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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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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暮垂眸看着地上的购物袋,虽有些褶皱,但还是能隐隐看清,那是一个长条状的东西。

    宁培言伸手去够,结果还是迟了一瞬,女人已经拿起地上购物袋。

    隔着购物袋,在握起的那瞬,邢暮就觉得隐隐不对,想到男人紧张的样子,她顺着袋子缝隙瞥了一眼。

    白色的。

    下一瞬,男人的手伸到她眼皮底下,愣是把袋子抢了回去。

    邢暮难得愣了一瞬,他这么着急拿回去干什么。

    “小暮,你别看”宁培言紧紧握着袋子,只觉得和烫手一样,想扔又没地方扔。

    他只能寄希望于邢暮没看见里面装了什么,这种东西要是被看见,那他真是没脸再见邢暮了。

    邢暮看着那根被宁培言紧紧攥在手里的东西,又移到他通红到快烧起来的脸上,眼底滑过抹兴趣。

    “你别紧张,我没看。”邢暮温声安抚。

    鉴于对方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邢暮知道,要是她再戳破,她的小草哥哥估计真要钻地缝里去了。

    虽然她也很好奇,宁培言买那个干什么。

    宁培言过了最初的紧张劲,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大,喉结滚动几下才道“这不是我买的,是赠品。”

    邢暮正收拾茶几上的文件,闻言唇角一勾。她又没问,宁培言这属于什么,不打自招吗。

    “嗯。”女人回身扫了眼,问道,“你喝果汁还是牛奶。”

    宁培言似没想到邢暮会轻易绕过这个话题,愣了一下才说牛奶就好。

    在男人上楼后,邢暮将牛奶温好,看着终端莱格发来的讯息,唇角紧紧抿起。

    自从安林公爵去前线后,便始终没有消息传来,失联了整整两个月,终于在昨天传来消息。前方遇到了星兽潮,探索的第一小队全军覆没,上面已经紧急派了增援。

    若是以往,增援带队者往往是邢暮。

    而如今,邢暮感受着自己的精神域,眼底划过沉色。

    在离开军部前,她的状态就已经不适合在前线指挥。修养的这一年多,虽有针剂安抚,但也未达到预期水平。

    但她确实应该尽快返回军部了。

    邢暮敛起心思,到了宁培言的客卧前,在紧闭的房门前停下脚步。

    宁培言睡觉都是虚掩着门,要是没有别的事,他不会无故关门。

    思索着,邢暮抬手叩了叩门。

    很快,门被打开。

    门后的宁培言身上已经换了睡衣,发丝半干,白皙脸颊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滴,显然是刚洗漱过。

    并且,在开门的瞬间,邢暮闻到一股香味。

    不是信息素的味道,也不是宁培言出门时的香薰味,邢暮确保这味道她在家里从来没闻到过。

    并且她发现,这味道似乎和她的信息素有些像,是宁培言带回来的那个东西吗。

    女人表情一瞬变得怪异,但很

    快恢复如常,温声问道,“要休息了吗”

    “嗯。”宁培言抬手接过牛奶,语气藏着一丝不明显的心虚,“你也早些睡吧。”

    邢暮往他屋里瞥了眼,似乎是故意的,门开的不大,她什么都没看见。

    “好。”邢暮收回视线笑笑,“早些睡。”

    就在宁培言打算关门前,已经打算离开的女人又转过身,抵住欲关的门,“宁培言,你要是需要帮助,可以喊我。”

    “不、不用。”宁培言扶着门,低声开口。

    邢暮狭长的眸子盯着他,语气耐人寻味,“这应该算是我们交往第一天吧。”

    “小暮,我真的没事。”男人抬起眸,语气诚恳。

    每次宁培言唤她小暮,都是一种隐隐示弱,期望对方放过自己,这次也不例外。

    邢暮听出含义,挑了挑眉,只说了晚安后转身离开。

    在对方走后,宁培言才松了口气,他关上门回到屋里,看着床边的调配好的精油,心间还有些忐忑不安。

    他打算试试赵医生给的按摩视频,这种事,他实在不好意思叫邢暮帮忙。

    并且隐隐觉得,如果邢暮来帮忙,怕是会适得其反。

    宁培言坐在床边,特意将声音调小后,打开终端的教学视频。即使有心理准备,看着上面的赤裸裸的按摩手法,还是难以自控的红了脸颊。

    他跟着教学步骤,一点点将精油化开涂好,然后绕着那处缓缓打转按推,有些疼痛,但尚能忍受。

    宁培言学的很认真,偶尔暂停研究着,微微蹙着眉,镜片后眸中一片专注与认真,若是忽略动作单看神情,就是说他在写教案都有人相信。

    太正经了。

    随着视频手法一点点加深,十五分钟后,宁培言没忍住停下力道,下唇已经被咬出深深齿痕,鼻尖也冒出冷汗。

    第一次按摩,这种程度已经够了,视频说要循序渐进。

    而他也确实有些受不住,在将终端视频关闭后,宁培言轻喘着气,因为疼痛微微蹙眉。

    今天晚上,从头到尾邢暮都没有来,宁培言看向毫无动静的门口,心间说不清是没被发现的庆幸,还是隐隐失落。

    敛起不被人发觉的隐秘心思,宁培言收回视线,垂眸用湿巾一点点擦干身上精油。

    看着被揉出红痕微肿的胸前,男人红着耳根将睡衣穿好,将精油放进浴室柜子里。至于那个赠品,早被他塞进衣柜深处,打算过两天趁着扔垃圾时扔出去。

    在第二次洗过手后,宁培言看着指尖,还是没忍住低头嗅了嗅。他不知道是精油质量太好,还是心理作用,这股味道实在太浓,洗都洗不掉。

    用着和邢暮信息素味道差不多的精油给自己按摩,总让宁培言有种女人在旁边看着的错觉,令他羞耻又难耐。

    他有些后悔没买无味精油了,只能等下次路过商场时再买一个。

    等一切都收拾好后,宁培言才缓缓缩进被子里,亮眼的白

    炽灯被关闭,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奈何天不遂人愿,吃饭时候没胃口,睡前不仅饿的肚子叫,腹中的宝宝似也闹起了脾气。

    感受着久违的胎动,宁培言惊喜的将手放在小腹上,眼底柔意几乎快溢出来,只有面对宝宝时,宁培言才真正像个孕后期的oga。

    说话语调又软又绵,和平日完全不一样。

    “宝宝,你饿了吗。”

    才六个月大的胎儿当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不算剧烈的胎动持续了几秒就归于平静,只有空荡荡的胃提醒着宁培言,他饿了。

    一楼客厅里,邢暮站在落地窗前,在听见动静的瞬间回头望去。

    穿着睡衣的男人正扶着把手走下来,似乎也没想到她也醒着,瞧过来时神情微微一怔,有些惊讶。

    “怎么还没睡。”邢暮说着瞥了眼时间,晚上十点半,距离男人和她说要休息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缩在房间干什么呢。

    邢暮不动声色从男人的脖颈扫到脚踝。

    宁培言还没开口,小腹咕噜噜的叫声替他回答了问题,男人尴尬的轻咳了声,摸着肚子垂眸看向脚下。

    “晚上没吃好吗。”邢暮问。

    宁培言滚了滚喉结,低声道“那会没什么胃口。”

    碍于时间太晚,宁培言简单煮了口挂面安静吃完,不知道为什么,邢暮始终坐在沙发那边没有过来。

    要是以往

    收起思绪,宁培言起身走过去。

    只是在靠近邢暮坐下时,闻到一股淡淡烟草气,宁培言动作一顿,转头看向桌上烟灰缸,心间也大概知道了邢暮没过来的原因。

    “小暮”宁培言看向身旁眉眼冷淡的女人,心间不由升起一股异样感觉,语气染上担忧,“是有什么事吗”

    邢暮起身将烟灰缸拿走,闻言转身对宁培言露出一抹安抚的笑,“没事,过段时间我要回军部。”

    宁培言微微瞪大双眸,“什么时候”

    女人眉头蹙起一瞬又松开,“不是最近,大概在年底。”

    那个时候,宁培言已经生完孩子了。

    “对了。”邢暮忽然出声,“这两天,我父亲大概会过来一趟。”

    “伯父要来”宁培言抬起头。

    “嗯,为了我们的事。”

    在最初惊讶后,宁培言点点头,想想也不觉得意外,女儿身边发生这么大的事,身为一个父亲,当然要来看看情况。

    只是回屋之前,邢暮忽然问了句,“你身上涂东西了吗”

    这么一提醒,宁培言才想起精油的事,他紧张的抓着沙发垫,低声道“涂了身体乳。”

    “很好闻。”邢暮评价道。

    看着男人偏过的头和泛红的耳垂,邢暮眯了眯眸子,她猜这身体乳,应该和她想的身体乳不太一样。

    邢暮是想凑近闻闻,但又怕身上的烟草味熏到怀孕的男人,只让宁培言早

    点休息。

    那日之后,没过一周,南念就来了中央星系。

    终年待在第二星系,南念还不太适应中央星的暖阳,他见到女儿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

    “小暮,言言那孩子呢”

    邢暮看向自己父亲,“他身体不方便,正在家里等您。”

    父女俩一路无言,邢暮知道,南念大概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件事。

    她的父亲与母亲既是家族联姻,也算青梅竹马,从恋爱到结婚,再到生下她,一切都顺其自然。

    南念受的教育是最守旧的古老派,却在抚养女儿时放弃那些繁杂陈规,任由邢暮自由成长。后来家族出事,南念见邢暮的面都少,更别提关注她的私生活。

    如今女儿做出这种出格举动,南念确实很难消化,但是一想到那孩子是宁培言,南念又陷入另一种情绪。

    “小暮,我好多年没见过那孩子了,他还好吗”南念还是忍不住问。

    “挺好的。”邢暮不知想起了什么,蹙了蹙眉头,“就是有些变化。”

    当年宁培言被宁家接走,南念负担了对方的高额治疗费,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十几岁的小少年会瞒着所有人义无反顾,目的竟然只是为了邢暮不再受针剂的苦。

    “父亲,他当年是不是受了很多苦。”寂静路上,邢暮忽而轻声开口。

    南念看着女儿,眼中情绪悲伤又复杂,“宁家把他关起来二年,就是因为那二年里,他的样子实在没法见人,每天都要接受治疗。”

    邢暮没说话,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如果我当年知道他还活着”

    “小暮。”南念初次打断女儿的话,“这世上没有如果,别回头看。你想弥补他,也只能是现在。”

    当年听说少年恢复后,南念也派人送去很多营养品,他原本还打听着宁培言的消息,后来家中遭遇变故,南念便也无心关注外界。

    直到今日,他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离开第二星。

    在南念见到宁培言第一眼时,目光就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而后缓缓上移,在看向宁培言的容貌,忍不住微微惊讶。

    “伯父。”宁培言礼貌开口,耳根却是红的。

    他一见到南念,就控制不住想起那个夜晚,也不知道伯父会如何看他,宁培言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言言,你都长这么大了。”

    面对这句长辈万能开场白,还有男人被唤言言的无措模样,邢暮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开口道。

    “父亲,别站着门口了,进去说吧。”

    等俩人坐在沙发上,邢暮起身去厨房端来水果。

    南念轻蹙起眉,目光始终没从宁培言的脸上移开,他忍不住出声询问道“是药剂后遗症吗”

    南念没说是什么,可宁培言知道,他垂眸点点头。

    当年在被宁家接回家后,他就再没见过南念,对方疑惑他的长相很正常,就像邢暮一样。

    宁培言垂下眼眸,心间莫名有些苦涩。

    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但是每次被别人提起来,还是忍不住觉得难过。

    宁培言知道,邢暮刻意从没提起过容貌的事,但他也一直记得,幼年的邢暮喜欢他,是因为他比别人出众的长相。

    下一瞬,一个温暖掌心揉了揉他的发丝,南念含着心疼的声音响起。

    “傻孩子,别难过,现在这样也很好看。”

    “到底是我们对不起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听到这句话,宁培言忙反应过来,他对南念摇摇头,“伯父,当年的事是我自愿的,您不用愧疚,我一直过得很好。”

    南念看着宁培言,他能感受到身前人的不安,作为长辈,他轻叹口气,像父亲对待孩子一样,轻轻把宁培言拥抱在怀里。

    “言言,有委屈就和伯父说。这些年你也没回去过,我只能偶尔听见你的消息,知道你上了很好的大学,还考上了研究院,已经很优秀了。”

    宁培言很少从长辈那里感受温暖,南念的怀抱令他猝不及防,可又莫名让他眼底酸涩。

    南念看向宁培言隆起的小腹,掌心轻轻覆上,轻声询问,“是小暮欺负你了吗。”

    “没有。”宁培言忙摇摇头,“伯父,是她帮了我。”

    见邢暮走过来,宁培言匆匆站起身,只说去倒水。因为没经历过,所以他有些本能的害怕,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长辈。

    站在厨房里,他听见了南念和邢暮的对话。

    “小暮,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言言是个好孩子,你不能让他怀了孕,生了你的孩子,又耽误他一辈子。”

    看着倒好的果汁,宁培言迟迟没有走出去。

    因为他也想知道,邢暮会如何回答。

    半晌后,女人略带叹息的声音响起,“父亲,我知道是我亏欠他。我在和他尝试交往,如果他愿意,我会和他结婚。”

    结婚

    宁培言心间一颤,掌心握紧托盘。

    他端着饮品出去时,父女俩正相对陷入沉默,南念见他端着二个杯子,忙起身让他放下。

    宁培言刚说没事,但因为太紧张,踩到茶几软垫上时绊了一下,身子不受控的往一旁倒去。

    在那瞬间,他看见邢暮与南念同时站起身。

    好在人没摔。宁培言惊险稳住身子的同时,女人牢牢揽住他腰身。只是二杯水无一例外全洒在地上,其中一杯发出清脆碎音。

    “抱歉”宁培言心间狂跳,下意识就要弯腰捡。

    他不是毛手毛脚的性格,这确实是意外。

    邢暮拿过托盘放在一旁,拦住男人俯身捡碎玻璃的动作,自己扯来纸几下收拾干净。

    南念将地上的水擦干,还不忘关心他有没有吓到。

    宁培言摇摇头,面色有些差,起身的邢暮看着他被水打湿的衣服,拉着男人手腕走到楼上,全程无言。

    直到关

    上门,邢暮才叹了口气,抬手去解他湿透的衣衫。

    宁培言吞了口口水,心脏还在狂跳,却下意识看向邢暮指尖,“有没有扎到手。”

    “没有。”邢暮将他衣衫扒下,转身从衣柜里拿了个新的。

    “怎么那么不小心,太紧张了吗。”

    “有些。”宁培言诚实点头,但主要是还是因为另一个。

    他攥着湿透的衣衫,深呼吸一口,微微泛红的眼眶看向邢暮,“小暮,你不亏欠我什么。”

    女人停下系衣扣的动作,看向他。

    “你也不用因为亏欠我的想法和我交往,你不欠我什么的。”

    邢暮看着身前的男人,她忽而开口问,“宁培言,你不会挟恩图报吗。”

    宁培言倏而抬眸看向她,眸中似有受伤,语气更是急切,“小暮,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让你回报,当年是我自愿的,留下孩子也是我自愿的。你要是觉得为难,我可以现在就走,我说的话都算数,不会再带着孩子来找你。”

    见邢暮蹙起眉,并不开口,只是安静看着他。宁培言内心最后那点期望被磨灭,他垂下眸,嘲讽自己简直是又当又立。

    说着这种话,又期待邢暮真的会挽留他。

    “我知道了”宁培言吸了吸鼻子,垂下溢满泪水的眼眶开口。

    “你知道什么了。”邢暮抓住男人手腕,挡住他离开的步伐。

    “宁培言,我是说,你为什么不学别人挟恩图报。你只要一开始告诉我你是谁,或者挺着肚子在军校喊我的名字,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们现在说不定已经结婚了。”

    看着愣愣看着自己的宁培言,邢暮就知道他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我对你有亏欠是真的,想和你尝试交往也是真的,这俩者应该不冲突。还是说,你不想和我尝试,是找到新的aha了吗。”

    邢暮把问题抛回去,还扣了一顶大帽子,方还在怔愣的宁培言瞬间瞪大双眸,急匆匆说没有。

    他怎么可能找别aha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试试我,你不喜欢我吗,小草哥哥。”邢暮攥着宁培言手腕的力道加深,直直看着他,循循诱导道“你都把定情信物给我了,我以为你还喜欢我。”

    定情信物,指的是那颗小时候没送出去的红晶石。

    虽然是这个含义,可如今直白被邢暮说出来,男人鸦羽般的睫毛一直轻颤,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眶的泪就快流出来。

    “我”

    看着宁培言的不安模样,邢暮心间叹了口气,扣住对方腰身将他拉向自己。

    赵医生一开始就和她说过,孕期的oga会变得敏感,多疑且不安,这种情况在未被深度标记就怀孕的oga身上表现的尤为明显。

    最后,邢暮用一个充满安抚意味的吻,缓解了孕夫多疑不定的心,直到宁培言身子发软,嘴角泄出轻吟,无力的推了推邢暮肩膀。

    邢暮停下动作,宁培言

    借机呼吸着新鲜空气,她覆在男人腰间的手缓缓移动,最后摸在对方隆起的小腹上。

    相比第一次摸时,宝宝似乎长大了些,更圆了点,邢暮认真的感受着。

    掌心覆上的一瞬间,宁培言就屏住呼吸,感受着女人的手在他孕肚上来回抚摸。他动也不敢动,只战战兢兢受着,湿润的眼眸看向邢暮,神情茫然又疑惑。

    这还是邢暮第一次对这个孩子这么感兴趣,宁培言想了想,唇瓣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女人垂眸看着,掌心离开一瞬,宁培言刚欲开口,紧接着,他感受到邢暮温热的掌心顺着敞开的衣摆钻进来。

    温热掌心贴在他小腹上,没有任何阻挡,她又开始来回抚摸,宁培言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小腹不是任何敏感处,但是那里,正孕育着俩人的孩子,也是宁培言最在意的。

    似乎是嫌衣服禁锢,邢暮拉起衣服一角,在宁培言的手和嘴之前,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前者,她怕选后者,自己会忍不住。

    毕竟宁培言现在的模样,实在太诱人又好欺负,故意被她拨歪的眼镜,微红含泪的眼眶,轻而短促的鼻息,还有颤抖的睫毛。

    邢暮让他自己用两只手握着两边衣角掀开,像投降一样举起,目光扫过他微微起伏的胸膛,鼻尖不经意嗅了嗅,随后继续刚才的举动。

    “小暮”宁培言颤抖的声音响起,他有些紧张且不解。

    在刚发泄了内心不安情绪后,又被吻的情迷意乱,宁培言后背抵在墙上,放在肩膀处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大胆。

    简直就是像在请君采撷。

    邢暮没忍住笑笑,等她摸够了,才俯在宁培言耳畔轻声呢喃,“我也很期待,小草哥哥给我生的孩子。”

    等邢暮松开宁培言时,男人也闭上嘴不再提亏不亏欠的时,他已经从刚才的吻里感受到女人的情绪。

    只是又揉又捏的,邢暮看着男人潮红的脸和喘息的模样,活像被坏人蹂躏过的无辜孕夫,想起还在楼下等着的父亲,她好心询问道。

    “你要不休息一会再下去”

    “好。”宁培言点点头,他也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不适合出现在南念身前。

    宁培言不知道邢暮又和南念说了什么,等他下楼时,俩人看起来已经谈完他的话题。

    “言言,快坐着休息。”南念站起来迎。

    “伯父,我没事的。”宁培言努力勾唇笑笑,可泛红的眼眶却骗不了人。

    南念来中央星的目的就是为了见宁培言,如今见到那孩子一切都好,腹中的孩子也健康无恙后也就放下心。

    南念本想第二日就回去,但是宁培言却在饭桌上挽留他多住几日,南念竟然还答应了,连邢暮都有些意外。

    南念特意住在一楼客房,只是睡觉前,他想了想,还是把女儿叫过来。

    “小暮,言言未被深度标记过,你对他更要温柔些。这两个月oga是需要安抚,可等再大一些,你俩晚上就忍一忍吧。”

    被父亲谈起这件事,邢暮也有些尴尬,她点点头应下,转身回到楼上。

    只是邢暮蹙起眉头,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抬步走到紧闭的客房门口。

    这是她这几天,第二次在晚上闻到这股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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