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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辣椒辨认了一下,竟然是甘红缨。她可算是打完了,头发很乱,衣服也有几处破了,看来潇大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最惨的应该还是她怀里的狐白。
这要是让甘红缨知道宗主在里面,肯定出事。
甘红缨远远地也看见了从角落里站起来的小辣椒,向她走去,冷着声问:“知道是谁弄伤狐白吗?”
“狐白受伤了?”
“算不上受伤,不过……你不用管,反正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如果你知道的话,最好早点告诉我!”甘红缨警告说。
小辣椒嘿嘿一笑,冷下脸来:“我不知道。”她看见甘红缨怀里的狐白不再是之前毛发柔顺的样子,全身黏糊糊的,毛发一团一团,十分难看。狐白的眼神也十分颓丧,全然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看起来还是挺滑稽的,小辣椒忍不住笑了。
甘红缨没有力气跟她计较,要是平时,非得闹点事出来不可,岂能把这口气含着忍到天明。但她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完全没想到潇大小姐也这么能打,这么能缠,可谓棋逢对手了。
甘红缨走出两步,回头又问:“你家夫人睡了?”
“当然。”
“宗主在哪个房间?”
小辣椒迟疑了一下:“……不知道。”
“该不会……在里面吧。”甘红缨说着往了房门一眼。
“……”小辣椒嗫嚅了一下,“我倒是希望。”
“哼。”甘红缨嗤笑一声,终于抱着她的白狐走了。
小辣椒看着她,但愿她不是住隔壁这个房间,结果却很失望,甘红缨果然被安排在隔壁那个房间。
目送她进去,小辣椒不敢深睡,靠着屋角警惕着里面的动静。
里屋的络青枫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听得很清楚,他枕着双臂,想着什么。忽然旁边的向晚低低喊了一声,好像睡不太踏实。接着又弓了弓身子,眉头紧皱。
“疼……嘶,疼……”
络青枫知道她肚子里的气还没完全散去,血流不畅,导致疼痛反复。
“嘶……疼死了我……”
眼看向晚就要醒来,络青枫竟有一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向晚蹬了一下腿,睁开眼来,一看眼前这张很不对的脸,突然大叫一声。
好在络青枫早有准备,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呜呜……唔……嗯嗯……”向晚胡乱叫着,很不淡定,连疼痛都给忘记了,睁大了眼睛看着络青枫。
络青枫低声威胁道:“你不叫我就放手。”
向晚连忙点头。
络青枫尝试放开一道手缝,很怕向晚突然又叫起来,见她稍稍稳定了,才完全松开了手。
“大兄弟,你这半夜的,想干嘛?你、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啊,我知道了,你喝醉了,我、我送你回去……嘶,痛……我让小辣椒送你……小……”
络青枫赶紧又捂住她嘴巴,“别叫。”
向晚只好点头。
络青枫再度松开手,“我可是你夫君,这是我房间,是你跑到我房间来了。”
“哈?!”向晚一拍额头,挣扎着就要起来:“那我去我的房间。”
络青枫一把按住她:“你还有什么房间!你房间也是这里。这是肃山派的安排。”
向晚总算在混乱中理清原因了,看来也怪不得络青枫,不过,心里还是很膈应,这几天难道都要一起么?会出事的,大哥。
“肃山派的人难道不知道咱俩已经分居百年了么?原则上,也等同于离婚了。”向晚带着丧气道。忽然又发现一件喜气的事:“不对呀,你可以去枝儿、红缨、笑岚她们的房间睡呀,非要挤我这干嘛?我这床小。”
“你不是肚子痛吗?”
“嘶……痛。痛死我了。那……那,大兄弟,再帮忙推一下宫呗。”
络青枫很是没奈何,半夜不是吵架的时候,她这一声声大兄弟怎么还得忍着?非得找个机会把她收拾了。
“躺好。”
“已经躺好了。”向晚抚了抚肚子,盖紧被子。
“被子。”
“嗯……隔着被子不可以吗?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的灵力的。”
“我需要感知你的……血液……”
“这……”向晚只好尴尬地掀开了被子,大不情愿地移开放在肚子上的手掌。
络青枫看她那扭捏样,也不知道是忌惮哪一样。他将手覆了上去,一阵温暖立刻传导进向晚的肌肤里,还没开始,就已经让她感觉舒服多了。
由于大量灵气的压制,以至于她血脉不通,部分热涨,部分寒凉,十分难受。而他的大手一覆压过来,每个地方就都活络畅通起来了。
络青枫的呼吸十分浅,几不可闻,而向晚的呼吸却很粗重,让床上的空气仿佛闷热了起来。
夜也因此变得敏感了。
不知缘何,也不知何时,两人对视着,等发觉自己都在看着对方的时候,迅速移开了目光。
络青枫感到喉咙有些干,呼吸也变重了一些。
向晚转而望着蚊帐,他的灵力流入肚子延伸到各处经脉,十分细柔,果然还是直接废武爽利得多。他这么做,确实是好心一片。为了报答,须得尽快给他安排潇大小姐的亲事才行,大男主,怎么会嫌女人多呢。娶了潇大小姐,他也不用各地巡演讲法了。
“疼、疼……轻点……”
络青枫一走神,灵力释出过多,向晚立刻敏锐地感觉到了。
“你喝了酒?”向晚明知故问地问。
“嗯,跟余庆。”
“你俩还真是好兄弟。”
气氛又安静了一下,络青枫问:“好些了吗?”
“嗯,好一些了。不过……”向晚小心地看向络青枫,从下往上这个角度看,竟然也不是死角,甚至于……更,更好看,尤其是那,那喉结……我就没有……
“不过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那喉结一上一下的,真真羡慕极了,原来男人的喉结这么好看,这么迷人,这么有味道。向晚看得喉咙有点干,咽了咽口水,好像再摸一下喉结的手感。怪自己从前没有珍惜,从来都没有想过去摸一摸它……
络青枫敛起眉头,察觉到她在看着自己,还咽了口口水,那眼神竟然有些灼热,不再是没有温度了。这一来搞得络青枫有点不敢动,动作都有些僵了。
“……咳咳。”终于,络青枫受不了被这么盯着了,清了清嗓子,侧过脸去。
向晚看到那喉结鼓了鼓,回过神来,“……你说,你说什么?”
“是你在说。”
“我说什么了?”
“我问你好些没有,你不是说到一半吗?”
向晚赶紧倒带,好半天才想起自己刚刚说到哪了,“哦,我问你能否再轻柔一点。”
“还要再轻?”
“……没办法,这身体不太好用。”
“嗯?”
“轻点轻点。”
“听说你今天还在练剑?”
“有小辣椒教我。”
“练剑确实有利于你练化灵气,不过乱七八糟的剑法,不要随便学,以后我教你就行了。”
“你那么忙。”
“我忙你就在旁边等着。”
“这……”
两人同时清了清嗓子,区别在于络青枫清嗓子的时候喉结会动,而向晚摸了摸自己平滑的脖子,还是什么都没有。
向晚差点就想把手伸到他的脖子上,再好好感受一下凸起来的感觉。黑暗中,向晚以为络青枫看不清自己,总是有意无意地偷偷往他的喉结瞄去。
若有若无的光影,让他的侧颜显得有些神秘,仿佛从古书墨意里走出来的少年英侠一般,配上床帘上挂着的擎苍剑和剑穗,更增古意。
不知不觉间,肚子里的疼痛就一点点化解了,但络青枫的手还没有离开。向晚拿开他的手:“我好了。”
接下来两人面临着如何同床异梦的问题,向晚只能认清眼前凄惨的现实了,“你也躺下来吧,不过你得把身子转过去。咱俩中间放一碗水,水要是倒了,你就得受罚。”
络青枫保证过不管夫人做什么,都不要太惊讶,可这一次他还是惊讶了,这种馊主意也亏她能想得出来。
向晚可不会告诉上,电视上都是这么教的。梁山伯睡了祝英台好几年都不知道对方是女的呢……
这一想,向晚愣住了——好有意思,我想跟祝英台谈谈。
络青枫转了转手腕,才不理会她这么多。然而向晚可不会轻言放弃,她果然小心地爬过络青枫的身体,轻手轻脚地下床,找来水,倒出一碗。满了点,少了点,斟酌半天后终于端着碗爬回来了。
爬到一半,向晚停下来:“你睡里面。”
“不同意。”
“要不你打地铺。”
“不同意。”
“那我打地铺。”
“……你不是已经打好水了吗?再说被子也不够。你要是着凉,我可不会再帮你暖宫排血,直接把你武功废了。”
向晚听了,一时觉得好有道理,主要还是废武功这句把她给吓到了。只好端好水,小心翼翼地重新爬回去。
在爬过络青枫的身体时,向晚端的十分小心,轻易不敢触碰他的禁区。大约他也知道禁忌,因此把一条长腿微微曲起来了。这一来,向晚翻越就有了点难度。
向晚专注地看着碗里的水,然并卵,络青枫的长腿突然一放,向晚的后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勾了一下,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络青枫身上压去。
整碗水被打到地上,浇了一地——
然而那已经不重要了——
要命的是,像所有狗血电视剧一样,亲上了!
没错,特么就亲上了!
姿势非常准确!
娴熟!
并且安全着陆!
络青枫竟然还敢动嘴唇,向晚撑着床板死活要起来,然而络青枫的手却死死把她的后脖子给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