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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啊!你个天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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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眼皮微跳,赫连苍穆嘴角一抿,忽然就明白了这重重为难,是故意的。

    他们是故意让他知难而退,抓准了他的弱点——母后。

    “嗯,哀家清闲习惯了,连着其他娘娘也甚少宣见,更别说是兰妃娘娘向来也是喜欢清幽。”普了茶,她端出来的姿态,赫连苍穆能明白,也就聪明的告辞。

    “对了,难得七王爷进宫觐见哀家一次,来人,速速命人去兰宫打理妥当,善安寝宫给了七王爷安寝。好让他们久未见面的母儿团聚。”

    那长长的凤翔指甲微微一抬命令,几名侍婢领了话去准备。

    身躯一正,他叩谢。眉宇间隐隐浮动的,是一丝暴戾躁动。

    “哀家猜想,穆儿母后定是在兰宫里了。若是无事,便多陪陪哀家这孤寡之人?前几日哀家寻回了自小走丢那孙儿,倒是弹了一手好琴,舞了一身绝世舞姿。皇上忙,没有时间陪陪哀家这个母后,六儿又不知所踪,其他王爷个个都是哀家费尽心思也无法让他们抽开身的子儿,想来也就是有穆儿你这个闲散的七王爷有的事时间了。”

    这话,让赫连苍穆手一紧,不敢不从,便应了话。

    惹来皇太后掩着嘴儿宛如凤鸣鸾和的笑开。

    如了那一室柔美之地,两人在侍婢服侍里安坐,片刻后,丝竹乐器婉转悠然,令人心神安宁间,便又是换了那欢乐曲目。

    纱幔柔飞中,一袭薄纱长袖,似仙子下凡缓缓在中堂间旋转,裙摆飘飘,袖子上下优美翻飞,细细的铃声从自她脚踝,手腕,销魂快活奔放清脆响起,看不清她那朦朦胧胧的娇颜,只闻其幽幽清香,只见其仙姿琼影,如痴如醉,不似那些赤果果的舞姬,倒是别有一番出尘味道。

    一曲舞罢,佳人娇滴滴似垂柳福身:“雪儿叩见皇太后。”

    “来来来,与哀家行什么礼,快来让皇姑瞧瞧。”从笑声,不免看出太后宠着这个孙女。

    “是,雪儿遵命。”这娇滴滴声音,赫连苍穆极为耳熟,在看那娉婷身姿,更是觉得哪里见过。

    待听太后笑容开怀和女子礼貌而娇滴滴的笑声,四目相望,忽然就让他心神一震。

    这唤作雪儿的佳人,正式墨国画舫上那个救他的女子——

    “穆儿?”太后一声低喃,将他们两人打散一眸相望。

    太后若有所思笑笑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孙儿,淡淡问道:“听闻前些日子穆儿你拒绝了皇上的美人舞姬?”

    “回禀太后娘娘,儿臣自知配不上,便才做了这个决定。”

    “那,可是未有一妻一妾了?”

    “是,儿臣不敢有所隐瞒。”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赫连苍穆低头皱眉应答。

    “如此便好。”太后应了声莫名其妙的话,抿了嘴儿一笑。

    心底不安,赫连苍穆无心再这里消磨时间,只想回去那兰宫。

    所以便寻了个借口,由着人带出清宁宫,不让人领取,他已经甩了袖口往兰宫大步而去。

    入了兰宫,等到天幕垂临,赫连苍穆有些焦躁起来。母后也没有出现。一边两个丫鬟面色也是惨白,绞了手指不敢看他。

    “你们,可是需要跟本王说了实话?”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在存有希望。

    ‘扑通’——

    两丫鬟跪地,头都不敢抬起。

    “说吧,母后,到底是被谁带了去。”

    “是周公公在七王爷您去清宁宫后,带回了昏迷不醒的兰妃娘娘,而不久,又被皇上命人带了去,说是请了御医救治。”

    “哗啦——”那不堪一击的桌面,在赫连苍穆手掌心碎成数块,地上丫鬟身躯一抽,哆嗦的不敢再多言。

    “起来吧。”发泄了气,他心底的窒息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站起身躯,他在等,等着皇上宣旨觐见。

    算起心计,他或许还真是太过清闲,而他们,注定是要这么出一通气让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如何不明白他们玩得什么?

    可他,不能不管母后……

    没有人知道废王跟皇上秉烛夜谈一宿,谈了什么。只知道在此之前五王爷觐见皇上,随后就宣旨见了那重臣不屑一顾的废物王爷。

    隔天,废物王爷被皇上下令,一同出去打猎,紧跟着的,还有那娇滴滴,知书达理,丞相上官文翰失而复得的长女,——上官雪儿

    顾名思义,打的是野生动物,猎的,自然是那警告意味。而带的,显而易见,是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之意。

    ***……

    宫里气氛‘热闹非凡’,宫外废府之中的景象确越发萧条。

    “没有任何消息?”香音缭绕,总管恭敬而忐忑的摇头。

    “这都两日了,一点消息也不捎来,可真狠心。”似恼似嗔,眉眼之间却又是那慵懒的漫不经心。

    总管不敢妄自猜测,便是不敢多言。

    “有人等得备受煎熬?是不是少了庇护,嚣张得意不起来了?”讽刺声音来自门边那一身妖艳的回香,有奴仆陪同里的她到废府任何一处,都是相当的有女主人姿态。

    前呼后拥,好不威风。

    她视而不见,没想这反而让她跋扈当她是病猫了。

    “冰星冰貉你们去给我准备水,我现在觉得满身被骚臭味道熏到,不除掉真是让人废寝难安。”婀娜站起身子,看也不看回香,她一脸讽刺冷笑越过回香,吩咐了深厚两人。

    “天天将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是没有受过学问还是生来有爹养没娘交吧?跟个畜生一样,果然是个野东西。”

    回香险恶一喝,双脚也跟着伸出要绊倒她。

    “哗。”——

    绊不了别人,回香那涂了胭脂的精致面上倒是被泡过茶叶的暗黄水泽泼洒一脸,顺着她胭脂,恶心一条条流下,滑入她看来质地上好的裹裙装,粉色的裹胸快要保不住汹涌,被这混合液体沾染,霎那狼狈又难看。

    “诶,有些人吐不出象牙就罢,连着嘴巴都吐不出狗屎来,果然天生就是做别人一忠诚的狗料。虽然我觉得拿你跟人类的朋友狗狗作比较实在是侮辱了狗狗。诶诶——”

    摇着扇子唉声叹气,她知道总管面色为难,不想让他难做人,丢了话悠闲出门。

    “贱人!你给我站住!啊——”回香怒骂未果,张开的嘴巴却忽然被什么东西堵满,啊的一声后就咿咿呀呀说不出完整话来。

    “这是我穿了几天也没有洗的臭袜子,正好跟你绝配,一样臭烘烘。”咬着羽扇,拍拍手,她伸出白嫩小脚丫,于半空将确凿证据摇来晃去的给她证明。

    总管和围观的奴仆忍俊不禁,却不敢笑的赶紧憋着泛红面颊低头捂住。

    “啊——你这个天杀的……我要杀了你!”回香呱呱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