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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乾老鬼那低沉沙哑、仿佛砂纸摩擦般的嗓音再次响起:
“哈哈哈哈哈……柳丫头,你这里的确有不少令人垂涎欲滴的好物!
只可惜呀,这些所谓的灵药于我而言毫无用处。”
话音刚落,乾老魔便是发出一阵冷冽的哼声。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间专属于镜月府的景沧和景玥,所在之处却是骚动不已。
他们一个个情绪激昂,满脸兴奋地朝着走进屋内的景老妪发问:
“景姨,您觉得我们是否应该拍下这两枚珍贵无比的破障丹呢?”
尽管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但境老妪表面上仍旧保持着镇定自若,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道:
“嗯,景沧、景玥,这两颗破障丹买下倒也无妨。待到你们日后冲击神婴之境时,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果不其然,听到景老妪这般回答后,景沧和景玥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狂喜。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显然,对于能够得到这两枚破障丹一事充满期待和兴奋。
而站在高台上的柳如嫣则依旧云淡风轻地轻轻一笑,并向乾老鬼解释道:
“前辈所言极是,像您这样见多识广之人自然瞧不上这些普通灵药啦。
后面还有更多令人心动不已的宝物等待着众人,如果有兴趣,可以与本楼的护法或长老当面对接、完成交易。”
紧接着,柳如嫣原本轻松随意的神情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认真之色,并迅速报出了破障丹的最低起拍价。
“在座诸位已然知晓此破障丹的价值所在,且本次拍卖会一次性推出两粒供诸位竞拍。
起始价定为二十万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两万!”
当柳如嫣高声喊出这个底价时,整个大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之中,但很快便传来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尽管在场众人皆知,此丹药异常珍稀贵重,但却万万没料到仅一粒丹药的底价,竟已堪比两件元器的底价之和!
然而,仅仅经过短暂的沉寂后,现场再度掀起一轮又一轮激烈的竞价狂潮。
当报价一路飙升至四十万灵石之际,一直保持沉默的叶寒,终于开口喊出四十五万的高价。
可就在他话音未落之时,来自隔壁房间的沈虚,却毫无迟疑地紧跟着喊出了五十万的惊人数字。
叶寒立刻闭嘴不言,毕竟他的身家也不过六七十万而已。
虽然心中着实眼热这破障丹,对于他目前的效果,可是用正常的渠道已然拿不下来了。
沈虚得意洋洋地喊出五十万后,看到叶寒那边已经不再出价,便立刻开始冷嘲热讽:
“叶寒啊叶寒,我就知道你这个穷酸小子只是来凑凑热闹、见见世面而已!区区五十万灵石都拿不出来,真是丢人现眼!”
他的语气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然而,就在沈虚话音未落之际,二楼贵宾室内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
“六十万!” 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原来这位喊价的女子,正是境月府的圣女——景玥。
沈虚的声音,立即戛然而止,仿佛被掐着脖子的公鸭子一样。
还好他待在小房间里面,没有人能看到他那满脸通红的神情。
沈虚心中还暗自诽诽,到底是谁在这紧要关头,将他的脸面踩在地上。
他身旁的忠实狗腿子棒老二,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说是二楼的贵宾室喊的价。
沈虚立刻不再言语,就像吞了几只苍蝇一般难受。
仿佛已经忘记了再次嘲讽叶寒,当然他也不敢出言挑衅二楼贵宾,他可很清楚,那些修士的实力和背景比他还深厚。
面对沈虚的冷言冷语,叶寒并未多加理睬。
对他而言,除了报血海深仇外,最大的心愿便是专心修炼,实在不愿与此人产生过多纠葛。
但若是沈虚不知收敛,一意孤行,非要把他当作眼中钉、肉中刺一般看待,那么叶寒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到那时,无论沈虚背后有怎样强大的靠山或势力撑腰,他都会义无反顾地将其视作不共戴天的仇敌,并誓要将之彻底铲除干净。
宽敞明亮的大厅内人头攒动,其中更有不少家底颇丰的修士。
即便是面对二楼贵宾室喊出的六十万灵石高价,他们也并未轻言放弃,而是紧随其后直接加价。
\"六十五万!\"
只闻得有人高声喊道,但其语调间却流露出些许忐忑之意。
然而,身处二楼的景玥却是毫无惧色,果断地喊出:\"七十万!\"
此时,楼下原本嘈杂的人声突然变得安静下来,似乎都被这一报价震惊到了。
过了片刻,终于又有一名年轻男子出声应道:
\"七十五万。\"
紧接着,景玥再次喊出八十万的价格,而那位青年男子则紧追不舍,喊出了九十万。
面对如此激烈的竞争,景玥依旧镇定自若,不疾不徐地喊出九十五万的天价。
那名青年男子的声音开始微微颤抖着,艰难地喊出了一百万。
一时间,全场哗然。这个数字已经远远超过了,破障丹通常三十万灵石左右的价值。
众人皆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惊叹于这场惊心动魄的竞价之战。
就在此时,那名青年男子似乎还想做最后一搏,他颤声说道:
\"还请景仙子看在家父南陇上人的面子上,放弃这两颗破障丹,日后定当重谢。\"
“南陇上人,竟然是那位传说中的神婴境强者!据说他早在两百年前就已臻至神婴圆满之境。”
此刻,众人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身着黑袍劲装、面容俊朗如星辰般璀璨的青年男子。
心中暗自揣测:此人究竟与南陇上人有何关联?
而身处二楼的景玥听闻此言,脸色微微一变。
毕竟她年岁尚轻,对于数百年前之事知之甚少。
于是,她将视线投向前方的老妪,满怀疑惑地开口询问道:
“景姨,这些楼下修士所说是否属实?难不成这位南陇上人果真已是神变境修士?”
景老妪闻言,似乎回忆起了某些被岁月掩埋的过往,但并未多言。
她只是嘴唇轻动,以传音之法告知景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