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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启宸看着她,还是那种情意绵绵温柔致死的眼神:“嗯哼,小姐,我对你动情了。很动情,你感到我万伏高压了吗?我现在正含情脉脉地望着你呢!”
“裴哥,其实你对我动情了!”林筝笑,“只是你不承认!”
裴启宸眸子一怔,扑哧乐了:“林筝,你很自信!但世间只有一个程灵波,如果你不是林萧雨的妹妹,我都不会跟你搭档!说白了,我看你一眼,因为你姐的原因在。如果林萧雨没死,我知道林筝是干嘛的?”
“何必自欺呢?你是欣赏我的!”林筝还是笑。“我姐要不死,你能记住她吗?”
“说真的,年纪小小自己跑出来执行任务,真的让人欣赏。关于你姐,我也坦白说,她要不死还真记不住,你姐那种女人让男人很头疼的!”
“程灵波呢?就让你不头疼?”
“我愿意为程灵波头疼,不代表我愿意为你们这些俗人头疼!”
“你不是说我比灵波好很多吗?”
“坦白说,你性格是比灵波好很多,也会跟人成为朋友,打成一片,懂的也多,玩的也很尽兴,但现在看来,你也不过俗人一个,问我这些问题,真的很俗!”
“裴哥,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
“那你惨了!”裴启宸冷冷一笑:“我可不会爱上你!”
“呵呵……”林筝笑,眼睛崭亮。
一年后。
裴启宸怎么都没有想到一整年都没有找到过灵波。
她居然不在学校,他去过巴黎多次,都是得到一个答案,程灵波跟教授去非洲写生了,为期一年。
最后,忍无可忍,裴启宸直接抓着晓水问:“晓水,你总说灵波去写生了,可是我怎么没有查到灵波的出境记录?”
“这我怎么知道啊?我送灵波去的机场,她跟教授两人去写生啊!对了,教授很年轻,三十五,又有魅力又长得帅,还都是画画的,一幅画可以拍卖到三百万欧元了,还是意大利人!裴哥,你知道吗?意大利男人长得又帅又又有型,真是太帅了!”晓水说道最后白了裴启宸一眼。
果然,裴启宸的脸色瞬间就灰白了。
肖恪的脸色也难堪的要死。“晓水,你看上意大利的男人了?”
“嗯!”晓水瞅了一眼肖恪:“意大利男人很有魅力,对女人又好又温柔。为什么不能看上意大利的男人?我们同学可是来自世界各地,我就算看上黑人也不关你事吧?”
肖恪差点背过气去。
最近晓水过的很舒服,灵波的确不在巴黎,但会不定期给她电话,所以她知道灵波过得不错,也就放心了。
裴启宸和肖恪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回到公寓时,肖恪气疯了,“丫气死我了,那死丫头居然真的跟我说她喜欢外国男人,连黑人都办出来了,你听到没有?还有灵波那丫头,我又没背叛她,丫居然连我也不联系!一走就是一年,她也不怕被学校除名!”
裴启宸手上青筋毕现,他眸光沉郁,冷哼一声,什么也不说,点了烟,狠狠地抽着。
“你说她到底去了哪里?没有出境记录,你说她能去哪里?”
“没有出境记录,那么只有两个可能!”
“什么?”
“她可能没有离开过法国,或者,她出境乘坐的是私人飞机!”
“私人飞机?”肖恪惊诧:“这怎么可能?灵波她又不是国-家元首,她那点钱根本没买不到什么!”
“跟她一起的那个教授是意大利人!”
“嗯!”
“意大利顶级皮革制品公司的接班人,不喜欢经商,非要画画!”
“跟穆威淮似的,躲学校里当破教授!”
“她是真心要逃开我,不让我找到,这丫头真是太狠心了!”
“知道厉害了?”肖恪笑他,笑得贼兮兮的。
“你呢?你不是也知道晓水的厉害了?”
“哥们惨了!”肖恪有种无语问上苍的感觉,他掐指算了下,不知道在嘟哝什么。
裴启宸瞅他一眼。“干嘛?”
“我算算,呀!我貌似三年多没有找过女人了,一千多天了,我靠,我这三年怎么过来的啊?我怎么忍过来的啊?”
“你不是还有手吗?”裴启宸抽他一眼。
“你别告诉我,你这一年没自-慰过!”
裴启宸抽烟,不说话。
“我不管你了,我得去找晓水,我知道她刚找了个公寓,出来画画的,丫为了躲我们,居然连欧阳希莫的公寓都不住了!”
裴启宸没有理会他。
肖恪提了包就走,走到门口,晃动了下手里的铁丝,问裴启宸:“这东西真的能打开晓水公寓的门吗?”
“打不开你就直接滚回家去吧!”
“哈哈,好!打不开,我给你写研究所的论文啊!”肖恪哈哈一笑,转身走了。
裴启宸更加的阴郁,那丫头真是气人,到底去了哪里啊?
晓水最近又从学校搬了出来,她找了个安静的公寓画画,每个人都要提交作品,而灵波打了电话来,让她准备十幅油画,准备参展。
她还差好几幅呢。
从学校回到公寓时,吓了一跳。
因为沙发上居然坐着个人,没有开灯,外面的月光从落地窗透进来,迷离的光线下,看出是肖恪,那五官更显得生动。他的左手夹着半只还在燃烧的香烟,一簇火红的微光明灭。
他怎么在她这里?
晓水吓了一跳,同时心里一阵抽紧。
这一年里,这个人一直来找她,但是她一直没有给他机会儿,没想到出来住,他就找来了!
三年了!
她依然想着他,惦念着他,可如今他就在她的几尺之遥,这些年来的委屈一点一点的叠加,立刻汹涌喷薄,抑制不住眼中弥漫起雾气。
默默的换好鞋子,抬起头,“肖先生,你来我家做什么?”
肖恪听到她的称呼,一愣,原本的微笑在唇边僵硬,片刻后烟灰烫到了手,他后知后觉,忽略了疼痛,直接用手指捻灭了烟蒂。“你叫我什么?”
“肖先生啊?喜欢吗?你也不是肖小姐!”再抬起头,杨晓水隐去了自己所有的情绪,开了灯,平静俏皮的向他走过去。
肖先生这个称呼很贴切啊!
曾经她跟纤黛一起喊他恪哥哥,那时,他眼里满是纤黛!
后来,纤黛死了,她喊他恪哥哥,他给了她好几个耳光,打的她满口是血。
他强占了她的身体,命令她喊她肖少。
再后来,在极致的情虐和肉虐的过程里,她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她喊他肖少,甘心情愿。
离开时,这三年里,她直呼他的名字。
现在,他来了,蓄谋已久,出现在她的公寓里。
她这样称呼他,不远不近,刚刚合适。
肖恪的嘴角动了几动,像是被她这个称呼打乱了本来的思路。他们四目相对。她对他挤出一个笑容,他的脸上表情纠结万分。
“如果你来只是想看看我的住处,随你参观,我很忙,不奉陪了!”说完,她去洗手间洗手,笑嘻嘻地又探出头来。“参观完了,你可以自行离开,顺便帮我从外面关好门,我谢谢您了!”
肖恪登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
洗了手,晓水走出来,看到肖恪,又笑了,云淡风轻的笑容。
他瞪着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晓水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心底不管有怎样的想法,都是不会向现实妥协的。
肖恪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可是嘴却像是被封住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良久,晓水道:“肖先生,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扭头回卧室。
“水水!”他从身后哑声叫住了她。
她身形一顿。
“怎么,有事?”她回过头,轻松地问道。
“我还没吃饭呢!”肖恪闷闷的说。
仔细去听,还有像是小孩子般的一丝委屈。怎么,他觉得自己被她怠慢了?
晓水想笑,也的确笑了,淡声反问:“怎么?你不会穿越时空了吧?还以为是三年前?还以为你回来我就得跟以往一样,虚寒问暖,舔着脸赔着笑准备一桌子精心做好的饭菜等着你?然后伺候完你,我还得褪下衣服继续喂饱你的需要?”
她说出来,突然后悔了!
因为肖恪笑了。
“你还记得!”他说:“记得,说明,你还在乎,还介意!”
晓水淡淡一笑,“算了,既然来了,就吃饭吧,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毕竟是你纤黛的恪哥哥,看在纤黛的份上我也会招待你!”
肖恪听到纤黛这个名字,再度怔了怔,僵了笑容。
晓水却是无奈地转身,心往下坠,纤黛依然是他内心里的一道伤痕,逾越不得。
半个小时后,四菜一汤,一一端上饭桌,空气里弥漫着香气。
晓水离开肖恪后,从来不曾亏待过自己的身体,她比三年前丰润了一些,更健康了。
饭桌上两个人没有语言交流,可是吞咽声忙碌着,并不觉得冷清。
晓水吃了一点,就不吃了。
肖恪竟像是好久没吃过饭一样,她不禁感叹,饿成这样,吃相也一样斯文优雅。四菜一汤就在不知不觉中很快见底。
要知道,能再吃她煮的饭,也是一种幸福。
晓水收了碗筷,去厨房洗。“你走吧,饭也吃了,别再打扰我了!”
“我帮你洗碗!”他却不着急走,跟着进了厨房。本来公寓就很小,厨房更是小的狭窄,他一进来,就堵住了去路,晓水都是无路可逃了!
他们离得那样近,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而她身上的香气更是刺激他,晓水甚至感觉到他的喉咙滚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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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晓水害怕了。
她恍然后退,想要躲开他的气息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