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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没有问你们关于小东西的事情……”
凤小主?
七杀一愣,忽然就明白了。
原来主子做这些事情,只是害怕凤小主的身份被他们知道,从而……
怪不得主子有些急躁不安,却带着一种热血洋溢的冲动。
他这是,在纵容宠溺之后,默默处理一团糟的残局,哪次不一样,哪次又何曾让凤小主发现?
招惹出这么多野性难驯的风波,怎么可能宁事熄人这么简单……
看来主子,真的变了许多。
“你退下吧。”
七杀再次愣住,看主子面色一转,他低头恭敬退出。
赫连苍穆转身,推开窗户,凝滞久久,烛灯映照下,那方宣纸之上,巧笑倩兮的人,野性难驯,婀娜多姿——
×××……
翌日
晨间空气清新,露气润莹朝气之中,叫人睁开眼便能感觉到一股不同燥热的舒心。
“凤小主——”
走入人工湖,只听一声惊讶的声音漫开,拱桥边的石椅,一头长长青丝如瀑布散开,被晨风一吹,被人一唤,便是动了动惊醒,抬起那张小脸,几分受惊,几分薄凉。
纤手轻轻将遮挡视线的发丝撩开,洁白裙角因为抖动,轻飘飘的,似是不食人间烟火佛开,一双清澈水灵的眸子微微抬起,如小鹿一般,只是少了那惊慌。
看她如此不言不语,冰星冰貉在身后,亦是不敢多言,只是呆呆的等候,怕是一不小心将凤小主给惹恼。
“今日,有什么好事情吗?”
“啊——”两人愣了一下,看凤小主半眯这眼眺望湖面,他们才回神,垂首回道:“凤小主您指的,是什么事情。”
“罢了,明知道问你们也不会知道,你们怎么会知道呢……”转身,透明披帛飘飞间,她已经垫着脚跟往凤晚阁而去。
身后的冰星冰貉低头跟上去。
想必,凤小主一整夜都未合眼呢。
“你们退出去,我没有胃口。”将冰星冰貉阻挡门边。
“凤小主……”
望着合上的们,冰星冰貉面面相觑,有些手足无措,凤小主今儿一早,很是反常,不知该不该去跟王爷禀报。
筹措许久,想象她应该是睡下,两人方才叹息一声,返回来。
也不知道凤小主,是不是因为昨夜王爷宠幸了那上官姑娘而这样……
此时主厅
赫连苍穆端坐在餐桌主位沉默不语,手心,握着一颗小小的黑色滚珠,时而放任滚动,时而握紧,在手指间穿梭把玩。
像是在,尝试用什么方式最适合去将其掌控才好那般不断变换。
所谓珍珠,世间罕见,令人赏心悦目,令人坐拥价值千金,更是,温润着人,舒心安逸。
可是,若要真能寻找到最适当,可真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猛然间,眉峰突然透出一股暴戾寒意,冷清俊魅的面容也瞬间阴沉。
桌上独独坐着的两名侍妾,面色不安,忐忑的不知道这一大早的,他为何一副这般模样。
“王爷,为妾帮您……”
“我自己来。”上官雪儿话未尽,他已经淡淡抿唇拒绝。
一早起来,似乎府中人人皆知昨夜他和她春宵正好,这么私密的事情,小东西做得可真是让他‘高兴’。
“王爷是不是,昨夜操劳,为妾给您按跷按跷,可好么。”状着昨夜亲密无间,上官雪儿到是大胆了些,不若她之前那温婉的样子,这么露骨说出这个要求定是要让人大跌眼镜。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一边的玥璃不悦已是显而易见,即使她冷艳无双,此时眼眸也是染上几分唾弃的愤怒。
这是在跟她炫耀?言行毕露罢了。
场面有些干燥尴尬,正当赫连苍穆抬眸之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被总管喝令跪下。
“不知道王爷不喜在用膳被打扰吗?还不给我退下!”
“总管,奴才有事情禀告!”
颤抖的声音听来惊恐万分。
“什么事情?进来说。”总管正要发飙,却听一道淡然声音传来,总管不敢不从,便是打开了房门。
“冰貉?你也有事情要禀报?”
那先前来禀报的人前脚才踏入,身后一袭浅绿色衣裙的冰貉也是焦急的站在门边正要后脚跟着踏入。
总管一问,她慌乱点头,跟随而入。
未等那奴仆开口,冰貉已经跪地。
“大胆!连规矩都不懂了吗!”一边的侍卫见状大喝,利剑架于她颈上。
“王爷……”冰貉娇容不改,礼貌谦卑的开口哀求。
冰星冰貉是赫连苍穆无意救下,专门服侍凤兮,见到他人皆不必行礼,除去他和凤兮两人之外。
但两人跟了凤兮不过数月有余,端是被调训出与其他奴婢不同的机灵和聪慧,若是往常不会这样无理取闹的不讲规矩,如此着急,定然是跟凤兮有关的紧要之事。
“还不快快退出去,没有看见爷在吃早膳吗!”上官雪儿看赫连苍穆没有吭声,便是大胆一喝,吓得那奴仆和冰貉面色苍白,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瞟了上官雪儿一眼,赫连苍穆单手一挥,冰冷阴沉面容收敛无踪。
嘴角抿了淡淡笑意,看起来他一派从容淡漠,不用太多指示,一边的康威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也不多行礼,在赫连苍穆眼角微微一眯时,他转身急速退出,很快不见了踪迹。
“王爷,这一早的,是不是有事情发生?”
对上官雪儿这一道着急亲切关怀,他嘴角笑容泛大,没有应答,“无妨,既来之,本王接着便是。”
冷淡的回话让上官雪儿和玥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一时无话沉默。
手指绞紧,两人眉眼之间的那一丝庆幸,赫连苍穆收纳眼底,却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了胃口继续吃,单袖一甩,他佛了令人不敢猜测的笑意走出门。
门外晨风已消逝,迎接而来的,是开始炎热的烈日骄阳,将他高大挺拔身躯镀上一层朦胧金气,也许是骄阳旺盛,他一身洁白的夏季单薄长衫因微微贴身湿汗,黏稠着,越发让人因为他伟岸身姿,有着几近仰望的看得发怔。
侧身,但见耀眼光芒中他回身,皱眉,抿唇,说不出来的威严。却很快,被冷漠取代。
许是呼吸了门外不再窒息的自由气息,他淡淡望了眼冰貉,未语。迈着大步,温雅轻轻朝那奴仆道:“说吧,这么着急找本王,有何要事?”
“王爷……”冰貉欲言又止。
“你先退去,本王自会去。”这话,是对冰貉说的,她不是不识相,抿着唇只能退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