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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克斯有些紧张,不由得短促问了“哪位?”
门打开,留出的一块微光在地板上,衬出个婀娜的身影,可却看得比较模糊。
“梅......是艾米莉?可你们不是去......”
“是我,高丹骑士。”身影往前,出现在仅有的光线内,然后她嫣然一笑,“你可真有些缺乏礼貌,连庄园女主人都认不出来的呢。”
“拉夫托夫人,你不是帮先生去择选葡萄园产业的吗?”
贡斯当丝.拉夫托端着餐盘,径自上前两步,坐在床边的矮凳上,OTg2NTc=手指轻轻地抵在菲利克斯的嘴唇上,说了声“嘘”,“一个微不足道的欺骗技巧罢了。”
夫人的金色头发,颜色要比艾米莉深些,于额头和后脑勺上盘起了辫子,脑后则是披散着的,香腮、红唇和脉脉的浅绿眼瞳,很难让人相信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这些年她更丰腴了些,下颔和脖子有些圆润,外面蒙着的刺绣睡袍下,雪白的双足上套着软缎拖鞋,有些无声无息的。
“这几天你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是不是还在因项链生艾米莉的气?我很担心你,还有艾米莉......所以就让马车折返回来,你放心高丹骑士,一切都安排得很秘密,除你我外没人会知晓的。”夫人用小勺舀起些热可可,递到菲利克斯面前。
菲利克斯略有些尴尬地抓起枕头,挡在身前,又伸出手,要牵拉窗帘的绳索。
“外面雪落大了。”夫人柔声说,伸出的勺子带着些强硬姿态。
于是菲利克斯便吃了下去。江浙湖汉北
夫人继续笑起来,将餐盘轻轻搁在床上,说你安心吃吧,随后她站起来,背对菲利克斯,又加了几块劈柴,摆进壁炉当中,房间的火光变大,也明亮温暖了许多,将她头顶和耳轮边的头发映得金光闪闪,朦朦胧胧。
“夫人,我和艾米莉没那么糟糕,其实原因在我,那串项链任她赠予哪位朋友我绝不会介意,更何况是梅呢?只不过最近我始终被巴黎和波多尔的情况困扰......咳。”
“骑士你能这样说我就安心啦......还有,弗朗索瓦.夏多布里昂在美洲成功出版他的文学著作,这和你的帮助是分不开的,我由衷感激你......”夫人说着,便拂了下袍子裙角,重新坐回到床上。
填充鸭绒的床褥,被夫人的臀压了下,那弹性的浪,晃了几晃,菲利克斯感受得十分明显。
“应该的,应该的。”
夫人也轻咳声,微微低着头,说你为什么方才于睡梦里呼喊“夫人”,可着实把我吓坏,所以便准备餐点和热可可冒昧进来。
菲利克斯愣住,刚想说其实我喊的是特鲁朵.德.梅里库亚夫人。
“无论如何,只要你还喜欢艾米莉,喜欢拉夫托家族,我什么都可以做的。”还没等菲利克斯抢答出声,夫人便急切地将手摁在胸前,表白道。
菲利克斯的眼睛瞪圆了:
刚才这个动作,使得贡斯当丝.拉夫托夫人的袍子顺着香肩滑开了些,脖子下全是片艳丽的象牙白色,他看到内里衬着的是粉色薄纱睡裙,双乳间系着紫色的扣带,那两点暗红色的尖儿居然随着动作颤动起来。
“之前始终未能得以说出口,那就是非常欢迎您能来拉夫托庄园做客。对不起打扰了您的睡眠,现在请继续好好休息......好运气在睡醒后便会到来的。”夫人的双手摁在菲利克斯的胸前,菲利克斯只觉得有电流传遍周身,而后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推倒在床铺上。
而后浑圆洁白的胳膊,完全自袍子里“裁”出,菲利克斯不由得闭上双眼,酥麻温柔的触感先是在他的额头游走,像是诱惑亚当夏娃堕落的蛇般,随即便轻轻于他的头发间摩挲,等到他的鼻翼和下巴有极其温软的触感时,菲利克斯不由得懂是什么也压上来啦。
“好运气,真的快来了哦,睡吧,高丹骑士。”夫人湿热而软绵绵的言语就这样,毫无距离地钻入到他耳朵里。
菲利克斯的手抬起,把握住夫人的胸乳......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夫人开心笑起来,围着海獭皮毛的袍子,在她的双肩和后背滑落下来。
约莫一个小时后,整个卢瓦尔河都开始纷纷扬扬地落雪,雅克.高丹背着把卡宾枪,被染白的三角帽紧紧扣在额头上,骑着马往新拉夫托庄园的大门处奔驰,马蹄踏起一团团白色粉末,马的身上满是汗珠,在寒潮里冒着腾腾热气。
终于,终于,西班牙银行家古兹曼.卡塔鲁斯伯爵父女抵达昂热啦,他得第一时间赶去通知导师,让导师能够安心。
而在庄园的客房内,那张四柱床猛烈摇晃地就像是快要在怒潮里解体沉没的小船,刺绣的帷幔摇曳地如同桅杆上的旗帜,菲利克斯几乎是发了痴狂,他身下白皙丰满的夫人简直是太出色了,无论他脑子迸出什么样的放荡念头,她都温婉娇羞地默契配合,当她双手死死抓住菲利克斯的双臂,眼睛紧紧闭着,像在风暴里拼尽最后力气保护船只残骸木板的水手时,菲利克斯在觉得闪过几道闪电后,便颓然而尽兴地长舒口气,伏了下来,滚烫的脸颊贴在夫人柔软的胸乳和小腹间,调皮地来回蹭着。
雅克在楼房大厅内的叩门声响了,菲利克斯神清气爽,觉得所有压力都在刚才燃烧释放出去,便穿戴整齐走下楼梯。
“好运气”当然从雅克的口中汇报出来。
“给我备好车马,现在就冒雪去昂热城。”菲利克斯兴奋地搓着手。
等他走到城堡前面露台时,风就像是刀子般劈来,让他浑身神经都耸动刺激,他要感谢这天气,当然也要感谢慷慨的贡斯当丝.拉夫托夫人。
他在雪地里踩出一小串脚印,便转身抬头。
楼上房间窗户的帘子缝隙间,夫人正对他挥手道别呢。
那神情便是“请务必振作起来,亲爱的高丹骑士。”
等到三个小时后,满身是雪的菲利克斯兴致昂扬地走入到蝾螈宫大厅里,他抖落了雪,将蒙在外面的风衣交到雅克的手底。
掌声里,古兹曼.卡塔鲁斯和他的女儿特蕾莎.德.卡塔鲁斯并肩上前,对菲利克斯敬礼。
这位卡塔鲁斯小姐果然生得好相貌,卷曲的乌黑头发,深邃秀丽的双目,还有秀美的樱唇,皮肤没那么白皙是她唯一的缺点,但西班牙女郎可不都是这样?果然塔利安为她癫狂是有理由的。
“她的牙齿可真是丑,参差不齐。”旁边不远处,梅和艾米莉摇着扇子,小声但也是异口同声地讽刺卡塔鲁斯小姐道。
女人总是在感到威胁时变得格外争强好胜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