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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兮再次出现的地方,是十一王爷赫连南钰府门边,不等人去通知,她面色冷清踏了进去,一点也不客气。
门边护卫正要拔刀拦截,一道柔弱有力的清脆声响带了笑意佛来:“大胆!谁给你们指令斗胆对我赫连南钰娇客刀口相向了?还给本王放下。”
淡淡药香袭鼻,赫连南钰一袭华贵白衣翩翩而至,墨发倾泄,散开公子颜如玉,红唇齿白,笑容温柔,身姿如若令人怜悯的垂柳,道不出来的千般风情万种,相比一脸冷清不悦的凤兮,赫连南钰更能用美人儿相衬。
男版林妹妹——
“怎么?今儿个是南钰脸上开花了还是眼睛长鼻子上了?令凤小主这般看得目瞪口呆?”
“少废话,带我去赫连子明的王府。”
赫连南钰面色微微一动,唇瓣笑颜如花。
这个凤小主,相处下来虽有时候火爆过分,但总是让人心情打开,也就由原来的利用慢慢转变成了一种和谐关系,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感觉比与她勾心斗角谋阴谋来得舒坦。
也许是没有见过这般姑娘家,对他们这些王爷没有尊重,还直呼名讳放肆,他竟然觉得她这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本王身子有些虚,不适合去凑热闹,早在昨日退朝时跟十哥说好了。”
这回答换来凤兮不悦翘眉,“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不知道你肯定不去还会直奔你府中找你?”
赫连南钰‘咦’一声,点了头:“好像是这样的没有错,你很聪明。”
“所以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什么病恹恹的样子,走。”
赫连南钰眯了眯眼,摇着玉扇,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不解反问:“凤小主要去那里做什么呢?”
“这个跟你没有关系。”
“没有理由本王可不想去。”
抿唇郁闷老半天凤兮才不悦努嘴,不甘不愿的小声回答:“他带了上官雪儿去参加。”
“咦,奇怪——”
“走不走!”
嘴角一笑,赫连南钰点头:“走。”
两人至半路,坐与马车里的赫连南钰忽然好奇问她:“为什么凤小主会首先想到本王?”
“因为你没有老婆。”看他扬起嘴角得意,凤兮不屑一哼,回答干脆利落,愣得赫连南钰发窘的轻咳。
“别咳了,赫连修杰早就带着他后宫里的女人去参加对吧。”
赫连南钰笑容微微一敛,撩起马车帘子一角,轻声回话:“本王知道。”
“我当然知晓你知道,不过真是想不明白你九哥府中怎么有这么多国色天香的女人,又不睡他们,娶来做什么。”
“因为他们心甘情愿,在府中安逸着过一辈子,总好过在青楼出卖自己,晚年还落个流落街头的凄惨下场。”
凤兮秀眉微皱,想想,也只有这样是最好的答案了吧。
这些日子,没事情就去他们府中窜窜门,顺便打听一些消息,暗中观察他们。没想倒是混得挺熟悉了。
丞相想篡位也是赫连南钰告诉她,当然他闭口不说他自己也想为赫连修杰谋权夺位的事,或者,准确的,是他自己也有野性,终究选择了帮着赫连修杰。
而赫连萧然现在在朝中的位置和党派应该是比较稳重,自然没有丞相来得阴险狡猾,有没有篡位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赫连萧然是想揭发丞相的阴谋,苦于赫连华翼对他们几兄弟没有信任感,依赖者丞相的党派而不敢贸然。
皇太后即便是在狠辣,因为兰太妃娘娘事情,精力耗尽了一半,想不袖手旁观也无能为力,自己的儿子不争气,不听取她意见,或许也是因为被兰太妃戳中了点。
他每日夜不能寐,多少跟当年亲手弑杀父皇,陷害赫连苍穆,J杀了后宫妃子有关。
凤兮眯眼,望着窗外闪过的风景,有一下没一下的想这些事情。
她能了解和打探到的消息,也就差不多是这样了。
赫连苍穆的存在,牵制着丞相的行动,毕竟是老谋深算,他不将赫连华翼放眼里,却不得不提防赫连苍穆。
导致被皇太后利用这一点控制赫连苍穆母后,在于此要挟赫连苍穆牵制丞相,也给了赫连华翼空档机会巩固自己的势力。
至于那个清高的八王爷,他是哪边势头强劲他往哪边倒,估计是因为怨恨赫连苍穆的原因,所以他是站在赫连华翼这个皇上一边,倒没有篡位的动机。可能是因为他跟赫连萧然来往最亲密,知道想篡位也不是对手的原因。
“凤小主想什么呢?”
冥想被打断,回头,便对上赫连南钰带笑眼角。
几线光阴从帘子泄入,将他染了几分温柔晕光。
笑容忽然真实起来,真实得让她不禁想起那个人,他从来只对她这么微笑。
不过他的笑,他的眼神,永远都多了赫连南钰眼底没有的深切脉脉和宠溺。
“没有想什么,只是在想,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成为你们的牺牲品。”
嘴角讽刺,眼底笑意却没有过多悲切,透析了,也就这样。
赫连南钰眉头一拧,没有回话。
“当年圣女和国师被烧死,真的只是因为肚里那孩子吗?”漫无目的,她忽然抬眼问赫连南钰。
他明显惊讶,眼底一紧,“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这么大事情,总有人无聊时扒出来说,无意听到就很好奇,为什么两个人相爱,怀有孩子也是罪过。你们国家,真是悲剧!”
“她是圣女。”
“圣女?圣女怎么了?圣女就应该为国家孤老终身?不能有七情六欲?不能做人该有的?这是什么鬼P道理,简直是荒谬。”
“凤小主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件事情如今已经模糊了记忆,你一个外人,怎会这么生气?”
“因为我是女人!你们男人当然不明白这对圣女有多残忍多痛苦,你们男人太自私了,哈有你们父皇太无耻,天灾人祸,根本不是她能掌控的事情,竟然找这样的借口活活烧死他们,还有那个腹中无辜的孩子。”
“也许……是有些残忍,但谁让她是圣女呢。”
“算了,你们男人就这么无情无义。不跟你说了。”眸中浮起的红色渐渐平静,心中骚动嗜血已经很久不曾出现了。
“或许吧,只是这件事情,还曾听人说与圣女有染的国师,是墨国派来的奸细,而圣女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国师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