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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呐喊,让劝架的几位爷,倍感不解,心下摇头叹息,觉得七福晋傻掉了。
只是却在听七福晋嚷嚷说:“贝勒爷,别打脸。”
众位爷回头望去,的确是看到他七哥转变了打架的模式,不在攻击老十那猪头。
众人感叹一句:这对夫妻!
十三爷也不劝架了,反而站在穆婉身边,呐喊加油。
在气势上,七爷更上一层了。
而八爷跟九爷,此刻却不知该呐喊还是该劝架,倒是一边的卓木真,有些不甘心,则喊道:“老十,你若是输掉了,今晚就去睡书房......”
啊啊啊,众位爷的脸色变了变,不过九爷反应过来了,则嘲笑说:“十弟,你若是输了,就没女人为你暖被窝了......”
众人一阵嘲笑,而穆婉也不甘示弱,则说道:“贝勒爷,你若是输掉了,我就让你所有侧福晋小妾轮番侍候你......”
哇塞,众位兄弟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突然间对正在打架的七爷,羡慕不已。
十三爷更是挑衅说:“七哥,这么好的事情,赶紧输掉算了。”
那卓木真更狠,则说:“爱新觉罗胤誐,你若是输掉了,这辈子都别想染指女人。我要让你断子绝孙......”
这会儿,十三爷吹起了口哨。
人越聚越多,最后见思纯居然将皇上和戴佳氏给引来了。
穆婉则慌忙说:“好啦,贝勒爷,咱们不玩了,切磋武艺到此结束拉。”
虽然看不懂,可也能感受到,他们两个都拼尽全力,不相上下。
只是穆婉的呼喊,七爷是没在出手,可是十贝勒爷却不知情况,挥出去的拳头,没来得及收走,直接就要往七爷脸上招呼了。
穆婉心急,伸手推了小十三一把,那一拳,直接就招呼到了小十三的脸上了。
冲冲赶来的皇上目击这一切,心下震怒。
“谁能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七爷乃是长兄,自然说道:“回皇阿玛,今日年三十,兄弟们想要热闹热闹,切磋下武艺。”
皇上龙威在上,众位儿子稍微动一下手指,他就知晓谁想要干嘛?
轻哼一声,质问:
“老十,切磋下武艺还至于你下如此重手?那可是你兄弟?”
老十又不是真的傻,这会儿自然知晓该如何回话。
“儿臣---知错,儿臣求胜心切,请皇阿玛恕罪。”
皇上亦不会揭穿儿子们,则回头责备道:“恭亲王妃,日后传话,请调查清楚在回禀,莫要凭空猜测。”
声音有些严厉,那美人儿只能弱弱的回答说:
“是,妾身明白。”
待皇上走了,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瓜尔佳氏一扫先前的失落,走上前来,递上丝巾,说:
“七哥,你现在满头都是汗,快擦擦吧......”
那动作那般随意亲昵,而那丝巾是那般的熟悉,好像是七爷专用的丝巾,上面绣着的则是佑字迹。
而七爷冷冷的挡开那手腕,冷冷的说:“侧妃请自重。”
穆婉感觉到那动作僵住,后又渐渐的垂下,哀伤的垂下眼帘,宛如秋日的树叶,不舍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随风而飞,想要依附大地,却时刻都要被人踩上一脚。
场面很尴尬,宫女太监们自然不敢留下看热闹,八爷则找借口对众位兄弟说:
“明慧还在我额娘那边,我去寻她。”
“八哥,我跟你一块去。”十三爷九爷一块走了。
老十想要跟着去,可是却被卓木真‘耳提面命’去了。
所以现场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穆婉摸了摸身上,好像是没带面巾想要确认七爷身上丝巾的样式,所以下一秒她则伸手往七爷身上摸来摸去的,那样子,暧昧的让人不忍指示。
七爷无奈抓住某人的不规矩的说:“婉儿,你想玩火是不是?”
穆婉撇撇嘴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在找丝巾而已?”
“你没带?”
“咳咳,奴婢忘记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啊,奴婢是不是女人,爷还不清楚吗?奴婢若不是女人,如何为贝勒爷怀孕生子呢?”穆婉挑挑眉,嘻嘻调笑,若是平常她一定不会在外人面前如此调戏,谁让今日旁边那个女人满目爱意的望着自已的夫君呢。
终于在七爷怀中摸到了什么,则拿出来,可是却被七爷按住了。他冲着穆婉摇摇头,说:“你先回额娘那边吃点东西,至于.....晚上我会满足你的。”
“啊......”穆婉委屈的说,“贝勒爷,您一会在身上藏点甜点好不好?”
“你......”七爷要被气死了,他突然间不羡慕老十了。穆婉以为他不说话,是拒绝,所以穆婉则幽怨的道:
“奴婢还是自已藏点吧。”
七爷想要说什么,只听十三过来提醒说:“七哥,皇阿玛找你。”
十三爷亲自来请,那必定是真的有大事了。
七爷对穆婉说:“一会我会被你带东西,别乱吃别人的东西。”
穆婉以为七爷是不让他乱吃什么凉的东西,则默默的点点头。
虽然如此,七爷还是将穆婉送到戴佳氏储秀宫门前,方才离开。
进去的时候,戴佳氏还在忙,所以她让宫女伴着,去御花园运动运动。
无意间撞到老十和十福晋在调情,她则默默地退走,一想到坐牢那个事情,穆婉心里面就非常的不开心,就像是脸上脏了,却怎么都洗不掉。
默默的走向桥头,从石栏下望去,一片平静。随意捡起一颗石头,扔下去,波纹渐渐扩大,直到恢复平静。
“七福晋,好雅兴。”
来人是瓜尔佳氏思纯。
穆婉再次看向她,那盈盈出水的眼眸,倾国倾城的面容,真是应了杜甫那句,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美人啊。
“侧王妃有礼了。”
之后穆婉就不在说话,目光深远的飘向远方。
看不出心中在想些什么?
只是那浑身所散发出的哀鸣,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有心事。
一般看到此情此景,就该识趣的离开。
可是那瓜尔佳氏思纯则走上前去,不知识趣为何物的问:“七福晋,刚刚让七爷与十爷为你打了一架,心里面可舒坦?”
穆婉见她一脸兴师问罪,甚是不喜,很想回一句:干你鸟事,可一想到那次牢狱之灾,刚上升的不耐,慢慢按下,则说:“侧王妃,刚才七贝勒爷已经向皇上解释,他们是比武切磋,而非有人蓄意干架,还望王婶慎言。”
“七嫂......”
“侧王妃,莫要乱了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已年纪大,真真是可恶,可是那女人又说,“七嫂,我跟几位贝勒爷自小一块长大,两小无猜,七爷待我情同兄妹,我对七贝勒爷也......”
不待她说完,穆婉就面无表情望着他问:“你想说什么?”
被穆婉盯的有些发憷,那女人突然间眼框含泪,嘤嘤水泽,在框中打转,楚楚可怜,耐人寻味。
“我没要做什么,只是听闻你在外行事有些出格,害七哥哥名声受损,本来觉得你该有所收敛,可今日却无辜挑事,害七哥哥与十弟干架,惹皇上不悦。”
“请问,你是以何种身份来劝说我的呢?恭亲王侧妃还是贝勒爷的青梅竹马?”穆婉冷冷质问。
“你---知晓?”
穆婉轻轻嗤笑,则说:“今日十贝勒爷说我们家爷喜欢的是你?”
“我们青梅竹马......”她低眉,莹莹水畔间,尽是做作。
穆婉听到之后,不免嗤笑。
讽刺的说:“王婶,这种话还是莫要开口的好,免得给我们家爷惹祸上身。”
“我是她的.....”
“王婶,这个贝勒爷早就介绍过了,还望王婶莫要乱了身份。也请王婶记得,现在的七福晋乃是我,而非你。”
穆婉见她身形晃动,摇摇欲坠,好像是要被风刮倒了,脆弱不堪的瓷娃娃。
穆婉不想与这种人在费口舌。
“王婶,希望日后你能够学的聪明一点,要想找假想敌,应该也是去恭亲王府,而非我们七贝勒爷府上。”
“你---七嫂误会了。”
穆婉见她还是如此称呼,嗤笑说道:“不思*,冥顽不灵。到底是谁要给贝勒爷脸上抹黑呢?”
“你---满口胡言。”终于开始落泪了啊,还真的是好笑,穆婉可没怜香惜玉之心,逼近她跟前说,
“日后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我们家爷面前,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她羸羸弱弱,在穆婉威胁完之后,终于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穆婉一阶一阶走下梯,四下望去,没什么人,既然没观众,穆婉也不想与之在演戏下去了,没劲啊。
抬脚离开,可是她抱着他的腿,一个劲的哭,也不说话。
她越哭越来劲,大有不来人他不罢休的意思。
穆婉吩咐一边的宫女说:“鲽鱼,去寻找一下贝勒爷,就说我遇到了难事,人微言轻,让他过来处理一下。记得多带一些人......”
思纯听她说让七爷过来,心下有些期许,也未曾阻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