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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开心的夫妻俩

作者:幸运的苏面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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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兰西角外不出三个法里的范围,都能看到遮天蔽日的火光和浓烟,还有密集的枪声。大厦内,大白人们有的哀哭不幸遇难的亲属,有的则慷慨激昂要求尽快镇压造反的黑奴——塔舍男爵和博阿尔内子爵实则成为法兰西角的头号人物,他们要求,“所有人固守住法兰西角,全民皆兵,拥戴国王陛下为主,加固城防,挖掘壕沟,让这里懂得军事工程学的人士设计炮位和壁垒,诸位不用惊惶,法兰西科学领先整个世界,两万名白人足以抵御数十万低贱黑奴的侵扰。”

    这下众人的胆子才算是壮了些。

    不过等到法兰西角开始翻修防御工事后,大家心中的忧虑也与日俱增起来,圣多明各的粮食要进口,种植园主巨大的财产损失怎么办,此后大家的前景何在?阴云般堆积在众人的心头。

    更别说先前跑去佛罗里达的种植园主,也频繁给岛上来信,劝大白人产业主们,“虽然地皮和造反的奴隶这类资产已无法转移,可在银行内存有款子的,可以抓紧转移了,毕竟路易斯安那和佛罗里达还有大批未开垦的处女地......”

    不久,嗅到金钱味道的勒阿弗尔、波尔多的金融商人勇敢地逆行到圣多明各,开始与诸位密切商谈银行间互相融资的事,让这里的钱,在佛罗里达也能用:这也代表,越来越多的银行迫于这次殖民地大危机,融入到诺曼底自由民银行的帐下。

    圣多明各的黑奴暴动,给整个大西洋也即是西印度群岛带来的影OTg2NTc=响是深远的,在英国的牙买加殖民地,种植园主立即组织起一支民军来,捣毁了许多黑人福音教堂,严禁黑人私下聚集,并禁绝伏都教的传播,西班牙的殖民地措施更是严酷,炮台上挂满了砍下来的“不顺者”首级。

    圣多明各岛在接下来的局势发展里,就像赤道气候般变幻无端:

    大白人和小白人立刻摈弃前嫌,联合起来,以国民自卫军为基础,组建起一支两千人的正规队伍,这确实让几十万造反的黑奴没法攻入法兰西角来,在这个层面上,圣多明各种植园的黑奴起义就带了黑白种族战争的色彩。

    不过太子港的混血克里尔人,在一名叫樊尚的年轻神甫领导下,将法兰西制宪会议的“五月释奴法令”告诉了广大黑奴,他说法国本土早已废除奴隶制,但圣多明各的白人移民却接纳了被罢黜的专制君王,利用敕令继续维持罪恶的制度,我们的起义,就是要推翻君主制最后的残渣,迎来真正的自由和解放。

    于是相当部分起义黑奴,差不多有十万人都投奔到太子港议会下,这样圣多明各又陷于了自由派和保王派的内战之中。

    但对路易十六来说,他整日就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快点从这比旺江浙湖汉北代还要糟糕的海岛上脱身。

    关于圣多明各的剧变,勒阿弗尔港的印刷机开动,在当周就见诸《兰伯特周报》上。

    当报纸寄送到巴黎市政厅官邸里,菲利克斯看到第一眼是仰头,喜形于色地喊了声:“好耶!”

    “发什么疯?”梅穿着丝质睡袍,还伏在大床上没起来梳妆呢。

    菲利克斯就把报纸扔给了她。

    梅看了看,眼睛也明亮起来。

    “我巴不得殖民地商品在全国价钱立刻腾贵起来,好哇,当兵的没烟草抽,妇人的丝绸没靛蓝印染,家家户户买不起咖啡和蔗糖......法国的西印度岛屿这个消费发动机停摆了,梅,你说这些商品要涨多少?”菲利克斯激动得一张棕脸都有些发紫,在床沿边来来回回。

    梅侧过个身,肩头的带子滑落一边,耷拉在饱满的胸前,露出猩红色花瓣的轮廓来,她对丈夫的看法表示同意:

    现在圣多明各的白人逃亡潮,只要去向三地,一个是另外个殖民地圭亚那,一个是美国,还有一个则是路易斯安那、佛罗里达,没人敢回法兰西。但圭亚那的气候和土地都不够理想,美国毕竟是异邦,倒是最后的地区是个很合宜的目标,我们的友谊公司得抓住这机会,吸纳这笔庞大的资金,西印度公司怕是也得对友谊公司俯首称臣。

    “资金倒还是次要的,只要这批人登上新地后,能尽快在两三年内恢复殖民地商品的种植和供应,并由我们的公司负责装船批发销售,蔗糖的价钱今年飞涨四倍的话,到时我随便恢复原价,我就将是巴黎和法国最大的功臣,所有人都得仰我鼻息!”菲利克斯扬起手来,沉醉不已。

    “你让艾米莉回鲁昂去,把她家所有地都翻种甜菜也是这个理由?”

    “是的,不过诺曼底种甜菜还不是最好的,瑞典、俄国和普鲁士那道纬线才是最佳呢!早晚我会在这些地区,把甜菜种植业也垄断掉。”

    “你总是对她那么好。”梅有些吃醋地说。

    菲利克斯就对妻子宽慰说,你不也和我风雨同舟吗?我们得好好庆祝下圣多明各的黑奴暴动才是!

    刚说完,梅带着快乐发出声惊叫,菲利克斯一个箭步,就像老虎扑向熟睡的婴儿般,从身后重重地压住了妻子,“别这样啊亲爱的——我都喘不过气来。”接着梅的另外侧肩带也被拉落,菲利克斯的手绕过来,肆意地揉捏起她水滴形的乳房,它已垂下,更是沉甸甸的,菲利克斯把玩了番,又不断吻着妻子的后脖和肩背,觉得兴致足了,便也脱去没筒袜的短裤,将梅的衬裙也一把扒拉下来,褪到她的肉肉的腘窝处,接着双手抓住妻子同样饱满的臀部,将其狠狠掰开。

    梅娇嗔声,回头望了自己眼,那眼神......让菲利克斯以三倍的勇猛,直接扎入了进去,梅还连着粉色衬裙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在喘息里抬起来,随着丈夫的动作一动一动晃个不停。

    这次两个人都前所未有的尽兴,云雨过后,两人梳洗打扮番,恢复了盛装的仪容,肩并肩手挽手,走出了官邸,准备前往卢森堡宫殿。

    那里的正殿梅不想要,夫妻俩便决心也捐出去,赠送给巴黎的前王家植物园(实际是所大学),现在就去参加上午十点钟开始的捐赠典礼。

    结果刚登上马车,对面就驶来辆,里面坐着的居然是比利时银行家普雷文纳尔,他焦急地对市长摆手,说有件紧急事非得现在说不可,大约耽误您一刻钟,我们在正义旅馆的餐厅说。

    没办法,菲利克斯夫妇只好专乘普雷文纳尔的车,可一上去,车门就被锁住:前面香肠座上的车夫回头,脱去帽子,露出一头卷曲的长发,并抬起手枪,对着菲利克斯和梅。

    夫妻俩立刻按照法国礼节,举起四只手来。

    “是你,特鲁朵?”菲利克斯作出副欣喜的表情,宛若旧友重逢。

    接下来他又多了句“您从比利时回来啦?”

    “比利时独立战争彻底失败了。”特鲁朵悲愤地说,然后她抬抬枪口,呵斥说“不准称呼我的名字!”

    “好的特鲁朵,不,德.梅里库亚夫人。”

    “很高兴见到您,梅里库亚夫人。”梅也赶紧说。

    “唉,去正义旅馆,大家好好谈谈吧!”普雷文纳尔叹口气,提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