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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权楚辰回头看着小优优,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都怪他害妈咪哭了,他活该被妈咪抛弃。”小优优嘟起了嘴,对顾长卿刚才跟记者说的话深信不已。
而后,又对着顾长卿眨了眨眼,那水灵灵的眸子好似要滴出水来:“妈咪,原来你六年前就跟权爸比一起了,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出来你们两个有奸|情,而且,还有大大的奸|情。”
小优优张开了双手,十根手指头比划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生动。
而小浩浩脸立刻拉了下来。
这家伙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小浩浩仰头,扯了扯顾长卿的手,说:“妈咪,趁着还在医院,要不要给小优优检查检查一下脑子。”
“啊,为啥?”顾长卿低下头,一脸疑惑的问。
小浩浩伸手指着小优优说:“你看她……脑子又不正常了。”
“碍…谁脑子不正常,哥哥,我是你妹妹。”小优优皱起了眉头,嘟起了小嘴巴,满是不高兴的瞪着小浩浩:“我们还是双胞胎,我脑子不正常,哥哥你的脑子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说完后,小优优自个乐的咯咯笑,双手拍了起来:“哥哥也不正常。”
小浩浩拿起了小背包,狠狠的白了她一眼,然后自顾自的先走出了病房。
顾长卿对这两宝很是无奈。
吵架的时候小优优总是二的可以,二到让小浩浩心服口输。
顾长卿先追了出去,权楚辰走在顾长卿的身后。
走出了医院,权楚辰前去开车。
顾长卿站在大门前,一手牵着一个小宝贝。
望着向从停车场倒退出来的车子……
*
大门的不远处,一个身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她戴着一副眼镜,长得很白净清秀。
手里提着一个药箱,朝着医院的正大门缓缓的走来。
踏入大门,女医生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向大门的小侧门站着的女人。
女人的左右两旁站着六岁大的一对孩子。
大人小孩都望着一个方向。
女医生犹豫了片刻,还是朝着顾长卿走去。
*
“长卿……”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两小敏感的回头望去。
女医生绷紧了一张脸,看起来很严肃,混身散发着一股清冽的气息,让人远远看一眼就觉得不寒而粟。
顾长卿慢了半拍,等小优优回头问:“妈咪,那个人是不是在叫你,她怎么一直在盯着你看。”
顾长卿这才回过神来。
转身,回头,望去……
“吕医生……”
能在这里看到她,顾长卿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如果熊猫成为国宝,那么吕蔓茹就是熊猫级的人物,她不需要每天坐在办公室等着病人上门来求医。
请她的人可排一条长龙,但是,六年前,她是顾家的专用医生。
那是容麟为她请的医生,无论到哪里,吕蔓茹都会跟在她身边。
给足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当然,她问吕蔓茹为什么愿意做顾家的专用医生时,吕蔓茹却回答不出来。
她想,大概是因为容麟吧。
“方便去别处说几句话吗?”吕蔓茹那张长年绷紧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
顾长卿低头看两校
两小点了点头。
小浩浩不放心的说:“你只可以在我看得到的范围跟她聊几句,而且,我只给你六分钟的时间。”
自打从权楚辰嘴里得知六年前容麟抛弃顾长卿后,小浩浩就对“六”字情有独钟。
理由只有一:这是她妈咪的耻辱,他要记住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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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一角的亭子内,阳光洒在亭院,炎热的夏天变得更加燥热。
偶尔吹过来的风亦无法拂去人们心头的烦躁。
亭子间,一处比较阴凉的地方,一棵大树将阳光挡去。
正适合谈天说地。
吕蔓茹从远处走来,手里拿着两瓶水,来到顾长卿面前时,便递过了一瓶水给她。
“谢谢。”顾长卿双手接过不冰的矿泉水。
吕蔓茹从来不准她吃冰冻的东西,她说冰凉的东西对女性身体不好。
都已经离开容麟了,吕蔓茹似乎一看到她就改不了之前对她指手划脚的习惯。
顾长卿懂得,吕蔓茹是真的把她当朋友一样的关心,不像严听雪有目的的接近她。
“长卿。”吕蔓茹拧开矿泉水盖,喝了几大口,再拧上盖子,回头,看着顾长卿,满脸凝重的唤她。
顾长卿嘴时的一口水还含着,听到她叫她后,便回过头望着吕蔓茹。
点头,轻嗯。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凝重的表情换上了责备。
顾长卿以为是当年她对她的不辞而别。
“对不起,我走急的。”顾长卿双手棒着矿泉水,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说。
吕蔓茹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攥紧了矿泉水,又道:“不必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容麟。”
“我……?”不解的看着吕蔓茹。
她什么时候对不起容麟了?
吕蔓茹摇了摇头,低笑,却没有一丝丝讽刺,而是有点无奈她跟容麟会走到这一个地步。
伸手,放在顾长卿的手背:“过去的事让大家那么不开心,我也不想再提。”
之后,回过脸去,望着站在大门前的两小,问:“那两个是容麟的孩子吧。”
顾长卿抬头,望着两小,点了点头说:“是。”
“很好。”吕蔓茹双眼微眯,满是溺爱的看着两小,只是两个小朋友却对她充满了敌意。
顾长卿轻呵了一声,问:“你呢?这几年该不会是混到这个医院来了吧?”
吕蔓茹哧笑了一声:“长卿,开什么玩笑,我是来给容麟看伤的。”
“什么?”看伤?什么跟什么,他不是发烧吗?
对哦,他跟权楚辰在楼梯间打了一架,她当时挺气的,也没有去过问他有没有伤着了哪里。
这会儿吕蔓茹一说起这事,心里头就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了,七上八下的。
“他伤的严不严重。”她双手攥紧了矿泉水瓶,别开脸问。
吕蔓茹轻轻的点头说:“很严重,子弹差点穿过他的心脏,现在又受到了感染,我是过来为他做手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