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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没有被赶走,反而火焱把火炏给招来了,其实招来的人不止火炏,还另一个人,那只是我在相片中见到过的人,没有想到这个人也来了,我以为今生可能不会再见到这样的一个人,因为火炏一直隐藏的比较好,所以今生会难得一见,说不定这一见,今后会常见,不炏不会轻易把人亮出来。
火焱打完电话,朝着父亲那头,说:“老大,一会儿过来,说是还带了朋友一起。”一说起火炏会带朋友来,好像关心的事大概在那位朋友身上,其余的一概忘记了。
当然我关心的是他带着怎样的准备,带这个人过来,所以我们在坐的人不太确定。毛海姆压低声音,嘴里吞吐着话:“真没想到,他居然还有朋友。”
我跟火焱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我叫他单独出来,跟他说一说,我们朝楼上走去,其他人看着我们离去,免不了又有更多的疑惑,我们站在楼上的小厅里,当时我确实不知道火炏带来的人是那个照片中的人,我问火焱:“干嘛突然要带人过来,到底是什么人。”
他看着我,露出神秘的眼神,说:“你知道的那个人。”我知道的人,一下子在我的脑海中并不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他才说:“就是之他给我们看过的照片,那个人。”他这样子一说完,我的脑海中立马出现这个人的形象,不过已不是重点,重点的事情是,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合适吗?
我拉着火焱,继续说:“为什么要带这个人来,我总认为不太合适。”火焱歪着头思考一下,说:“也没什么不合适,老大想做什么,是他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拦。”我并没有想拦住的意思,可是一定要分清场合,可以考虑一下么,可能真的是火炏做事情的风格。
“你妈和我妈到底要怎么才能弄走。”当下的问题还是关心一下这两个女人,不应该让她们待在一起,两个人再下去的话,肯定是没完没了的拌嘴了。他说:“看这个样子,一时半伙应该不会走了,到是我觉得她们挺好奇老大的朋友是什么样子。”
我转过去看着依旧坐在楼下的人,还在说着话,两个女人的表情又阴晴不定的样子,难为父亲还能一直持续坐着,听着她们的话,会不会血压又会突然升高呢。火焱问我:“我没想到你妈会那么年轻,印象中我只见过一回,还是她送你来这个家的时候,就那一次。”我只能坐在小客厅里的沙发上,不想再下楼,听到她们的谈话就头痛,只能随她们去了。
火焱站在前面,没有坐下来的意思,问我:“你对老大这个朋友也挺好奇的吗?”我抬头看着他,这个朋友确实是火炏身边唯一的朋友,至于两个人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我不确定,是不是他们真的已经在一起很久,还是说火炏在人家的面前表现出来的是另外的一面,才能坚持这么久。
我相信是这么一回事,我说:“之前不是醉酒的那次,还弄得全身都是残留的痕迹,看着感情确实不错。”火焱邪恶的笑着,问我:“不会老大是下面的那个吧。”我不知道火焱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是下面上面的,我的脑海里都想不出什么情况。
看着他笑的猥琐的样子,瞬间有点恶的样子,他说:“这下子有意思了,如果老大真的是下面那个,那副表情的样子还真让人想看一看。”我过去拍了拍他,说:“不要胡思乱想,你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龌龊呢。”
我懂或是不懂,表现在火焱的脸上,确实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还反问我:“看你这个样子,刚刚还表现的一副不懂的样子,现在居然还会想到龌龊这个词。”我说:“是看到你的面孔上露来的龌龊。”他摸摸自己的脸,还是一种不想信自己会露出这种表情的样子。
要来的人还是来了,楼下一瞬间变得静悄悄地,我走过去从上面往下望过去,确实人已经站到房间里了,我妈和毛海姆都站起来往这边过来,然后直直地面对着火炏,父亲坐着眼神微微眯着,看着站在远处的人,火炏确实把人带到了家里来。
那人跟照片上一模一样,脸色发白,一种不太健康面色,这大概是一看过去的结论,相对比之下,火炏确实不怎么白,个子只到火炏下颚处,头发全部梳起来,露出额头,像是知道要来见人,才这样子打扮的。火焱在我边上淡淡地说:“看起来不怎么配般,像个小白脸。”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火焱,然后从他身后绕过去,往楼下去了。
火炏见我下来,又是那种眼睛,看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走过去,坐在了父亲的边上,用清冷的声音说:“我带了朋友来,他叫雨降。”
我们这边也可以听到他说话的声音,这位还站在的朋友名叫雨降,一火一雨,还真的天设的一双,火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的身旁。
雨降朝着我们这边,向在我们点点头,我也跟着回应了一下,反而是火焱对他打了声招呼,说:“你好,我是火焱,边上这个是我弟弟,火燚。”雨降反而没再拘谨,脸上带点温和的状态,说:“我听火炏提起过你们俩,今天第一次见,没什么见面礼,下回一定补上。”
火焱也笑,没心没肺的样子,说:“没关系,不要这么客气。”我还是没有开口说话,雨降看一看我,脸上那点温和渐渐有一些不知所措感。
那头的火炏说:“雨降,过来坐在这边。”他还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雨降过去,两个女人直接被忽视掉,看着她们的样子,还想着要打招呼,奈何火炏根本不会给这个机会,看样子火炏眼中根本不把这两个女人放在眼中。
毛海姆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对我妈笑一笑,我妈的笑也是那般无奈,看样子,现在的她们可以走人了,留下来只剩无趣了。我和火焱一起过去,坐在火焱对面的位置上,虽然无话可说,既然是客人,还是要尊重一下。
两个女人不知道是要坐下来,还是要走,反正就是站着不走,也没再说话,齐叔对父亲说:“现在我让阿姨准备午饭。”父亲点了点头,齐叔对着两个女人说:“毛小姐和朴小姐,留下来吃过午饭再走。”
毛海姆只好继续面露笑意,说:“既然齐叔这么说,我们就不客气了。”然后她拉一拉毛我的衣袖,说:“朴靓群,你说好不好。”我妈只好回过头去意思性地点点头,像是和毛海姆说好的一样,只是坐在一起的人,现在话却是没有多少,不像刚刚毛海姆和我妈拌嘴的场景,齐叔退回到后面的厨房里。
雨降只好又重新站起来,向着父亲鞠躬,说:“叔叔好,我是雨降。”父亲难道这样子盯着一个人看很久,最终还是没有说话,雨降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只好看着,有点尴尬,不知是坐还继续站着,无奈地只能对着一侧的两个女人说:“两位阿姨好。”
被叫做阿姨的两位女人,小声地嘀咕着:“我们有那么老吗?”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去回应雨降,可能没白翻白眼已够好了。火焱笑一笑,想化解眼前尴尬的局面,他说:“雨降快点坐,不要一直站着。”
雨降只好重新坐下,看着眼前的火炏和我,终于是找不到还有什么话可以聊,现在我们之间,最活跃的人还是火焱,他问雨降:“雨降,今年多大,是做什么的呢。”火炏的眼神扫射过来,像是不让火焱问这些一样。
可是既然火焱已经问出来了,雨降也没有必要不回答,他说:“现在还在大学里读博士,今年二十七岁。”火焱一惊,更尴尬,傻笑着说:“原来和我一样大,还在继续读书呢。”
我一听他还在读说,随口说了一句:“不会是n大,经济学博士吧。”雨降看我一眼,说:“你怎么知道,不会是你跟我一个学校吧。”看起来还真的是同一个学校,不过我跟他肯定没遇到过,他读博士,我读本科,没见过也正常。
后面我没有理他,火燚把话接过去,:“我弟弟不怎么爱说话,你也是n大的,不过还在读本科,看起来你们在同一个学校,没怎么遇到过。”
火炏根本没有听我们说的这些无聊的话,他对父亲说:“我把学校的工作辞了,现在专心把留下来的那部分公司的事打理好。”父亲又想到公司的事情,看起来心情还是不太好,勉强地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很多事情我老了,没那么多精力去管了。”
两个女人在后露出咯咯的笑声,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止不住有些开心的样子,火炏眼神投过去,两个女人瞬间闭嘴了,小声地说:“我们现在去厨房看一看,还有什么事可帮忙。”两个女人转头便溜走了。
火炏收回眼神,对着我和火焱质问:“这两个人怎么会出现。”他这样子一问,我怎么知道她们怎么会来,她们想来就来了,再说这房子是我妈的,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人可拦的住。火焱也不再说话,像是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父亲说:“你不要问他们了,我让过来的。”他回头盯着父亲,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父亲瞪着他,说:“你不是你该问的,闭嘴。”火炏眼神中带着点怒意,旁边坐着的雨降,伸手拉了拉火炏,轻声地说:“不要这样子,难得聚在一起。”
我看了看火焱,反正就是我妈和毛海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起身,往后面的厨房走过去,去看一看我妈我和毛海姆到底在后面做什么呢,反正这两个女人,我也不希望出现在这里,看起来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要发生才好。
厨房和餐厅都没有她们的身影,我找到齐叔说:“我妈哪儿去了?”齐叔看着我,似乎以为我知道了,他说:“朴小姐和毛小姐,说有事就先走了,我还在想好好的前门不走,偏偏从后门走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两个女人,真的是疯了,我跟齐叔说:“没事了。”
我给我妈打电话,谁知她连电话也不接了,直接就挂断我的电话,不知道现在已经跑到哪儿去了,反正是没有给人留下过好印象,难怪要被人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