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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叶依玉,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哭声,更是高兴了,浅笑变大笑:看你个小日本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最好就是把你给搞得下半身残疾,从此再不能勾引我男人,哼!
小冲虽很是被动,但是心里却极是安慰,这道门终于误打误撞地被我破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值得庆祝!
几分钟过去后,小冲仍坚持着没有动,只是抱着奈美把头埋在她的颈旁,任由她哭泣,没办法,女人第一次总是会哭的,劝也劝不住的,劝也是白费口舌,他索性等她哭够了再说。
“喂!”奈美轻轻的叫了一声,心里很是郁闷,明明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希望有人来安慰下自己,尤其是这个夺宝人,哪怕说点什么也好,这样人家心里也好受点,谁料,他就这样一声不吭地闷在这里,不说话也不表示,也不行动。
“……。”小冲只是伏在她身上,就着刚上去的体位,一句话也不回答。
“小冲?”奈美见他没反应,自己反倒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叫了一声,是不是自己闹得太过了,小冲厌烦了,生气了,或者后悔了。
“嗯?怎……怎么了?”小冲抹了抹流到嘴角的唾沫道,原来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已无意识地睡着了!
“动一下啊,你这样我都难受死了!”奈美觉得身下胀得火辣辣的,虽然充实却也难受得要命,反正已经是覆水难收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快活快活再说。
小冲没作声,只是轻轻的动了起来,没想到他刚偷了一会懒,小弟就胆大包天地跟着偷懒去了,失去了战斗力……私磨了好一会才重振雄风,这才开始厮杀起来。
奈美等得太久,太缺爱,没一会就把持不住,先小冲而去了。而小冲有了内力助阵,金枪不倒,把奈美一次又一次送上巅峰,那源源不断地快感,激得奈美从头叫到尾,直把隔壁屋的叶依玉听得兴奋异常,对,加油,对,就是要这样,从肉体和灵魂上,彻底征服她,征服她们的民族!
在一切平静下来后,小冲打开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有几条未读信息,来自张芬芳:你还没安排好她们吗?
小冲连忙回复:刚刚搞定。
张芬芳再复:你在诊所门口等我,十分钟到!
“你可真忙啊,比娱乐圈的明星们还要忙,赶完了这场赶那场!”奈美偷瞄了一眼小冲手机上的信息。其实她更想说:你这比鸭生意可好多了,赶完了上半夜还有下半夜要赶。可是她怕伤害小冲的自尊,所以只是闷在肚子里自己娱乐了。
小冲没说话,这种事越解释越显得自己有罪,他注定了是只蜜蜂,为了采蜜不会单恋某一朵花,这是他的女人都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包括他最最心疼,最最不舍的齐非儿也不得不如此,所以他只是默默地亲了亲奈美的额头,替她掖好被子后,穿上衣服走出门去。
十分钟,刚刚好!张芬芳的红色跑车出现在了小冲面前。
“你住哪儿啊?在诊所住不好吗?还有好几个空房间呢!”小冲上了她的车道。
“我住这里不方便!那些房间还是留着给你以后摘到的那些花儿吧!”张芬芳专注的看着前面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不都一样吗?”小冲早已习以为常,并没觉得有何不妥。
“别和我说话,我拿驾照不是很久!”张芬芳双眼专注于开车,没抬眼看小冲地说。
小冲乖乖闭上了嘴巴,没在找张芬芳说话,可是又觉得很是无聊,于是点开了车上的播放器,第一首竟然是《温柔的慈悲》,阿桑苍凉嘶哑,带着磁性的声音从音响里飘出来,张芬芳把窗户升了起来,将嘈杂声关在了窗外,只留音乐声飘进耳朵,旋律绕进心窝,很是享受。
“你温柔的是一种慈悲,但是我怎么了学不会,如何能不被情网包围,其实我早应该告别,你的温柔和你的慈悲,但是我还深深的沉醉在,快乐痛苦的边缘~~~~”受氛围感染的张芬芳,也用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跟着唱了起来,没有伴奏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更是苍凉。
小冲没敢问她离开的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单单就是这几句简简单单的歌词,就已经道出了一别后的辛酸与难过。一个女人,一个那样的家庭,一个无能的丈夫,没有人能体会她的内心世界。
“你去当兵的那会,我和他离婚了!”张芬芳幽幽的道。
“……”小冲为她的解脱而高兴,但他却想不出祝贺她的话。
“他不肯的,我是去法院起诉的,他败诉了,他把所有的财产全给了我,一个人去了他们在新省的办事处,我很可怜他,但是谁又来可怜我?所以我和他是彻底完了!”
“……”小冲还是没说话,他知道张芬芳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
“然后我离开了中美友好医院,院长对我还算不错,不枉我替医院辛苦卖命那么多年,他不但给了我一笔钱还给我留了职位,他说只要我愿意,我什么时候回去他都欢迎我。然后我去了德国!”
“……”小冲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这一刻他觉得亏欠了这个女人很多。
“去德国后的这两年,我以为可以把你忘记,我也试着无数次把你从我心里赶走,可是我试过了很多办法,不能,我忘不了!我又想着用时间来冲淡我们之间的一切,可是也不能,两年过去了,我每夜的梦里全是你!”
“……”小冲满眼的震惊,他以为她对他只是肉体快感的需求,却没想到她竟然对他动了真情。
“我又回来了,打听了好几个月后,仍然没有你的消息,我只好去找你的正房夫人,她没有为难我,毕竟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告诉我你在广城,但如此年轻有为的你,竟沦落到去卖烧鹅了,我感觉我多年来的抑郁症瞬间被你治好了!”说到这里,张芬芳笑得像个小孩子。
“然后又得知你的诊所要开张了,想着你应该会需要帮手,所以我来了!我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与同情,更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所以你卖烧鹅的时候我没敢来!”张芬芳一口气说完了这几年的经历,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小冲一眼,也许,她是在以这种方式跟过去告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