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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安若城满脸黑气地喝道,阴恻恻地望着大床上的两人,双目之中迸发出一股毁天灭地的火花。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根本就不给人解释的机会,冲上去一把抓住云初背心的衬衣,将他拽起来,瞪大眼睛,扬起拳头,猛地一拳砸过去!
“啊!”
“砰”地一声!
云初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往后退了两步,摔到地上。
安若城恶狠狠地瞪着他,丝毫不解气,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提起来,扬起拳头又是一拳揍过去!
这回,云初有了防备,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没让他愤怒的拳头继续落在自己身上。
别看云初身形单薄,可手臂的力气可不小,愣是扣住了安若城的手腕,让他一时大意间无法挣脱。
安若城满脸怒气地瞪着他,他也毫无客气地回瞪。
两个男人,谁也看不惯谁,互相瞪视着,好像看着世间最大的仇人似的。
安若城没有想听他解释,云初也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两个男人就这么死死地瞪着对方,直到房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滚出去!”
“滚出去!”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道,明明是互相敌对的,可心思又不尽相同,都怕突然闯进来的人,亵渎了床上的那个女人。
慢安若城半拍的欧阳沉一奔进来,就听到两道一般无二、气势汹汹的怒吼声,吓得当场就缩回了踏入房门小半步的脚。
虽然及时止住奔进房中的动作,可匆匆一瞥之下,还是大致看清了里面的状况。
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两个男人剑拔弩张,战役即将爆发。
他来得简直太不是时候啦!
总裁竟然真的将总裁夫人和那个云初捉奸在床了!
天啊,总裁心里得有多憋屈、多气愤啊!这么大的糗事被他知道了,他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
他现在还能不能装作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多远滚多远啊?
欧阳沉站在门口,进不敢进,退又不能退,尴尬得快要上天啦!
正在这时,床上的人儿突然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轻呢声:“嗯……”
那声音,听得人骨头都快酥了。
安若城眉头一拧,收回与云初瞪视的目光,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整个眉头都快要拧成一条线。
这个女人,竟然敢当着别的男人面发出这么娇媚的声音!
她还不知道自己来了么?她还不快点滚起来!到自己身边来!
安若城瞪着顾依然的目光恨得牙痒痒,只恨不得将其吞食入腹,渣都不留。
云初感觉到顾依然的不适越发明显,不欲跟眼前的男人继续僵持,反而害了她,趁着安若城不注意,用力地推开他,意欲走向顾依然。
然而,安若城根本不给他靠近的机会,猛地扑过去,拽着他,扭打成一团。
云初没有防备,被他带着往卧室外退去。
快要退到门口的时候,安若城看到傻站在门外的欧阳沉,眼眸一缩,厉声喝道:“欧阳沉!”
听到声音,欧阳沉一抬头就对上他家总裁的目光,顿时会意,上前一步,扣住云初。
安若城脱身,狠狠地瞪了一眼被欧阳沉反手扣住双臂、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的云初,倨傲地弹了弹微微皱起的衣襟,冷漠地转身,朝卧室走去。
凌乱的大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好似不知道外界都发生了什么事,只沉浸在自己的躁动之中,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只一眼,安若城就发现了他的小妻子此刻异于寻常的模样。
他奔到床边,一脸嫌弃地掀掉那床看着就碍眼的被子,紧张地唤道:“依然?”
床上的人儿好像听不到她的叫声似的,依然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甚至用手撩起衬衣下摆。
安若城看着她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好似发情的猫儿,一双眼睛顿时爆发出嗜血的凶光。
“该死!”竟然有人给她下药了!
他低吼一声,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到她的身上,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往外走去。
客厅里,欧阳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欧阳沉已经将云初交给欧阳凌。
看着自家总裁抱着总裁夫人出来,慌忙上前开路。
安若城走到大门口的脚步陡然停下来,蓦地回头,冷冷地扫向欧阳凌。
“给我好好招呼他!”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厉声吩咐道,“查清楚今晚的事。”
目光微移,落到被欧阳凌压制住的云初身上,骤然变冷:“最好不是你,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说着,转身往门外走去。
“安若城!”云初想要拦住他,告诉他,他已经让江海找了医生,很快就可以解救顾依然。
可是,他才刚一开口,欧阳凌就突然膝盖上顶,狠狠地顶在他的胸口,让毫无防备的他一点儿招架之力也没有,猛然中招,疼得他好似五脏俱裂了似的。
欧阳凌是练家子,紧接着又是手臂猛地压在他的背部,重重一击,将他压得弯下腰直不起来,痛苦得闷哼一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等到他再抬头看向门口的时候,哪里还有安若城的影子。
他的面色顿时变得惨白一片,眼底闪过深深的痛意,比方才挨揍还要痛苦。
他一想到自己在意的女孩在中药的情况下,被那个不明真相的男人给带走了,他的心就忍不住抽痛。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几乎昭然若揭啊。
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无力感,整个身体好似突然没了支撑的力量似的,如破败的棉絮般,颓然倒地。
“依然……”他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板,双眼直视着门口的方向,眼底闪过一股深深的绝望,“小、尹。”
这夜之后,他的女孩,终将永远都不可能是他的了。
最可怕的是,他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完全无能为力。
他没有权力阻止那个男人。
终究,那个男人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而他,什么都不是。
痛意,漫延整个胸腔,仿佛一个人孤身处于悬崖之上,动则粉身碎骨。这,就是他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