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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不要回那个地方去!”顾暖暖双手抱着头,手掌慢慢地往下移,紧紧地按着两边脸颊,眼中满是惊恐之色,“安先生!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那封邮件是我发的,是我发的!”
安若城双眼一眯,危险地道:“承认了?可惜晚了,带她走。”
听他的意思还是要将自己送回那个地方,顾暖暖眼底露出深深的恐惧。
“安先生,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依然的堂姐,求你看到她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求求你!”顾暖暖满脸泪痕地求饶道,甚至不惜将她最讨厌的顾依然给搬了出来。
安若城神色微变,摆了摆手,制止欧阳凌的动作。
顾暖暖顿时松了一口气,可脸上依旧带着明显的后怕之色。
安若城靠在沙发上,姿势随意,目光落在她身上。
安静了一会儿,沉声开口道:“现在可以老老实实的交待了。”
顾暖暖哪儿还敢隐瞒,飞快地点头道:“我说、我全都说。”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面色阴晴不定的男人,害怕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道:“那封邮件确实是我发的,不过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以我现在的身份,根本拿不到那样一份文件。”
“谁指使你。”安若城问道,好像早就知道她幕后有人,一点儿也不惊讶。
顾暖暖顿时对眼前的男人更多一份畏惧,老老实实地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昨天突然接到到一个陌生电话,他问我有没有兴趣给顾依然制造一点儿麻烦。
我一听是针对顾依然,当即就同意。
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拜顾依然所赐,那人不知道从哪儿得知我跟顾依然有私仇,便将那份扫描文件发给我,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想了又想,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发给安先生你。
所以……”
“他是谁?”安若城冷声问道,直接重点。
顾暖暖抿了抿唇,回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电话号码后来再打就是空号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是经过处理的,连是男是女都听不出来。”
安若城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没有说谎,朝欧阳凌轻轻地摆了摆手。
欧阳凌便架起顾暖暖,要带她走。顾暖暖以为他又要送回那个地方,当即变了脸色,哭叫道:“安先生,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虽然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顾依然,可我真的放弃了,我斗不过她。我以后都不会再找她的麻烦。我只想
回家,我想回家啊!”
她哭喊着,伤心欲绝,仿佛真的挫败极了,觉得自己斗不顾依然,不甘心也得放弃一样。
安若城神色微动,抬头扫过去,动了动唇,冷冷地道:“你变成这样不怪她,要怪就怪你自己心术不正。”
一句话终结了这次问话。
他有些烦闷地捏住眉心,整个人陡然之间露出一丝难掩的疲惫。
顾暖暖还是被欧阳凌给带走了,至于送到哪儿去,安若城根本就不关心。
当然,欧阳沉也不关心,他现在关心的是他家总裁的身体。
站在旁边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总裁,回江景别墅,还是直接在这儿给你开个房休息一晚?”
安若城捏着眉心的动作微微顿了顿,抬起头来。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他疲惫地说道,模样颓废得令人心疼。
欧阳沉不忍心丢下他一个,担心道:“总裁,我还是送您回家,好好睡一觉吧。”
“不走?”安若城冷漠地瞪向他,“你不走,那我走。”
他冷冷地说完,不给欧阳沉反应的机会,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起身就往门口奔去。
“总裁……”欧阳沉担心地望着他消失在门口,轻叹一口所,还是追了出去。
总裁恐怕已经有二十多个小时没好好休息了,他这种精神状态怎么能开车呢。
可是,当他追出去的时候,他家总裁大人正开车离开。
欧阳沉不放心,飞快地上了停在车库的备用车,一路跟上去。
好在他家总裁大人虽然心情不好,倒也没有飚车,车子平稳地行在车道上,一路开到了医院。
欧阳沉看到他家总裁大人停好车,下了车,站在住院部门口看了一眼,终是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同时心时腹诽不已。
他家总裁啊,明明心情十分不好,精神状态也十分不好,可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赶到医院。
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非要他说点什么,他只能说,总裁好像中了一种叫“顾依然”的毒。
即便她患有多生人格,时不时变成别的陌生模样,即便她被曝出婚前跟别的男人生过孩子,他还是奋不顾身地往前冲,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这种感情,欧阳沉自认为现在的他无法体会得到,或许这辈子都无法体会得到。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启动车子,离开。
深夜的住院部很安静,安若城来到顾依然病房的时候,病房里的灯关着,透过窗外的一丝光亮,隐隐约约可以视物。
他关上门,动作轻缓地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病床边。
床上人好像睡得很不踏实,时不时会动一下。
安若城静静地着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没有靠近,也没有走远。
他仿佛不知疲惫似的,就这样一站就是一整夜。
早上顾依然醒来,打开眼睛的瞬间,下意识地往床边的位置看了一眼。
什么也没有。
可是,为什么她有种错觉,昨晚好像有人在她身边陪了她一整晚,她睡得特别踏实。
她还以为是安若城,没想到一睁开眼睛,根本就没有人。
“难道是产生幻觉了?”她喃喃自语道,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一点儿也不像昨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那样酸软无力。
想到自己做梦都梦到安若城回来,还守在自己床边一整夜,她突然就莫名地很相念他。她犹豫很久,等到下午,算好Y国时间,觉得他应该起床了,便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