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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为观止的望着那困住血殭的金银光芒,楞了好一会儿,忽然间想到一件事情,老头之前忌讳将道术公布于众吗?
可这又是怎么了?
枪声停下来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瞧见那些光将这恐怖的怪物控制住了还是都没有子弹了,那些个守在门口的警察却并没有放松任何警惕,依旧守在门前,屋子里的哭声同样没有停止。
老头则站在原地观望了片刻后,朝小隐道:“留下来看着情况,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小隐轻嗯了声说好。
老头这才示意我先离开。
返回老杨家的途中,在我的一番询问下,老头才告诉我他此前对付行尸以及血殭所用的并非是符咒,而是茅山术咒,分别是五鬼显灵术以及六丁六甲术咒,前者是以茅山祖师力请中方五鬼。后者则是借用铜虚剑的破阴力量结合六丁六甲术的密咒力量将不惧阴力的血殭封印在六丁六甲的阵里。
而老头也说明了,以我现在初入门槛的道行根本无法驾驭这些东西,所以希望我不要急于求成,还是稳打稳扎的学好他现在交我的那些为好。
回到老杨家时,老杨一家都还窝在屋子里吓的不轻,毕竟村头那边噼里啪啦的枪声可不是假的啊,老头叫了好一会儿门,才将老杨家的门叫开,杨老爷子一家人眼神惊恐的窝在大门后面,等我们进屋后赶紧把门给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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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七嘴八舌的问了村子里刚才的那阵子动静以及之前在他家门口那嘶吼声是咋回事。
老头打着诨腔模棱两可的说了好一会儿,最后将皮球递给了那些警察,才算将这家人糊弄过去。
从此前村部里那些人来看,估摸着整个齐下村里也就老杨一家没被转移走了,村部门口的发生的事情,那些村民跟警察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这事儿应该不用多久就会传出去,而这也是老头一直坚决说天亮以后必须离开的主要原因。
就这么着,我们六七个人窝在老杨夫妻俩的屋子里一直待到了天亮,老支书领着人过来敲门,大门才打开。
虽然老头昨晚上做法很隐秘,可六丁六甲术咒所释放的那些金银光芒可没办法掩盖,那些警察或许不知道,但之前瞧见过老头手段的那些村民里就保不齐有人会说漏了嘴。
所以,当老支书这边一行领了十来个人,都是村里的民兵,并没有瞧见警察,这多少让我松了口气,还真怕那些个警察来了。
从老支书等人进门时,我多少就已经知道那血殭可能已经解决了,想来应该是跟电影中那样被阳光给射死的吧?
可当我的视线移到了门外时,却愣住了!
外面好像是阴天啊!
而老支书等人进门后居然闭口不谈血殭的事情,这让我很是不解,老杨一家没问还好说,可老头居然也没问,我俩稍作在老杨家吃过早饭后,便匆匆的离开了齐下村。
在离开齐下村的路上,我一直都在寻思着这事儿,老头瞧着我心不在焉,数落我走的那么慢。
我便将心里的疑问抛了出来,老头这才放慢脚步告诉我,他的六丁六甲术可以将血殭封印在原地动弹不得,但也是要结合天时地利人和的,这倒是解释为什么他之前为啥让那血殭跑掉了的疑问。
而血殭虽与鬼邪之物不同,可本身却还是属阴,这天一亮,无论是否有阳光,都不可能存活下去。
所以他后面才会那么喘定这血殭必死无疑。
解惑后,我的心思也算是收了回来,心里越发的觉得这茅山术强的吓人,连那么凶猛的血殭都能三下两下的解决掉,这更加坚定了我学道的信心。
临近中午时,我们再次路过了那两具盗墓贼的尸体旁,也就一晚上的空当,那两具尸体就已经被山里的鼠蚁蛇虫咬的面目全非,看起来挺不忍心的,可老头不肯帮他们收尸,我也是爱莫能助。
当天晚上在八公山里再次野宿,一夜倒也是风平浪静,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终于走出了八公山,望着面前的村落,我扭头看了一眼背后这座山,那些人,那些事,或者说那具不知出处的血殭,似乎都已经与我们渐行渐远了,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只是过客。
在山下的村子歇了一晚上,天没亮老头就把我给叫醒了,早饭都没要便领着我绕道西水铺往南边走,临近中午时在金纺镇落脚,不知道为啥,午饭老头并没有让我去张罗,而是让我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他亲自去讨。
吃完后,我俩就窝在镇子上那处没人住的破房子里,一直到天黑才出门赶路,我问老头这是为啥?
老头说没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否则一旦让之前抓我的那些人寻到踪迹,很难再次甩掉。
就这么昼伏夜出了将近十多天,我们踏入了豫省境内,虽然属于豫省,可距离我老家六市并不远,老头虽然没说啥,可我却多少能够感觉到他还是希望我能够回学校读书的。
理想与现实有时候是会冲突的,起码现在的我回金县读书根本就不现实,除非我不要命了。
固县虽然相较于六市距离并不远,可两地的风土人情却是别样。
这边的方言我多少能够听得懂一些,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障碍,反而是来到固县境内后心情却放松了不少,毕竟那些人想要再追上来似乎不大可能了。
就这样,我跟老头俩在固县境内盘恒了将近一个月时间,这段时间老头对于化缘并没有之前那么随意,而是很刻意的表示要讨一些钱来,对于我虽然不解,可也照做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倒也讨来了大几百块,临了,老头居然带着我去添了一套厚实的棉衣,我这才明白,毕竟已经入冬了,我现在体魄虽然强健,但也不可能完全抵抗生理上的因素。
买好棉衣后,我们才离开固县,前往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