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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米尔隆神甫

作者:幸运的苏面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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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克斯轻轻拉开了艾米莉的睡裙和胸褡,手扶在她瘦瘦而光洁的背上,嘴唇从她的唇,再到她细长的脖子,接着便是如百合花般鲜嫩的乳尖上,艾米莉的乳小小的,但却格外柔软而有弹性,很快就在菲利克斯的嘴和另外只手掌间抖动跳跃着。

    月光就这样洒了进来,毛毯被垫在宽阔的安乐椅上,艾米莉的防线已坍塌,她半睁眼眸,但却什么都没法看见,狂乱的闪电持续不停地劈下,轰入到她的脑海里,让她的睫毛、肩膀和腰肢都在颤动着,女人对情欲的敏感度其实比男子还要高的,她洁白的躯体,在皎洁的月色、金色的头发,还有昏暗的客厅还有深色的椅子绷皮间,显得格外白,耀眼的白,纤细的脚踝被握住举高,并拢在一起,被菲利克斯捧住,细细地品味舐舔各个部位,脚踝、脚底、脚背、脚趾......

    艾米莉的扁腰不由得抬高起来,她呻唤着,不由自主迎合着这个性能力超卓的男子,觉得自己可怜的就像是堆雪般,在灼热阳光的照射下,迅速消融。

    久别重逢,菲利克斯表现得格外激动卖力,两人先在安乐椅上缠合了一轮,又在大阳台内缠合了一轮,菲利克斯又把艾米莉给抱起,两人不断吻着,倒在卧房的床榻上,又猛烈交合了一轮......

    “就这样吧,我懒得去想那么多了。”当艾米莉浑身虚脱般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后,她脑子里已全是心灰意懒这个词汇,这男子细心而温柔地帮她穿好睡裙,很快也躺下,发出了均匀而满足的鼾声。

    艾米莉微微侧过身,甚至在不自觉里主动搂住了他,也疲累地睡OTg2NTc=去。

    奥莱丽那晚睡得也很香,半夜也未有要奶喝,当次日清晨的阳光取代了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露出来后,两人差不多同一时间睁开眼,互相看着。

    “你不会像在第一次那般,挣脱我的臂弯就逃走吧?”菲利克斯询问说。

    艾米莉嘘了声,倒是没有离开菲利克斯的臂膀,她移了移,进入了个更舒坦的姿势,“别说那么多了,你想索求我的话尽管开口,反正拉夫托家族就在你的掌心。”

    “别这样艾米莉,你现在在为你嫂子身边那个‘佞臣’而苦恼对吧?”

    “你是说米尔隆神甫,那个抗拒派教士,他摄取了嫂子的魂魄,江浙湖汉北妙逸庄园不但得给这家伙配最好的房间,在宗教事务上还要听从他‘无微不至’的指挥,他的手还伸到家族财政里来,没有他的点头许可,父母都不敢投资,也不敢花钱,生怕落个不虔诚的罪名。我嫂子华莱士小姐已准备为这米尔隆高升教区委员上下打点了,你那妻子梅也在帮衬,这就是个穿着僧袍的科尔贝。”

    “抗拒派教士还敢这样嚣张?你父亲也是省议会的议员了。”

    “父亲是贵族,并且人缘不那么好。”

    “这件事我会办妥的。”菲利克斯答应到,慢慢摩挲着艾米莉浓密的发卷。

    早餐完毕后,菲利克斯当即就在桌子上给梅写去了封信,让雅克亲自快马送递。

    第二天信就到了高丹花园,梅看到后,压根不敢怠慢,她晓得自己的谋划被菲利克斯给看穿了,就问雅克说,我丈夫这两天在什么地方?

    “在枫丹。”雅克如实回答。

    “明白了,都明白了。”梅无奈地说,看来这艾米莉又用了美色手段,随后她也写了份便笺,说我马上就快临产,不方便出门,你帮忙捎去妙逸庄园。

    “遵命,夫人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导师说他在巴黎为你买好了房产,是个王室人的宫殿呢!”

    “卢森堡宫,我知道的。”

    “对的!那里比导师经常去的什么卡耶维多公馆还要漂亮。”

    “爷爷个锹子的!这条风流成性的公狗!”梅咬着指甲,在心底叫苦不迭。

    当雅克乘着辆轻便的双轮马车来到妙逸庄园后,那炙手可热的米尔隆神甫,穿着一袭黑衣,宛若城堡真正主人般,假模假样地站在客厅和餐室间,正和侯爵、侯爵夫人还有华莱士小姐布置封斋的事,并且说最好要去鲁昂大教堂请来个黄杨木做的圣十字架,为此该布施一万里弗尔。

    “现在不是不准向教会布施了吗?”侯爵夫人小心翼翼地问。

    米尔隆神甫就用种悲哀的调调,来钳制夫人,他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天主和基督信仰才是永恒的,人世间的革命胡闹总有个限度,人人都害怕死后会被绝罚下地狱,人人都需要神甫来忏悔。

    那边华莱士小姐顿时合掌,眉毛和发梢间都印染了神圣的光辉。

    侯爵夫人也没办法。

    就在这时,雅克走进来,说米尔隆神甫在不在?

    “这里是下塞纳省教区委员会的信,请你务必当面拆阅。”

    “不准任何民家招宿教士......”米尔隆神甫读到这时,声音就有点儿不对劲了。

    “如有任何教士向信徒兜售圣物的行为,将遭到停职事的惩处。”这条,更是让米尔隆神甫冷汗直流,“自圣诞节后,所有教士都向宪法宣誓效忠,随即于各堂区用制宪会议法律规定的一所带花园的房子安置,切实履行本堂区所有公民的宗教义务,此仪式由本地议会、检察官及教区委员会监督,任何教士不得缺席、抗拒,如若不然,将会被撤职驱逐!”

    “巴黎的邪恶风气刮到这里来了吗?”华莱士小姐伤心欲绝。

    附在信笺后的一张纸,里面的内容米尔隆神甫只敢看,都不敢读,教区委员会警告他,别想着升职的事情了,如再做出什么偷鸡摸狗,让巴黎内某位大人物不高兴的事,就将你逐出下塞纳省,让你去最偏远最贫穷的堂区去当本堂神甫!

    米尔隆神甫抓着信笺的手,摇晃颤抖个不停,几乎要把纸张都撕掉。

    倒是侯爵夫人懂了,她决定顺水推舟,把这颗毒瘤给送出妙逸庄园,于是贡斯当丝.德.拉夫托和颜悦色对神甫说,这该是上头的命令,今时不同往日,贵族也保不住自家的神甫啦,你去所在堂区安置,每年有一千二百里弗尔的薪水,我们拉夫托家再想想办法,给你弄份八百里弗尔的自由民银行年金,这样你也能买些舒适家具,我儿媳若是想念你,随时都可以坐马车去看望你,你有时间也能来妙逸庄园做客,我们一起耍几局波士顿扑克牌。

    米尔隆神甫老奸巨猾,他知道这是夫人在下逐客令,凡事差不多得了,他知道自己得罪了某位有权有势的人物,在粉身碎骨前最好还是溜之大吉,一年能拿到两千里弗尔,安安稳稳呆在鲁昂也不错,很多抗拒派教士直接流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