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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这是在全心全意地维护卡耶维多家族的完整。”说完这话,菲利克斯意味深长地将沾着油渍的餐巾从脖子上扯了下来,随后当着二位夫人的面,推开身后的凳子,踏上了样式古朴的楼梯,一步步地登了上去。
“哼。”朱斯蒂娜耸耸肩膀,然后望着同样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拉利夫人,说了句:“可最终就是这样的无耻混蛋获胜,不是吗?”
“我们该站在胜者这一边。”这时拉利夫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是啊,黑人之友俱乐部万岁。”朱斯蒂娜靠在椅背上,抽出了根雪茄,说到。
就在晚餐前,安德莱依娜特别提出,希望自己从劳馥拉的房间里搬迁出来,转到了城堡东侧塔楼的那间房里,其实隐含的意思很明显,安德莱依娜.加乔屈从了,她出于歉意,不愿意让劳馥拉房间变成幽会欢娱的场所。
在梳妆镜前,她穿着件宽松简单的绸裙,并且再次将头发染成了OTg2NTc=金色,披散了下来,随后用件披肩围住了粉嫩里透着些红润的肩头......
门板被敲响了,“请进来吧?”她有些不安,以至于声音颇为急促。
转动把手的声响,菲利克斯端着餐盘和美食,彬彬有礼地走入进来,“请允许我把晚餐端来给您,卡耶维多太太。”
然后菲利克斯就惊艳地立在门旁,他看到跃动的烛火前,安德莱依娜的房间梳妆台上,就立着他姐姐的微型画,而此刻的卡耶维多太太的神态和装扮,就宛若从那画里走进来似的。
“卡耶维多太太......”菲利克斯喉头似乎充溢着情欲,声音也有些变样,尤其他看到安德莱依娜坐在无靠背妆凳上,那被裙子包裹着的,完美贴在天鹅绒绷面上那如蜜桃般饱满的臀部时。
“我已经不是卡耶维多太太了,如果......如果高丹男爵您不介江浙湖汉北意的话,我愿意暂时假充你的姐姐马德莱娜.高丹。”安德莱依娜带着娇羞感激,也包括些罪恶感,目光游移地回答道。
“不,你既是马德莱娜姐姐,更必须是卡耶维多太太!”菲利克斯的声音变得无比肯定,他端着餐盘,往美丽的心上人走去,门则在他的身后,被轻轻地阖上......
巴黎喜剧院区的安思延大街某处公寓里,布格连脸色苍白地把桌子上报纸翻来翻去,而艾蕾和来访的劳馥拉则在旁边:艾蕾的神色平静些,劳馥拉则还有些狐疑紧张。
当然最紧张的是让.布格连,他是个善良的年轻人,是个满心想拯救生命的医生,但在巴黎混乱不堪的报纸上,他实在找不到任何可靠的消息,那就是“菲利克斯到底死了没”,只见最后一张《多言报》上刊登了最新的报道:
“巴黎和里昂间的王家大道,拉法耶特侯爵派出的国民自卫军确实发现了一辆中了枪弹的马车遗骸,还有血迹,但并未找到菲利克斯.高丹和他随从的遗体......侯爵和巴依市长声称,菲利克斯只能说是生死未卜,并愤怒驳斥记者的诱导性提问——<法国和布拉邦特革命报>试图引起‘高丹男爵遇害是政敌密谋’的舆论......”
“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布格连站起来,然后就从衣架上抓来外套,外面雨声越来越大。
“让,你去哪里?”
“艾蕾你和女公民赫尔维修斯呆在这,我还是放不下心,我去找丹东先生,亲自去那马车的地方看一看。”
“让,听我说,哥哥没死。”艾蕾靠在墙上,沉稳地劝说道。
“科学告诉我们,直觉靠不住的。”
“但我的直觉很灵敏。”艾蕾打断了未婚夫的话,这位阿比西尼亚公主的面容坚毅自信起来,“尤其是对哥哥,身为亲妹妹的我总是有那样的感应,身为手足的感应,哥哥不会那么轻易死掉。”
焦急的布格连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以前的哥哥真的很弱,还有癫痫,我总是会做噩梦,害怕他随时会死掉......可自从那次癫痫他落入了花园池塘后,他好像就变了,虽然越来越无耻越来越不择手段,可他确确实实强大起来,他好像完全适应了这个寡廉鲜耻的时代。”当艾蕾把这段话说出来后,劳馥拉瞪圆了眼睛,实在难以想象,这是妹妹对亲哥的评价。
“虽然还不能确认他现在做什么,但那种感应告诉我,他不但没死,反倒他宿命星宫里的那颗星还尤其闪亮起来——他大约又在计谋暴风的眼子里,做些狂欢的事。”
“如果单纯看你的肤色,我现在甚至认为你就是位吉普赛的占卜师。”布格连摊手无奈地回答道。
昆塞城堡里,雨水还没停下来的意思。
明亮的蜡烛前,菲利克斯温柔地从背后搂住了安德莱依娜,“卡耶维多太太。”他吻着她的肩头,随后是脖子,再后来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轮,鼻尖贴着她茂密的头发蹭来蹭去。
安德莱依娜看到镜子内,自己和菲利克斯的影子,只觉得万分害羞,可身躯内的欲念却如不断燃烧的蜡烛那样,已无法熄灭了。
她最终还是委身于他,因为他答应,“我还是会让你回圣路易岛的卡耶维多公馆,最终还是要让你继续是名正言顺的卡耶维多太太!”
绸裙的扣子被她的后背被解开,系带从她的肩头滑落,安德莱依娜不敢再看镜子里自己的形态,她咬着牙闭上了眼睛。
她的双肩微微有些宽,可这其实更增添了她的母性美。
菲利克斯的手,温柔地托住了她圆润的胸乳,当他放肆而灵活的指尖,轻柔但却热烈地挑弄着她的乳尖时,安德莱依娜只觉得浑身着了火,她闷哼着,鼻翼张合不停,带着热烈的气息,将脸庞和脖子依偎在情郎的怀抱里。
她能感到对方猛烈的勃起,正隔着那薄薄的裙摆,在自己的臀间滑动弹跃着......
但菲利克斯绝没有那样粗鲁,也绝没有那样着急,他顺着卡耶维多太太光耀雪白的背吻了下去,然后细细地吻着她后腰,一边一个可爱的髋凸,那迷人的小涡,直到——安德莱依娜像触电般仰起脖子,手不安地抓住镜子边框,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声——那是菲利克斯把脸,埋在她的臀股之间的位置......
卡耶维多公馆里,当看到《多言报》的报道后,布勒太.卡耶维多还是平生第一次看到银行家雷卡米埃如此的惊慌失措。
“高丹到底死了没有?”卡耶维多颤抖着问。
“别再犹豫了,维荣,维荣!”雷卡米埃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