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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虽然这种词，我们这种身份说出来很奇怪，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也许人类会依赖科学来确认一些事情，再否认一些事情。但是我们只能靠经验。我和小白约好到一个地方去见面，见一见她所心爱之人。”
邱雪注视着林凡，林凡因为不自觉的抖腿有些不好意思，邱雪轻轻的笑了笑，然后用手按住了节拍器，没有了滴哒的声音，林凡也感觉放松了下来，全身那不由自主的颤抖也停了下来。
“然后她的心爱之人有什么问题？”林凡紧接着问道。
“问题不在她的心爱之人上，起初见面，是一个有些白白胖胖的男青年，估摸着不到20岁，虽然穿着打扮有些老土，但是贵在有气质，谈吐也十分儒雅。当然我也只是小白的朋友，最多算是她的上司，自然没有资格过问她的喜好，简单的聊了聊，发现这个男人对小白爱得深切。也就安心下来，帮小白准备隐居的东西。”
“听起来是好事？”林凡也点点头。倒是没有任何所谓的匪夷所思的地方。
“是，除了这个老牛吃嫩草的跨度大概在500年起步。”桃卡补充道“接着说。”
“然后就是奇怪地方，第二次见面，并不是那个人，或者说还是那个人。”
“这种虚无主义我倒是这段时间经常听到……”林凡望向了大小姐，但是大小姐的注意力明显不在邱雪的故事上，双眼观察着房间之中的一切，目光停留在一边的书架上。
“是的，第二次见面我作为小白的家人，自然要讨论以后两人生活的事宜。但是这次来的家伙，是一个40多岁的成功商人，西装革履。虽然惊讶了一下，但是看着小白的态度没有半点奇怪，我也没有突兀，只是说着接下来的事物，但是这个男人虽然穿着打扮甚至年龄不一样，但是说话的语调，以及一些习惯却是一模一样。”
“这应该是别人的家长吧？我想邱小姐这一点不会没有想到。”林凡继续听着邱雪接下来的故事。
“当然，结束之后我拉过小白问她怎么回事，她本想敷衍过去，但是抵不过我的逼问，只是支支吾吾的告诉我，这是一个普通人，由于一些障碍，不得不以不同的身份或者模样出现在不同的地方。”
“……？易容术？！”林凡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观看的那些武侠剧，在人皮面具上描绘不同的模样，然后带上去就可以伪装成不同的模样。
“哈？人皮面具还行？你就是说第三帝国的遗老是那只白狐狸的男朋友，说来倒是有传说爱好者说第三帝国最后的圆盘飞行器降落在北极，可能看到白狐狸格外亲切也不是不可能？”
“愚哉世人！明明妖也，而以为美。迷哉愚人！明明忠也，而以为妄。然爱人之色而渔之，妻亦将食人之唾而甘之矣。天道好还，但愚而迷者不悟耳。可哀也夫。”大小姐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你想说的是这个？作为狐的首领，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东西，再加上你的书柜之中有动过聊斋这本书的痕迹。”
“画皮吗？王生成了妖，而妖成了王生。”林凡知道大小姐这段是引用了画皮之中的评论“如果是画皮，邱小姐，白小姐说的普通人也没有那么普通？”
“大小姐和林先生说的没错，我确实这么想过，但是是人是妖，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两次，再加上第三次见面时候那个有些发福的运动员打扮的男人，这三次遇见的，都是普普通通的人类。绝不是怪异。”
“每次遇到的人都不一样，虽然外貌变化。但是内在似乎没变化。”林凡也猜不出这是什么原因。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吧。狐狸。”大小姐对着邱雪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愧是大小姐，虽然您的名字在我们之中没有恶叙者大人来得响亮，但是我也听说过的您的美名，果然名不虚传。是的，我确实通过我在人类世界的伪装，有一个猜想。”
“书柜之中除了几本的神鬼小说，基本上都是心理学方面的书籍的，那边的躺椅，也叫倾诉椅，是用来做心理治疗用的工具，桌上的东西除了用来辅助催眠的节拍器，还有一个用来计时的定时器，再加上在酒吧之中，你使用的不是醒酒的苦茶，而是凝神定气的茉莉。不管是尘世还是妖市之中，你都是在心理咨询没错吧。”
“大小姐说得八分对，狐是一种内心敏感的动物，即使有了人形亦是如此，作为首领这项技能十分的重要，而尘世之中嘛？我只是一个大学生而言，虽然学习的也是高级心理学。”
“和心理学相关的吗？”林凡继续询问到，毕竟自己虽然那种莫名的紧张感消退了，但是桃卡的焦躁并没有减少，感觉沙发都要被她抓出了里面的填充物了。
“催眠，人脑的开发度很低，所以大部分的可以储存事项的区域，都是空白，在进行强烈的精神暗示之后，人类就会进入深度催眠的状态，这种状态下是身体放松，但依然可以听到外在声音，对外界的接触做出身体上反应，其实本体的意识已经有75％以上甚至更多在内在的世界里，除了心理学说这种的五级状态，可以通过调整让大脑之中本人的意识进行隔离或者放大，能让本体的意识处于，看不见、听不到、感觉不到确实存在的事物或声音，在此状态下极容易接受建议及暗示，可以接触极内在的神性，做各种不同物种的转化。这种时候，再关闭了本人的意识之后，再将其他的意识灌入其中，反客为主，从精神的成面占据了整个人的身体。”
“听起来有点赛博朋克？除了没有将精神转化为电子档上传和下载以外？”林凡不太相信这种所谓的催眠，洗脑的真实存在。毕竟这种做法和自己小时候流行的各种念力大师，气功大师说的效果如出一辙。
“其实换种方式来说，林先生可知道人类有一种精神疾病叫做多重人格，表现为一个人身上显示出两个或两个以上不同角色的人格特点。这些不同的角色各自有着自己的行为习惯、思考方式、自己的生活环境和对自己的认知，轮番主导一个人的行为，有如“在一个身体里住着几个灵魂”。多重人格障碍在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中归类于第一轴的解离症的一种。在中国精神疾病诊断标准CCMD-3中称为‘癔症性身份识别障碍’，属癔症，在ICD-10中称为‘多重人格障碍’，属分离性障碍，在美国精神疾病诊断标准DSM-IV中称为‘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属解离型障碍。1994年美国精神病学会将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定义为该病症的国际统一正式名称。这种状态多半是因为童年的心理创伤引起的，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让人类在幼年心智不够成熟的时候，无法承受，所以才会出现另一个意识对其进行拦截，也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同样的催眠也是心理暗示一种，曾经有人就进行过这种创伤的模拟，人造多重人格。”
“……这样听起来科学了一点？模拟疾病吗？最后成功了吗？”林凡心里有了一个大概，制造第二人格，然后捏成自己需要的形状，但是这样做，是不是太费力了？直接伪装一个身份，说自己那个男人的亲戚或者说相关的人员岂不是简单了很多。
“当然是被禁止了，这种事情按照你们人类来说，是一种异常不人道的行为，不管是好撒玛利亚人试验还是斯坦福大学试验，这些测试出来的都只是一些简单的心理学理论，就已经触及到了人类的底线，更被说关于可以改变人类的本性的实验，如果成功，人类的所谓的恶都会被消除……人类失去了差异性，也不能被称之为人类了。”
“不称之人类的人类，故事却不是原本的故事了吗？”桃卡趴在沙发上自言自语。
“确实当时的实验没有成功，但是这种可能性是有的，并且在这三个人身上都没有找到一点怪异的气息。绝不可能是隐藏，不管是人要伪装成妖，还是妖要伪装成人，都会露出来马脚，你说是吧？林凡先生，刚刚节拍器发出的频率我调整过，只有人类听到会感觉到难受，而作为灵，却不会在意这个声音。当然是恶叙者大人的朋友，我也不会去举报您的，林先生。只不过请您一个人的时候，切勿踏入此地半步。”
“……所以说这个伪装有什么用，一晚上被识破了两次了。也许桃卡小姐说的没错，真的该把我的魂勾出来，变成一个幽灵飘荡起来比较畅快。”
“不一定，还有一种可能。”大小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