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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放,营救幕幕的那晚,凌毅会掩护叶幕离开和左兼次对战!)
凌毅死死的咬住左兼次的脚踝,左兼次吃痛,大骂一声,弯身对着凌毅的身体砸了几拳,凌毅终于失去所有力气,最后被左兼次一脚踹的滚向旁边。
也许是天随人愿,在凌毅以为自己再无回天之力时,猛然看到了身旁有一把枪,就是刚才被他一脚飞的左兼次的手枪,几近昏厥的意识瞬间清醒,凌毅快速抓住那把枪,对准了左兼次。
左兼次瞪大眼睛,显然没意识到境况会在瞬间扭转,刚想开口,凌毅已经扣动扳机,一声震耳的枪声落下,左兼次僵站着,胸口血迹漫开,左兼次抬手指着凌毅,艰难的启唇,却一字未说出口,便直直的倒了下来。
望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左兼次,凌毅松了口气,刚才那一枪瞄准的是左兼次的心脏,所以左兼次,死定了。
凌毅扶着颗树缓缓站起,转身朝着小树林外走去,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他必须将今晚的事情伪装成一次意外袭击,左兼次已死,没有人能拆穿他,所以他将继续卧底下去。
凌毅走出不远,倒在地上的左兼次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凌毅将车里的男人扔进海中,然后迅速打了伏伦手下的电话,声称有人叛变,协助肖烬严带人上岛!
凌毅的计策很简单,谎称,自己带地市货物就医,路上被同车的那名下属袭击,反抗后被打伤,直至晕厥,醒来后人已不见,然后在小树林发现了左兼次的尸体,也许是在追击叛徒时中枪身亡!
岛上瞬间炸开了锅,经过一番搜查和监控细审,终于发现了肖烬严来过的足迹,这一夜,伏伦的手下彻夜未眠,迅速将消息转告伏伦后,所有人战战兢兢的等待着伏伦上岛。
肖烬严秘密登岛救走地市一货物,竟无人知晓,这对伏伦来说,是莫大的羞辱,所以伏伦一上岛,便愤怒的枪毙了岛上几个负责人,并下令,推迟地市的拍卖表演。
肖烬严肯为一个男人冒险亲身登岛,这让伏伦很是疑惑,虽然他不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既然肖烬严重视,就说明那个“江幕”很有利用价值,可惜,什么都迟了!
伏伦愤怒至极,他到底养的都是群什么废物!
“属下向伏爷保证,他绝对不会是叛徒,他在岛上那么多年,一直都对伏爷忠心耿耿啊!”男人跪在伏伦面前,面色激动的说道,而这个男人口中的他,就是被伏伦扔进海里的那个男人,人已尸骨无存,凌毅将所有责任都推给了他,计策,万无一失!
伏伦倚在沙发上,手指哒哒的敲在沙发扶手上,另一条手臂搂着面色和顺的凌毅,被左兼次一阵拳打,凌毅落下的都是些皮外伤,身上脸上有多处淤青,额角鼻梁被打破,贴着创口贴。
“难道你想告诉我是凌毅看错了?那你说是谁把凌毅打成了这样?”伏伦不急不缓道。
“这个.....”男人低着头,无言以对。
男人是那名手下的朋友,共事多年,男人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那名朋友会是肖烬严的人!
“肖烬严的人顺利登岛救人离开,这一切若不是因为那个叛徒从中配合,根本不可能成功!我看他是被肖烬严收买了!”伏伦面色阴冷说着,重重锤击了下沙发,狠声道:“给我传令下去,只要有谁能杀了那个叛徒,赏百万!”
“....是。”
男人退下后,凌毅搂住伏伦的腰,将脑袋搭在伏伦的胸口,低声怯怯道:“伏爷,我以为自己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伏伦低头望着乖顺的凌毅,淡淡道:“岛上的事我已经让其他人接手,你下午就跟我回去吧。”
凌毅知道伏伦正在气头上,便也没继续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房间。
凌毅离开后,伏伦便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左兼醒来吗?”伏伦冷声道。
“还没有,不过伏爷放心,最迟后天,左兼先生一定可以醒过来!”手机那头的医生恭敬的说道。
凌毅的那一枪的确打中了左兼次,只是因为左兼次的心脏位置与常人相反,这才活了下来!
或许凌毅自己也没有想到,暴露身份的祸源,是他自己留下的!
左兼次还活着这件事,除了伏伦与医生,没有任何人知道,伏伦如此保密,也是为了让身边的卧底放松警惕,随左兼次上岛的,还有很多伏伦的得力心腹,伏伦几乎可以断定,除了那个已经逃跑失踪的手下,那些人中,还有肖烬严的卧底!
凌毅随着伏伦回到东南亚的驻点,一栋守卫被肖烬严别墅还要多的欧式古堡,是伏伦花了血本建造的,独属于他的宫殿。
伏伦的兴趣很多,他比肖烬严要更会享受生活,他的这栋巨大堡垒,可以满足他的各种爱好,无论是普通还是恶劣。
凌毅是伏伦第一个带回这里圈养的床奴,不过这并不代表凌毅在伏伦眼里有多特殊,在伏伦心里,带谁进来都是一样,只是他更贪恋凌毅的身体,那具火热的身躯,还有那张百看不厌的俊野面庞。
这栋古堡,凌毅出入自由,很多时候,他都会像只小猫一样温顺的附在伏伦怀里,任由伏伦带他出入各种场合,陪吃,陪玩,陪睡....只要伏伦下令,凌毅会满足伏伦的各种要求,无论在任何地方。
伏伦对凌毅不倦,也是因为凌毅要比其他男人更识相,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会惹他心烦,更者,凌毅身上那股潜藏的倔强,令伏伦有些着迷。
“我现在出去,洗完澡到床上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伏伦一边打着领带,一边面无表道。
“好。”凌毅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跑到伏伦面前,搂住伏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早点回来,我等你。”
当早初的心底触动成习惯,当习惯成为自然,凌毅的这声“我等你”在伏伦心底已成一句简单的话语,也许是听了三年,伏伦已经不会在听到时顿然失神,所以他不知道,三年只留一个凌毅,就是因为这种习惯,被一种和他以往生活截然不同的氛围包围住的习惯!
伏伦低头吻住凌毅的额头,笑的有几分奸邪,“小妖精,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说着,拍了拍凌毅的下身,小声邪笑道:“回来再喂饱你!”
凌毅低着头,像是有几分窘迫,脑袋轻轻抵在伏伦的胸前,模样很是可爱,看的伏伦实在难以抑制,俯身狠狠吮吸住凌毅的唇,尝尽那份甘甜后,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凌毅站在窗口,望着伏伦的车渐行渐远,转身回到床边,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放进一张新的电话卡,随之,开始紧张起来。
当初在小树林成功杀了左兼次 ,凌毅只简单发了条“一切如常”的信息给孟传新,随后这几天因为风声正紧,凌毅便再没有和孟传新有任何联系,现在恢复以往,凌毅必须尽快和孟传新取得联系,以便知晓自己接下的任务是什么。
每次和孟传新通话,都是凌毅最激动紧张的时刻,他只身处险那么久,逼着自己接受伏伦的每一次抚摸,他笑着迎合伏伦,心底却已如一块寒冰,只有在听着孟传新的声音时,凌毅才会觉的自己触及了一份温暖。
......
“我...我真的可以回去?!”凌毅握着手机,难以置信的开口,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是的。”电话里孟传新的声音含着笑,对待凌毅,第一次用一种温柔的口吻,“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在不被伏伦发现的情况下回来。”
凌毅咬着嘴唇,隐忍了三年,却在此刻眼眶热了起来。凌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机会回去,当初是他自己自告奋勇的潜伏在伏伦身边,而他也做好了有朝一日身份暴露,被伏伦杀死的心理准备,努力的传递情报,耗尽自身全部价值,这是凌毅三年来唯一的信念。
“凌毅,你是我们的功臣,现在大家都在等你回来。”孟传新轻声道,“这三年,委屈你了。”
一声委屈,凌毅终于落了泪,“新哥,我不觉得委屈,我的价值就是烬哥给的,就算是丢了命,我也无怨无悔。”说着,凌毅擦了擦眼泪,继续道:“新哥,要不我今晚就杀了伏伦,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样也算是为烬哥除去一大害!”
“不要冒险!一切以你离开为主!记住,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三年潜伏,不能败在最后一刻。”
“嗯!过了今晚,我就离开!”凌毅的声音充满兴奋。
在凌毅以为两个人都没话说时,孟传新又突然发出低沉的一声,“凌毅,你...愿意嫁给我吗?”
孟传新的话说出后数秒后,凌毅的大脑都一直处于死机状态,他握着手机,半张着嘴,许久没发出一句话。
“凌毅,等你回来,我们结婚。”孟传新的声音很轻,这一次,用的是肯定句。一直沉默寡言的他说出这样的话也需要很大勇气。
考虑到凌毅所处境地,孟传新又说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留着凌毅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满脑子都是那句,等你回来,我们结婚!
凌毅突然跑向卫生间,颤抖着打开水,拼命的用手撩水搓着自己的嘴唇,那是伏伦刚才亲过的地方。
震惊!激动!狂喜!各种情绪都在这一瞬间冲上凌毅大脑,三年来,凌毅第一次发现,活着真好!
在凌毅心里,孟传新高不可攀,宛如神明,而他自己,即便一身是功,如今也肮脏不已,凌毅从来不奢求孟传新会认真看自己一眼,只要他能在他身边,继续默默崇拜着他,仰慕着他即可,如今,他居然可以和心中的神结婚.....
三年,在凌毅的周围人眼底,他是伏伦的奴,是伏伦的妓,是个人尽可夫的**之货,有时连凌毅都会觉得,自己堕落了。
凌毅拼命的揉着嘴唇,又开始一遍遍的刷牙,随后又跑进浴室,开始用刷子刷自己的身体,也许这很可笑可怜,但这是凌毅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方法,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伏伦抚摸过,凌毅害怕,在他时隔三年重新站在孟传新面前时,身上会带着一股不干不净的气息。
无论心底有多少揪痛,凌毅此刻都无比兴奋!因为,他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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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一间病房里,伏伦双腿交叠,环胸倚在一张椅子上,面色阴冷的望着病床上的左兼次。
“伏爷,属下说的千真万确!您可千万不要被那个臭小子恭顺的外表所迷惑啊!”左兼次激动的扒着床沿说道。
伏伦面无表情,一双阴鹜的眼中有着深不见底的恐怖,“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免除你的失职罪,但若这是你为躲避责任所撒的慌,我会立刻要了你命!”
伏伦说完,起身离开了病房,出了医院,司机刚为伏伦打开车门,伏伦却突然对着车头猛地踹了一脚,一边车灯瞬间瞎掉!
司机不敢说话,等伏伦坐上车,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伏爷,下面去哪?”
“回去!!”伏伦望着车窗外,阴冷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