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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鹄很干脆的让我等他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没有任何犹豫的上前打开了店铺的门,鸿鹄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进门后冷冷的盯着侧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踢了他一脚后,开口道:“姓名蒋庆红,年龄三十七岁,云省临市人,幼年习武,十七岁当兵入伍,曾经服役于蚁皇特种大队,在一次边境缉毒过程中叛变,后枪杀金三角坤桑的副手逃回了国内,专职赏金杀手。”
那人瞪大着眼睛望着他,嘴唇抑制不住的颤抖,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对他如此了解,眼前这个杀气比他还要盛的青年究竟什么来头?
鸿鹄瞧见他的表情,蹲下身子捏着他的下巴看了看,扭头朝我道:“我的手段有些残忍,你最好还是回到隔间里去。”
我犹豫了下,朝他提醒道:“这附近住的有人,你动静小点。”
说完,我转身朝隔间方向走去,随后关上了隔间的门,对于鸿鹄的话,我其实一点都不怀疑,军方逼供的手段绝非我们所能够想象到的,而鸿鹄这种级别的军方高手,这些应该都属于必修课了。
回到隔间里,我选择自动过滤了外面的动静,走进卫生间里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手上的血渍与符纸的灰烬,而后返回房间里从床底下翻出了龙涛之前放在这里的急救箱,取出了纱布将手上的伤口缠了起来,坐在床边默默的等待,大约半个小时后,鸿鹄敲了敲隔间的门,我起身打开隔间门时,却是瞧见他双手满是鲜血的将一张纸递给了我。
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三个字‘钱民森’。
人名?
我有些疑惑的望着纸上的那个名字,鸿鹄朝我解释道:“刚才我利用权限查询了一下这个人的信息,他在西城区北宋路上开了一家天子酒楼,属于京城十大姓中钱家的旁系,背景有些复杂,如果你没有绝对的证据,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四叶五钱的钱家?
我紧锁着眉头,若有所思了下,朝他询问道:“这个人怎么办?”
鸿鹄冷淡的道:“既然是军方的叛徒,自然由我带回去,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手上的伤怎么样?”
我朝他摆了摆手道:“一点皮外伤,我现在很被动,主要还是在明处,你有没有什么好去处能让我安全一点?”
鸿鹄眉头一挑:“去当兵。”
我苦涩的摇了摇头道:“当兵就算了,军营里并不适合我。”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那你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或者找个有实力的靠山也行。”
靠山?
我不经意的想到了上官权,继而摇了摇头,我跟他也不过一面之交而已,他没必要为了我去得罪那些人的。
收回这个念头后,我跟着走出了店铺的门,却是瞧见鸿鹄将地上那个一动不动的杀手扛在了肩膀上,鲜血顺着他身上一直往下淋,看的让人有些不适。
鸿鹄扛起他后,转身朝我道:“没想到你居然能够单独制服他,我之前低估你了。”
我怔怔的望着他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等回过神来后,自嘲的笑了笑,上前关上了店铺的门。
两天后,恰逢周六,我跟龙涛俩都待在龙升斋里百无聊耐的喝着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那人身上穿着一套有些不太合身的男士黑色西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我跟龙涛俩第一眼便认出了她,红姐身边的那个冷酷妹子!
她进门后,距离我俩五六米的位置停下,而后望着我冷淡的开口道:“红姐请你过去,说帮你介绍了笔生意。”
我刚准备开口说什么,一旁的龙涛赶忙插嘴道:“小妹妹,去告诉红姐,九大师最近很忙,如果有人想看相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来龙升斋。”
那西服妹子却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望着我,我有些无奈的朝她道:“抱歉,我这两天确实不宜出门,还望小姐能够回去转答红姐一声才是。”
西服妹子狠狠的瞪了龙涛一眼后,转身离去。
望着那西服妹子吃瘪的样子,龙涛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撇了撇嘴,没好气的朝他道:“修道之人多一份德与行,涛子,即便是居家道士也得守住这份道心才是。”
说完,我端起了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
龙涛啧了啧道:“我呸!你丫居然还跟我谈德行,之前也不知道是谁硬要把夜壶卖给一位美女的。”
我刚刚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儿喷他一脸,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这家伙果然是个斯文败类,只怪我交友不慎。
瞧着我一脸郁闷,龙涛又笑了一阵子,而后才朝我正色道:“说正题啊,九,我不是为你着想嘛,你这段时间不是被人给盯上了嘛,我觉得啊你呢还是少出点门为好。”
龙涛的话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可他却想到什么叫做有心算无心,上次我不也是躲在铺子里不还是被人把门给捅开了?
想着他也是为我着想,所以我也没再跟他计较。
中午龙涛出去买了两份外卖回来,我并没有直接吃,打开饭盒后仔细的看了看,龙涛瞧着我一副谨慎的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说我现在越活越胆小了。
我却并没有理会他,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一点都没错。
当我拿着捻了张茅煞符又拿银针将整盒饭捅了个遍后,对面的龙涛狼吞虎咽的已经将饭吃完了,而后一脸鄙夷的望着我直摇头。
下午龙涛在隔间里睡了个觉,而我独自坐在店铺里看店,可惜一直都没生意上门,好在龙涛现在也不指望外面那些游客了。
四点钟左右,隔间里传来了龙涛喊我的声音,听着动静好像卫生间里没手纸了,我正准备起身去给他拿纸时,门外传来了红姐的声音:“小师父现在谱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我当即停下了脚步,望着红姐领着个印堂、嘴唇发黑的中年女人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