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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用黑气把二人盖住,不一会儿,只剩下两具白骨,林天左翻右翻,找到了一个玄阶纳灵戒,奈何他现在的境界还打不开,但都一一收入囊中。
外面的剑气和黑气无比狂暴。林天看了下自己的七彩剑心,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心想着怎么能恢复自己以前那个拉轰的淡黄色剑心呢,正想着,七彩剑心慢慢的还真变成了原来的样子,看得他直呼好家伙,林天神识进入识海,看着悬挂在空中的《天生决》,尝试着喊了一声:“老头?”
可喊了半天识海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林天看着这么智能的《天生决》,以为要出来一个老头和他聊聊呢,看来自己想多了,这也说明了他前世没少看小说。
不管什么现在这样最好。
疾驰往来的地方。
此时的执者已经精疲力尽,剑气薄弱。
往嘴里扔了一颗发着金色的丹药,剑势突然比刚才更胜,一剑破空,一剑生死。直接斩落了黑气,将仙宫内的所有黑气全部吸入一个钵盂,就在林天以为结束的时候,执者再次一剑斩下,原来是白气也有溢出来的部分。
执者念着一些林天听不懂的东西,执者的面前出现一个由剑纹组成的圆圈,执者一掌直接将白气打入圆形剑阵中。
白气随着剑阵慢慢消失。
执者力竭,坐在了地上,刚开始大人叫他来此地的时候他心里还百般疑问,契约之地这么多为何要开此地,他按照大人吩咐的做完才渐渐明白,此地靠近龙海,一些白气散落在飘渺国和周边国家,大部分则飘向了龙海,大人把这气运给了龙海?而想到大人说的第二个任务就有点迷茫,纵然他到了这个境界,但这里国家这么多,同姓的人那么多怎么去找那人。
......
龙海深处,一条巨龙化为人形站在龙宫,看着春雨般飘落的白色气运落在龙海,苍老的声音似乎在对某人不屑的说道:“假仁假义的人类,以为这样就能讨到老夫一分好感吗?白日做梦。”
而一座仙山上的老头听到这句话,也不气,抿嘴一笑,骑着毛驴,灰溜溜的消失在了丛林里。
就在执者做完这些的时候,天地间出现了无人能听到的破碎,如玻璃破碎,泡沫幻影。剑元的大陆的剑元比以前更甚几分,浓郁的剑元,让好些人都得以变成剑修。
毛驴老者,坐在毛驴上一声轻叹:“哎,光阴似箭啊。”
老龙眼神也变得沉重。
许多地方都有人微微轻叹。
......
执者把钵盂收回,看着站在那里的林天和从另外一个角落出来的几个巅峰大剑士,执者眉头一皱看向一个提着一堆宝物的巅峰大剑士,意思是,你们这么弱,刚才黑气那么狂暴,怎么活下来的。
那个巅峰大剑士已是一个老江湖,哪能不懂执者的意思解释道:“我们刚才逃跑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机关密室,躲了进去,才侥幸逃过一劫。”
执者看向林天,林天感觉自己被锁定说着:“俺也一样!”
可执者的目光没有从他身上移开,林天难得的咽了下口水,自己第三重的剑心明,可以看破比自己高一境界的修为,而看向执者确是灰蒙蒙一片无法洞彻,说明这是一个剑皇或者级别以上的人物,容不得他不谨慎。
执者看了林天半响,似乎要把林天看穿,淡黄色剑心的一个大剑士,这个年纪这个修为在一般宗门称得上天才一辈了,但这淡黄色剑心能拥有如此修为,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执者把林天上下看了个遍,林天体内的剑元似乎过于浑厚,识海无法看破,而淡黄色剑心实而似虚,再扫到林天额头的时候,林天额头的天字微微一亮,连林天都不知道,而执者却睁大了眼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扫到林天的天字时,便收回了神识。
执者的表情只在一瞬间,而这些大剑士境界的人根本无法发现。
执者感受到林天黄阶纳灵戒中的玄阶戒指。神识扫到那两个剑王的尸体,和打斗的痕迹,心里已经有个大概,还有些自责没多关注下林天,不过他一心专注于黑气,根本无暇思考这些,而且也不会想到林天会进入此地,看着在两个剑王手里活下来的林天,执者微皱了下眉头,这个消息来自于钱家商会,那些人怎么会知晓的?
执者问着林天:“你那枚玄阶戒指,我记得是那两个剑王所戴,为何会在你身上?”
林天说着:“我躲在密室中出来的时候,看见两具白骨,随手拿的。”
执者抹去戒指的封印,在里面探查一番,眉头一皱:“噬血剑宗的人?”
执者把戒中噬血剑宗功法毁去,磨灭了结界丢给了林天,不在言语。
而林天却思考着:噬血剑宗?《剑元记》里面记载这个宗门以血养剑,称为魔宗。难道又与自己身世有关,靠了!
活着的加上林天共五人,执者又都检查了一遍没有一人沾染黑气,说道:“此地契约已破,仙宫即将开启,速速离开。”
用剑元护住几人飞驰向外面。
而在飞行的过程中,林天看见了那个火炎剑宗的弟子青山,闭目躺在远处,祸兮,福兮,一朝兮。
容不得他感叹,突然,守门的石像睁开眼睛,挥舞着手中的巨斧向林天一等砍来,执者一剑挡下了巨斧,巨斧居然出现了缺口。
被执者拖着的几人简直不敢相信,石像的那一斧林天感觉比两个剑王的全力一击强了太多了,但就这样被执者轻而易举的挡下,这执者到底是什么境界?
被剑阵封印的契约之地里面在里面不过三日,而外面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
皇陵外春鸟啼鸣,春风四起。
只见皇陵不远处的山坡上,一人在掩面哭泣,一人拿着扇子若有所思。
“师弟,江湖路远,山高水长,你怎地就这样离我而去了,师兄还没与你把酒言欢,你还未见到师兄我名动剑元,可气,可恨啊!”
只见哭泣的那人,衣摆随春风飘动,悠悠笛声奏起,缓缓唱着:
平安镇的少年,脱离世俗艰险。
一日但闻剑道,拂袖舞剑今朝。
佳人芳踪难觅,黄泉就此两道。
今日提笔为弟,写下此中寥寥。
一曲奏吧!那人感叹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拿扇子拿人则是一阵白眼,啥玩意啊,一回儿弹琴,一回儿奏笛,无奈摇头。
话说他也有些担心林天,这都三个月了还未出来
而执者出来后把五人丢了出来,不再过问!盘坐在皇陵上空调息。
林天正好被甩在那两人所在的山坡上。
林天站在那里看着田不归的独奏,再看见田不归旁边的一座新坟,草都三丈高了,真是自己的好师兄,捏了捏拳头,他今天要让田不归什么叫做皮肉之苦。
田不归和师爷听到身后的动静,再看到活动拳头的林天,师爷眼里露出一丝喜意,说道:“老大你饿不饿,冷不冷,我给你准备了鸡汤。”说着还真拿出了一份鸡汤。
师爷这动作看得田不归眼睛都直了,怪不得师爷每天吃完饭都整个鸡汤带着,原来用意如此,但想到刚才那样思念师弟,他们兄弟感情一定会更进一步。
哪想到林天越过师爷,一拳把田不归旁边的树捶断,冷笑着:行啊,师兄,如今我坟头草已经三丈了。
田不归知道林天误会了:师弟,那是这儿一个农家亲人的坟,师弟你是有所不知,你进去契约之地以后,前前后后来了许多宗门的人在此徘徊,但不敢进去,飘渺国的皇城已经迁至紫都,此地基本成了一个混乱之地,而紫伯收到一封信,我们才知道契约之地有多恐怖,信中说剑皇也要陨落在里面,叫紫伯拦住你,但那时你已经进去了,为兄我担忧你啊,日不能思,夜不能寐,
故只有将这愁绪寄托在乐曲中了。
师爷补了一句:“貌似你每晚都睡得很香,那晚两个剑宗对峙,还是我叫你起来看的。”
田不归倒吸一口冷气,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提拳就和师爷扭打在一起,“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看我这个二当家不顺眼,想取代我的位置,早就知道你图谋不轨,好啊,田某今日就和你了结此中恩怨,我去做师爷。”
师爷求饶到:“救命啊,老大,救命啊”
林天看了一眼新坟,还真不是自己的,还算田不归有那么一点良心,看着扭打的二人,林天前世便是独生子女,没有兄弟姐妹,今世能遇到这么几个活宝,不禁莞尔一笑,想到铁柱那懒货。而田不归在平安渊前愿为自己挡剑的人,比自己年长几岁,颇有几分兄长的感觉,就是为人时而靠谱时而荒唐,无奈摇头。而师爷服下了胖子给的忠毒丹,现在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林天也知道,忠毒丹在服用之人达到剑王时便不起作用,不知到时候师爷又是什么态度,林天揉了揉脑袋。
四个侥幸出来的大剑士,想着戒指里诸多宝物与灵草灵药,再看周围无人,他们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啊,说白了就是宗门的打劫对象。对着空中的执者说道:“执者大人,小人们先告退了。”
黑衣执者说着:“行善,正剑道。”
四人点头附和,林天也执剑行礼,而四人脚下抹油溜没了烟。
林天也想着溜了,他身上的东西只比那四人多,不比那四人少,而且柳不然的仙宫居然在最里面,仙宫中的仙宫?他有点想不通,也有点难受,酒不然的就是自家的,但外面的仙宫怎么办,那守门石人和诸多剑阵可不会跟自己客气,想着林天倒吸一口冷气,事情变得棘手了起来。
正在林天要走之际,执者说着:“林天,你留下。”
而林天听到执者叫自己名字的时候背脊一凉,冷汗直流,自己从未和里面的人提过名字,执者怎么会知晓?
一声唤道惊天起,白衣剑客汗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