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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浅陌陪着君翎一路从王府走回到行宫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宫中,顾若兰在自己的寝宫中又碎了不少珍贵的摆件。她双眼通红,咬着唇说道:“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君翎过得越好,越发的衬托自己的狼狈不堪。
若非当初要去找君翎,自己也不会从高高在上的北秦公主变成一个未婚先孕,还生下一个怪物的女人。她的名誉,幸福,一辈子全都毁了。
皇后看着顾若兰,冷声说道:“你这一切都是自找的,自己斗不过别人,在这里发脾气又有什么用。当年我便说了,北浅陌天人一般的风姿,还有他的名声,你若是想要嫁给她,就收敛一点莫要和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你当真以为北浅陌是吃素的,会不知道你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自己端庄温婉,儿子在出事之前也是高贵大气,可是生出这个女儿却是一个蠢笨而且喜欢玩乐的。小小年纪就把干净的身体给了一些下作的东西。到现在为止,估计她睡过的男人比她父皇后宫名分高的妃子还要多。
打过了,骂过了,责罚过了,那又如何?她还是我行我素,一边说着很爱很爱北浅陌,一边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
如果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一定会直接说一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下贱造成的。
“你看看你自己,再回想一下今天晚上君翎的表现。不,应该说看看君翎一直以来的表现。以前她是药王谷大小姐时的确是清高了一点,可是她高贵端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唯一美不中足的是她不能修炼也无法炼药。除了这么废物名声外,她的一举一动可以称之为女子的楷模。”
说到这里,皇后有点恨铁不成钢:“现在她虽然不是高高在上的药王谷大小姐,背后站着的却是北域实力最强的赤羽峰,还成为了赤羽峰神秘楚皇的唯一弟子。手中持着紫金令,那是紫金令啊,少主身份的象征。若是钟离瑾出事了,君翎便是药王谷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从君药王死了到了现在,短短三年时间,她便从一个废物变成如今的玄宗。宫宴上,她一举一动落落大方,就算说话怼人的时候也是咬字清晰,让人寻不到半分错处。她有样貌,有实力,有手段,还有身份。北浅陌会看上君翎,一点也不奇怪。”
她回到宫殿后,回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以前自己看不上这个无法修炼的未来儿媳妇,碍于她是君药王唯一嫡孙女,药王谷未来继承人的身份,君翎每一次来北秦皇宫,她对待君翎都像是亲生女儿一样。而君翎也是一个不骄不躁,稳妥,端庄大方的姑娘。
她和戚风为何会走到现在,她为何从未来太子妃变成镇南王妃,别人不知道她却一清二楚。因为他的儿子变心了,嫌弃君翎无法修炼,更觉得君翎是一个做作的女人,明明都定亲了,很快便要成亲。她却不愿意和自己儿子成好事,还说什么一切都等到新婚之夜。
儿子心高气傲,觉得被冷落,这才会被浑身骚里骚气的君佳柔迷惑,最后犯下大错。她虽然狠君翎的出手狠毒,却也知道一切事情有因有果,闹出现在这样,一切都是注定了,不死不休,她也不可能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儿女。可她不得不说,撇开一切来说,现在的君翎比自己的儿女/优秀多了。
顾若兰想不到母后居然会帮着君翎那贱人,她更气了,凝聚玄力一拳就打在桌子上:“母后,我才是您的女儿。”
皇后站起来,冷冷说道:“若非因为你是我的女儿,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她阴冷的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这段时间你最好就给我安分一点,明儿西海域的人就要到了,你父皇说了,你在北域的名声都臭了,想要嫁好人家是不可能了。只能想法儿和西海域的人联姻,把你嫁到西海域去。”
听到这里,气愤的顾若兰不淡定了:“谁告诉你们我要嫁到西海域去的?想要本公主嫁,本公主不介意多少一些人。”
反正她现在是三阶玄王了,很多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她怕谁呢。
皇后冷哼一声,气得站起来甩袖离开:“你当真以为世人都会纵容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大不了,本宫就让人把你的尸体抬起嫁出去。”
陛下说了,顾家的祖坟里没有她顾若兰的位置。
沐贵妃听说了顾若兰宫中的消息,淡淡一笑:“公主能闹腾的事儿也不是今天才知道,习以为常了。咱们这位陛下啊,还真是让人意外呢。”
居然想要和西海域的人联姻,就这样肮脏的女儿,还想要嫁到西海域去,这不是笑死人吗?
沐贵妃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巧春说道:“娘娘,奴婢瞧着陛下是铁了心要把若兰公主嫁出去呢。”
沐贵妃站起来,轻声道:“咱们这位公主的名声太好了,咱们是不是出一点力。”说到出力,她唇角勾起,露出一抹邪肆的笑。
巧春是一个聪明的人,跟在沐贵妃身边这么久,深知她的心。所以沐贵妃一说,巧春马上明白接下来应该如何做了。
翌日一早,顾若兰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两个男人,她一开始还有点迷迷糊糊,很快便明白了昨晚自己因为心情不好,出了宫来了别院这里。正好下面的人抓了一个体格不错的年轻男子来了,给他灌了药后,便送到自己房间里来。
至于另外一个,则是昨晚不够尽兴,临时唤来的。
她揉了揉自己有点疼的脑袋,想着自己平日里也没有这么饥/渴难耐的,怎昨晚居然这样疯狂。说真的,一开始送来的男人真的很厉害,可是越到后面,男人无力了,她还很精神。
她正要起来穿衣,就看到了那被人绑来的男人醒了。
男人睁开眼,看到了身边的顾若兰,刚刚还迷蒙的一双眼瞬间变得清明锐利。他的速度很快,用力捏住顾若兰的脖子,咬着牙说:“你是谁。”
他初到秦京,想着好好出去逛一逛,殊不知半路被人绑了,还被人灌了那些药,昨晚的疯狂他是一清二楚,可是身体不受控制,他除了疯狂占有,什么也做不了。
就像是,任人宰割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