花刺去,青烈灰飞烟灭,我看向雪域神女,玉帝阻拦:“不可!”
“我的人生说了算!”我刺死雪域,放下刺梅花,顺手拖住空中:“天塌了,有我挡着,哈哈哈!”意识再次迷离,我瞬移到一个百姓面前,即将刺中他时,我恢复理智,鞠躬:“对不住”
转眼,我被关进了魔银笼,看着银镀的关妖魔的笼子:“好!好!”
一妇女畏畏缩缩端着东西前来,揭开布:“这是郑怀远托我送给你的”
我拿起衣裳:“绿色婚服?真漂亮”
女子连忙跑,跑着跑着摔倒,我:“小心!”
女子站起来接着跑,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着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斜軃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调皮、淘气,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阿玉!”
我转身,只见郑怀远身着一袭绿丝长衫,腰佩一枚翠绿玉带,眉目清秀,鼻梁高耸,唇红齿白,好一个俊俏儿郎,我怔住了,郑怀远也愣住了,不知过了多久,雪渐渐堆积在地面,郑怀远飞奔过来:“飘落的雪花就是天地间送我们的贺礼”
我:“莅临的阳光就是天地间在为我们举行的最隆重之婚礼”
“我会做你的常青树”郑怀远牵住我的手,我摇头:“你不是常青树,我不是永生花,我们是一段佳话”
“对,世上何来常青树,心中不负便胜朝朝暮暮”郑怀远道
“一拜天地!”我道
郑怀远:“二拜高堂!”
我们一齐:“夫妻对拜!”
站起身后,郑怀远在我的手上亲吻:“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永远”
“今日高兴,我想喝点酒”我道
“我去拿”郑怀远离去
走着走着感觉不对,转身看见远处的火光,连忙跑回来,我被一群巫女带走,边走边取掉头上的簪子,脱下外袍,不时看向郑怀远离去的方向,黯然神伤。大祭司一身黑衣,头戴黑色礼帽,手持一根法杖,
奏哀乐、鸣炮,祭祀仪式开始,主祭者及参祭者就位。各依次站立在祭桌前,面向祭坛或灵堂,低头而立
上香和叩首。礼生将香递给主陪祭者,点燃后插于香炉内,然后行叩首之礼,这个过程重复三次
献贡品。包括献三牲,牛羊猪、果品等食物,也有财宝等物品。由礼生唱名,然后由其他人员将各种祭品捧上祭桌摆列,点火,我身下的柴被点燃,烟雾使我喘不过气
读祝文。主祭者宣读的赞美神灵、祈求福佑的文辞
行大奠礼或者其他形式的礼拜,如九拜中的稽首、顿首等
最后是焚烧纸钱和其他祭品,以及退下守棺
郑怀远气喘吁吁跑来:“阿玉!”阻拦却被一群人拦住,烈火的炽热令我感到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疼痛,身体仿佛被焚得支离破碎。炽热的火舌如同恶鬼的利爪,狠狠地撕扯着我的皮肤。头发烧焦蜷缩至一团,衣服被烤焦了,皮肤仿佛被无数针尖刺入,我痛得眼前发黑,惨不忍睹,我感觉到气息的变化,逐渐微弱,郑怀远泣不成声:“阿玉!阿玉!阿玉!我们的第三次相逢不是偶然,我是为你而来的!”看着飘散的灰烬,思量:飘散的灰烬,是你留给我的尸身…
我听得明白,我是知道的,因为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没人知道,也做不出任何回应,安详地闭上眼,眼角滴落的泪水立刻变成雾气。郑怀远直直倒去,姜望飞扶住:“郑怀远!”“姐姐…”亦声泪俱下:“姐姐!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郑怀远苏醒,姜望飞守在床边,郑怀远晃晃姜望飞:“你姐姐呢?公主在哪?她没见我肯定会担心”
斯蔻看着手中的药瓶,回忆郑怀远还在屋里陪伴自己时,门外有一个人鬼鬼祟祟,斯蔻:“吃,吃糖葫芦!”
“我去给你买”郑怀远被支走,斯蔻入后门见麻麻:“你找谁啊?”
麻麻:“我找郑怀远”
“他去给我卖糖葫芦了”斯蔻道:“你走吧”
“可是这个东西很重要,我必须马上交给他,这是陛下的命令”麻麻道
斯蔻:“那你交给我,我拿给他”
“好吧”麻麻把药瓶交给斯蔻:“这里面装着的是可以让大地瞬间恢复原状的药水,过会交给郑怀远,让他去峨嵋山上守着,等陛下和山神结束战斗,就把这药水滴在地上,植被就会恢复,这可是陛下精心研制的,让他装好”
“嗯”斯蔻道
斯蔻回到房中,便把药瓶里的药水倒在花瓶里:“谁要帮你!”
姜望飞:“郑怀远,姐姐已经死了”
“她是更生人,不会死的”郑怀远:“你说谎!”
“可是她要是还活着,也已经二十岁了,我看是活不了了,都化成灰了”姜望飞道
“你骗我,你跟她学的对不对,你也骗我,我自己去找她!”郑怀远起身,峨眉山上到处翻找都不见,看向地:“你一定在地里躲着!”
拔出流光剑挖地,又:“不,这是公主给我的,我要珍藏它”
随即用手挖,姜望飞找来:“郑怀远!你看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子了,指甲缝里全是血迹,鲜血淋漓的”
“我要找公主,我要找公主,你不要管我,让开!”郑怀远推倒姜望飞,见状:“对不起”
“没关系”姜望飞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她已经死了,你要找就找吧,找不到你就该死心了,但不该死”
郑怀远通宵达旦、不舍昼夜在挖,除了土还是土,魂不附体走在街上,倒在斯府外,斯蔻看见扶起郑怀远:“你怎么了?”
郑怀远醒来,起身欲走,斯蔻端着粥进来:“别走啊,你坐”
“吃点粥”斯蔻欲喂郑怀远,郑怀远拿过碗:“我有手”吃了两口,看向桌上花瓶里的梅花,起身查看:“这花怎么开的这么盛?”
斯蔻阻拦:“不知道”“你再坐下来喝两口吧”
郑怀远坐下,斯蔻:“留在斯府吧,好不好嘛”
“我答应你哥要在你好之前照顾你,我不会食言”郑怀远道
斯蔻:“好诶!”
覃有道果真回宫继承皇位,三年后,一个名叫梅恙的女子靠调香师的身份行走江湖,声名远扬,青衣上点缀着红梅,随身携带一个葫芦瓶,行人见:“恙儿姑娘今儿又是要给哪家调香啊?”
当然,这个姑娘就是我,我笑笑:“还那家”
“那家已经连续半把个月找你给他家夫人调香了,你这生意赚的肯定多”
“不多!哪有你们采珠赚钱”我道
姜望飞进入斯府:“郑怀远,给你未婚妇带了几串糖葫芦”
“多谢!”郑怀远道
“不是特地买的,不过顺手的事”姜望飞道
郑怀远:“你要去哪?有空就陪我们打叶子牌”
姜望飞:“没空,谁像你,一天天的闲死了,不过你有做上门女婿的福气,我却没有,让我好生羡慕,这还要去给人家驭兽,有家新进了一匹汗血宝马,听说毛发是淡金色的,可漂亮了”
“小心,你们这行就是要胆大”郑怀远道
“那是,去了啊!”姜望飞道
入那家,那家家丁:“梅恙姑娘来了,快请进!”
那家夫人出屋迎我:“梅恙!我们正说你呢”
我调了瓶:“倚玉偎香,比之前的气味清香的多,留香持久”
那少夫人:“怎么每次你调的香都带有玉字?上次是惜玉怜香,上上次是窃玉偷香”
“里面不都有香吗?至坚者就是玉,玉还高贵,衬您这位美人再适合不过”我道
“我就喜欢你这姑娘,你可看过汗血宝马?”
我:“自然没有,稀罕的宝哪是我们这种人能见着的”
“今日就让你见见,保你两眼放光!过会还有位驭兽师要来呢”我思量:会是姜望飞吗?这驭兽擢发难数,想来不是
进入马场,看着各型各色的马,我:“夫人给这些马染了色?”
“是啊,漂亮吧?”
“漂亮”我道
我看着关着金色毛发的汗血宝马的笼子:“怎么要用笼子关着?”
“怕它跑了这才要用笼子关着,就这样看看吧,等驭兽师来了再把笼子打开,现在打开出来撞伤了人惜指失掌的是吧?”
“夫人说的对”我道
“梅恙,我之前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叫这名字?”
我:“我没凌云之志,一直碌碌无为,在我看来,心形俱逍,意自得游。取名梅恙,也是我想这一生都安然无恙”
“这已经很好啦!做个调香师赚不少嘞!”
“借您吉言”我道
“那可曾婚配?之前听你说你都快二十四了”
我:“不曾”
“就不想吗?没有心悦之人?”
“我爱我自己,这就够了”我道
“唉,成亲多好啊,男的负责赚钱养家,女的负责貌美如花,你也不必亲自出来赚钱啊”
我:“您说的是,我会考虑的”
“好说话!以后我给你介绍,保证他家世人品样貌都不差!对了,那个驭兽师也可以,他也来过几次,认我公公做了干爹,也算我干弟弟,等他来了介绍给你!”
我看着马陷入沉思,少夫人:“你瞧,这就来了!”
我看去,那人看过来,我:“姜望飞?”
“姐姐?”姜望飞跑来抱住我,他用力地拥抱着我,似乎要将所有的力量、温暖都传递给我,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满足
“你们认识啊?”夫人道
姜望飞:“干嫂嫂,不成想你说的调香师就是我姐姐!我太高兴了!”
夫人:“亲姐姐?”
“不是亲的”我道
姜望飞接话:“胜似亲的”
我浅笑道:“真没想到,夫人说的驭兽师干弟弟竟然是你”
“你早该猜到的,我早就告诉了姐姐你我是驭兽师,你这才发现,哼!”姜望飞装作生气,我笑道:“好啦,我知道你不会生姐姐的气”
“知道就好”姜望飞道
夫人:“梅恙,你怎么没跟我说你有朋友啊?”
姜望飞:“梅恙?姐姐你”
我抢过话:“改名了,以后我就是梅恙”
“安然无恙的恙?”姜望飞道
“对,安然无恙的恙”我道
“早知道你们是姐弟,当初就该让你们见见对方”夫人:“之前不巧,梅恙在府里的时候望飞你正巧不在,如今算是故人重逢了!好啊!”
姜望飞:“这三年多,我很想你,你既然早就回来了怎么不来找我?”
我:“我想了想,你也该是有家室的人了,没必要去打搅你”
“不打搅!你怎么这么说,太见外了”姜望飞道
夫人:“好了望飞,这皮汗血宝马叫巴子龙,脾气暴躁,就要你驯服他了”
姜望飞:“要是性情温和你也就不麻烦我了?不麻烦,有事就找我,没事也能找”
夫人点头示意家丁打开笼子,马儿跑出来,姜望飞对着马耳朵嘀咕了几句话:“可以了嫂嫂”
“就,可以了?”夫人始料不及
“可以了,我已经告诉了他,你们是好人,他也愿意和你们做朋友,上马吧”姜望飞道
夫人上马,姜望飞牵来两匹马:“你会武功的,我们上马随同保护嫂嫂”
“嗯”我微笑道,上马后我们在身后随同夫人的马,姜望飞:“姐姐,我就知道你能复活”
“以后就不能了”我道
姜望飞:“梅花神还在你体内吗?”
“她用她的魂魄护住了生命垂危的我,前提是我自废武功,刺梅花也随之消失不见”我道:“如今得以再生,我决意金盆洗手,改邪归正”
“好!姐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姜望飞道
“说什么胡话呢”我道:“郑怀远这几年怎么样?”
姜望飞:“挺好的”
我:“他现在住在哪里?”
“郑家庄!”姜望飞道
“改日你陪我一起去找他吧,我们叙叙旧”我道
“好”姜望飞似有心事,我:“有什么让你为难的地方吗?”
姜望飞:“没!”
我:“我知道,现在不像当年,你这些年还好吗?”
“我就直说了,我这几年过的一点也不好,浑浑噩噩昏昏沉沉浮的,都不知道前路在何方”姜望飞:“不过现在有姐姐呢,我就安心了不少”
我:“我毕竟不是你的亲姐姐,我不在,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不习惯!我不会习惯,我也不想习惯,没有姐姐的日子,人间就像地狱!”姜望飞道
“对不起,当年不告而别”我道
姜望飞:“我原谅你了!以后,就不要再走了,不要不明不白离开我,我承受不住”
我:“不会走了,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如从前,更甚从前!”
姜望飞思量: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
我:“你住在哪里?”
“青砂帐,我一直在等你”姜望飞道:“你也回去住吧”
“我现在借住在别人家中,的确不便,好”我道
“你现在真的不像以前了,我们说的话你也听得进去了,真好”姜望飞道
我:“弟弟都长大了,姐姐不能长大?”
姜望飞:“姐姐,要不你还是叫我望飞吧,我不习惯弟弟这个称呼”
“怎么了?”我道
“就是不习惯”姜望飞道
我:“好,望飞”
姜望飞:“嗯!”
我搬回青砂帐,姜望飞帮我整理床铺:“姐姐,要不以后你就别出去赚钱了,我可以养你”
“怎么能让你养我呢,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没头没脑”我道:“那个斯蔻好了吗?”
“好了”姜望飞道:“但是我真的可以养你了,你想照顾姐姐”
我:“应该是我照顾你”摸摸望飞的头:“你成长了不少,变高了,帅了”
姜望飞拉住我的手:“那你呢?你有没有忘了郑怀远?”
我挣脱开:“为什么要忘?”
“没什么,我只是想,你们这么几年没见,听他说你也不是第一次溜之乎也,还以为你也在躲他,现在肯定忘了他了”
“忘不了,他的那句是为我而来,我一直记得”我道
“可是”
“可是什么?”我道
“没什么”
我:“你说,可是,什么?”
“没什么,姐姐你不要再问了!”
“你怎么突然情绪反常?是不是怀远出事了?”
“是出事了,对他来说是一件大好事”
我:“什么大好事?”
“没什么”
“你说,不然姐姐不理你了”我道
“那我说,过不久郑怀远就要成亲了”
我扶着床栏杆慢慢坐下:“和谁?”
“斯,斯蔻…”
“很好嘛,很好,很好”我不停点头
姜望飞蹲下在我面前:“姐姐,我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很激动,但是这个是真的”
“我,没说是假的呀”我道
“那你想不想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我:“去不去都不重要,替我,不,不要让他知道我回来了,我也真是的,什么时候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你说的对,不然我要见了他,就搅和了这桩婚事”
“真的吗?”
“真的,你先出去吧,我乏了”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