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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苍穆从未允许任何人随便踏入的禁地,如今他应允了她跟随进去?
这是不是,在说明他对她,另眼相看?府中谁人不知道这禁地谁闯入,就等着毙命。
看来这一次,是凤小主自己给了她机会,以为去刺激刺激,她就真的不敢做吗?哼!她偏要跟她对着做。看她能如何。
“走吧!本王带你好好参观。”望着他伸出来的手,上官雪儿面颊发烫,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此时在经历的事情。
站上拱桥那一刻,其实她是害怕的,私自这么大胆,心中忐忑不安,唯恐犯了他的忌讳,惹恼他而丢掉自己小命,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有了这么一番奇迹出现。
刚才他靠近那一刻眼底的冰冷,此时也是消失无踪,那一脉温情,看得人心动不已。
“怎么?是不是不开心?跟本王站在这万绿丛中点点粉红的藕荷边,还能让爱妾你分心?”耳边迷人嗓音让上官雪儿眼波流转,下一秒,娇容是那灿烂的妩媚可人。
纤手轻抬起那手帕,她温柔的笑声是大家闺秀礼仪,温婉得令赫连苍穆浑身不适,不禁更想念那狂野难驯的小东西。
“七爷,雪儿这是在高兴,高兴得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便是这样失礼呆呆。”
“嗯,原是如此,是本王会错意了。”
大手轻轻抚着她面颊,眼光穿透她,似在想象掌心下肌肤,是他眷恋的柔软,摩擦她下巴,他双眼细细眯起,将上官雪儿羞红了脸,娇滴滴的样子忽视,只盼着下一秒,是那放肆,将他给吞噬入腹那样,强大的占有欲大笑。
亲昵而温情,只因为心底的那个人,那调皮不听话还设计他的小东西!
他生气了!
因为他止不住的思念和担忧,因为她将他,推给了别人——
即便是知道她要做什么,却还是不爽,他此时最想做的,是狠狠找到她,将她抱入怀抽几下。
从冰貉出现,他一直故意的去忽视自己,压抑着不让自己脚步不受控制往凤晚阁而去。
真是该死的——
“七爷,疼……你捏疼雪儿了。”惊声颤抖让他回神,面色是上官雪儿没有见过的宠溺,还有压抑的痛苦和怒气……
他抿着唇,却看不到丝毫冷漠,连那若有似无微笑的眼角,都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含着说不出来的柔情万缕,直勾勾望她。
上官雪儿面色烧得红晕大片,小手环抱着他结实腰间,却不想,一抬头就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嫌恶……
“抱歉,爱妾实在是太过粉嫩惹人想要捏一捏,本王还没有见过这么极品的女人。”自然堪称极品,若不是极品,多少也是有些羞耻之心和听出他话里有话的弦外之音。
“爷不弃,想要做什么雪儿心甘情愿。”娇羞不已的表情,意有所指的暧昧话语,听来真是让男人有股冲动。
这点小伎俩,早八百年前小东西已经淋漓尽致的勾搭过他了吧?
“有这么一个贤惠知己的如花美眷,是本王的‘福气’。”
应完话,他大笑迈开步子,带她跨过是拱桥,经过那每日必须抱着小东西赏荷,赏风和日丽,品花好月圆的小亭,最后便是靠近凤晚阁。
上官雪儿紧随其后,不过她眼光偷偷四下打量,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看出来小心翼翼。
也许是心里有鬼,也有可能是因为欣喜若狂的激动,两人才踏入凤晚阁门槛,她竟然失声,目瞪口呆望着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内阁。
雕栏玉彻,一室珠光宝气,名画古董,各种稀世珍宝在这雕龙画凤的奢华之间,将这神秘的凤晚阁在丝丝光线下,闪闪发光,无比辉煌大气。异常让人振奋耀眼,激动得想要嚎啕大哭。
这传说中连下人都养不活,靠着十王爷赫连子明偷偷接济才能生存下去的废府,谁能想到有堪比皇宫内阁的宝藏,若是有心,这些东西,足够反了……
手心一紧,上官雪儿不敢想下去,双目被琳琅满目的宝气吸引,眯都舍不得眯起来。
“爱妾,若是你喜欢什么,跟本王说了便好。”心里一动,她望向温雅温笑,金壁辉煌中的赫连苍穆,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威仪,不由敛眉道谢。
“多谢爷,为妾不贪及这些身外之物,只求能在爷身边侍候,盼得爷心中一角,已经足于。”
“真让本王开心,终是寻到这个样不为钱财,乖巧听话的良娣了。”
“七爷……”
‘砰’——
情意绵绵之情还未得到亲为体验的美好,两人被这一声急促而不耐烦的敲击声惊醒,脚底是一颗熠熠夺目,稀世罕见的珍珠,差些没有将他们两个砸得头破血流……
“要谈情说爱给老娘滚出去!操蛋的,你们都要抖掉我一身鸡皮疙瘩,恶心!”不悦声音娇媚酥麻,带着睡眼惺忪的慵懒。
她在骂人,却是骂得赫连苍穆满身好像得到重生,瞬间容光焕发。嘴角,眼角,盛放涟漪的光华,叫人无法忽视。
这样的赫连苍穆,活生生的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真实,明朗愉悦,活着的人。
俊朗,明媚,浑身散发出来的光芒,挡都挡不住——
即便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冷哼,都是那么愉悦动听。
嘴角眼角的神采飞扬,让人忍不住,看着都想跟了他一起发自内心大笑。
“七爷……”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存在感,上官雪儿楚楚可怜的低声娇唤,想要抓住他,却只是触及他衣角佛来的薄凉清风。
媚眼轻抬,赫连苍穆走入里面,嘴角上扬,勾起魅力四射的坏笑。
咬紧牙关,她小心翼翼的尾随走入。
此时的赫连苍穆,满身都好似妙不可言的愉悦。
哼!他赢了。
他就不相信他这样,她还能不搭理他,从他出现在桥头,与上官雪儿开始相碰时,小东西早就查觉到他们,竟然忍住不出现。
更没有在上官雪儿闯入时大发雷霆,直接轰她走。
明明是在生气,不是一手触成这件事情的吗?在最后的底线,她终于是忍不住了怒了吧。
体会到她愤怒,他便知道,她的心,藏不住。
“七爷,雪儿有些晕,这里太多金银珠宝晃得雪儿不舒服。”上官雪儿伸手去拉住赫连苍穆,娇滴滴的虚弱开口。
“靠!贱人就是矫情!”里面的白玉石床,传来嫌弃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