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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我是来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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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来了解情况的。”路远看得出来,这件事是对吕士贝人生一个重大的打击,这个打击将会在他的心里记上一辈子,如果不能给他一个公道,这个人就毁了。

    吕士贝的脸上闪过一丝激动,但这丝激动很快便消失了,说:“路主任,您能看望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路远听出了他的情绪,说:“吕老师,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更是无辜的,只要有机会,我会想办法给你一个公道。”

    吕士贝苦笑了一下,说:“路主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可是他们真的好厉害,我担心把你拉下水,也担心把娜娜拉下水呀,他们跟我说了,要是再敢揪着这事不放,就会动娜娜呀。”

    “你所说的他是谁?”路远敏锐地捕捉了这个信息。

    “路主任,我求你了,不要再过问这件事了,我……认了。”吕士贝低下头,将头埋在了双膝之间。

    路远心头的悲哀更重,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莫过于心死,吕士贝此时的心就是死了吧?

    “吕老师,我无法左右你的态度,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将来你的孩子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你愿意带着这个耻辱过一辈子,让你的子孙后代都戴着这个耻辱的帽子?”路远站了起来,“你自己考虑清楚,我走了。”

    路远只能这么说,他不知道他这么说是对还是不对,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他没有那个权力强求别人,他更不知道吕士贝如果选择继续抗争,又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一切都是未知,太多的未知,路远自己也没有把握。

    洪桂寿机械的活塞运动已经结束,神似小ze马丽娅的女孩子拿了钱欢欢喜喜地走了,洪桂寿便接到了电话:“路远去吕士贝那了。????”

    “mlgb”洪桂寿将手机砸在了沙发上,骂了这一句,跟着又拨了个电话给杨文勇,“桂寿,办完事了没有?哦,完了,我在得月楼等你。”杨文勇说道,

    杨文勇很快到了得月楼,找到了小包间,向洪桂寿说:“小ze马丽娅玩得爽不爽?”

    洪桂寿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说:“路远去找吕士贝了。”

    “他去找吕士贝?”杨文勇愣了一下,“他去找他干什么?”

    洪桂寿道:“路远来者不善呀。”

    杨文勇笑着说:“你上面有人,怕什么?”

    洪桂寿道:“路远去吕士贝那里是为了什么呢?是想替他出头,还是去做他的思想工作,怕他上访闹事影响到市里的验收呢?”

    “出头?出什么头?难道他还怀疑法院对吕士贝的判决?”杨文勇不屑一顾地说。

    洪桂寿没有说话,他确信杨文勇并不知道这件事的详细情况,当然,他也不会跟他多说,便说:“吕士贝这家伙就是看不惯我玩白洁,所以到处败坏我的名声,最后落了个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下场,这种人有什么头好出?”

    “说得也是。”杨文勇心里冷笑,tmd,当我傻子呢,事情要真是这样,你会这么紧张?

    洪桂寿见杨文勇没太大的反应,知道想拉他一起去对付路远还需要努力,毕竟这个时候他还没弄清楚路远的来意,暂时还没有必要动用关系,

    吕士贝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他失去的已经够多,他不想再失去马娜娜,失去家庭。路远谈不上失望,只是有些悲哀,悲哀于人性的软弱,所以他打电话给马娜娜说:“我已经尽力了。”

    在电话里马娜娜痛哭失声,她知道路远是在帮他们的忙,只是吕士贝所遭受的打击让他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来。

    这一天,路远忽然接到了清水镇党委书记王振的电话:“路远,还在忙呢?”

    路远笑道:“王书记您请指示?”

    王振在电话里爽声大笑,说:“今晚有没有空?很久没有跟你聊天了。”

    在饭店的一个小厅里,只有王振和路远,并无外人,两人谈了一会关于教育验收的工作,渐渐转入到私人话题。

    王振道:“路远,今年二十七岁了吧?”

    “岁月无情呀,一转眼第一个二十年就过去了。”路远的话有点老气横秋。

    “人生很短暂啊。”王振微微一笑,忽然换了一个话题,“听说你在县附中的跟洪桂寿闹得很不开心?”

    到清水镇当镇长之前,王振在县教育局挂职过一段时间,当时正是吕士贝事件发生的时间,

    路远笑了笑:“王书记的消息很灵通,这点小事你都知道。”

    “小事?”王振正色道,“洪桂寿来头不小呀。”

    路远收住了笑,说:“王书记,有些话按理我是不该说的,但是一直压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老领导,又很照顾我,我想,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只是说出来之后,请你不要怪我。”

    王振见他一脸慎重,便也慎重地说:“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洪桂寿闹得不开心吗?”路远说道

    “我知道。”王振点了点头,“是因为吕士贝吧。”

    “对于这件事,王书记知道多少?”路远投石问路道。

    王振没有说话,看着路远,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似乎是在沉思,半晌才说:“我知道得不多。”

    “不多是多少?”路远的话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他已经确定,吕士贝绝对冤屈,以王振的经验,没有理由不清楚。

    王振说:“坦率地说,这件事我很清楚,第一,吕士贝是被陷害的。第二,陷害他的人除了洪桂寿没有二人。可是,没有证据。有的证据是,在吕士贝的家里搜到了二十万的存折。”

    王振说的是事实,路远沉默了一下,说:“王书记,你觉得在这件事上,对吕士贝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我们都在讲公开公正公平,可是这个社会哪里有绝对的公平?”王振淡淡的笑了笑说,“路远,这件事已经成为过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要着眼未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