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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胡载源被漠儿的哼哼唧唧声吵醒,原来小丫头正在陶醉地啃手指,他便不去管她。
身边的嫣儿,还在熟睡之中,她温热的身体紧挨着他的,小手紧紧执着他的大手,她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素颜绝美,唇角还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胡载源为她掖了掖被角,虽然说阵法禁制能阻隔严寒酷暑,但这毕竟是一月中旬的光景,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季节,沙漠的夜晚十分清寒,这冰冻的气息也能渗透进来。
想到凌晨的疯狂,胡载源还有些意犹未荆可惜,清荷的身体状况,还不太好,生产对身体的损害,毋庸讳言,她有些疼痛,也不够敏感,她仍旧需要时间调理,而他,也必须爱惜她,懂得节制,给她足够的时间恢复。即使她并不在最佳状态,仍旧竭尽全力地去满足他,令胡载源满心感动,这个小女人,心里真的有他。
现在,胡载源倒是有些感谢那次锦狐国的宫廷政变,如果不是那次血流成河的事件,他怎么会有如此独享清荷的机会?想来,这是天意!
原本胡载源是她四个夫君里最不受待见的,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巨变,他这样一个少言寡语的人,几乎没有希望得到清荷的欢心!他怎么比得上与清荷青梅竹马的凤羽空?还有那舌灿莲花、风流倜傥的林重?虽然说清荷对于嫁给清远,一直心存芥蒂,但那毕竟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弟弟,也是这个世界上与她最相像的人。那被逆转的过去,哪怕只是揣想,也令胡载源感到绝望,让他这样一个大男人,日日等待储君的临-幸,实在是很残酷的事。
而现在,抛却过去,无视未来,清荷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他可以夜夜品味她的妖娆美丽,而她也是如此温柔顺从。俗话说,床上无淑女,榻上无君子。他本来是个经验值为零的单身汉,可现在,他已经放开了自己,反倒是清荷,在床榻之上,依旧被动羞怯。可她那脸颊红粉、气息迷乱,遍体生香的样子,最令他陶醉。
“表哥,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嫣儿睁开眼睛,慵懒地笑了。她的心房,被填得很满,这便是爱与被爱的感觉,只可惜,他们如此幸福默契,头顶上却始终悬着一把利剑。
“清荷,你怎么可以那么漂亮?”他由衷地发出赞美。
“表哥,如果我没那么美,你还会注意我吗?”她撅起了小嘴。
“这样的假设,不成立。”他不愿和她深究此事,他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有多美,而是因为,她是他生命之中第一个尊重他的人。他们的初次交流有些尴尬,但她却并未责难他无意间的偷窥,而是告诉他应该爱惜生命、爱惜自己。那时候,他甚至有过感叹,老天爷对这个女子也太宠溺,给了她那么完美的外表,还给了她一颗如此诚挚的心!
胡载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胸口,说道:“涨得很厉害,让漠儿过来吃早饭吧1
嫣儿点了点头,酣睡了半宿,身前又涨成了两只铅球,需要漠儿来江湖救急!对于他的肢体接触,她也已经渐渐习惯了,就这样,她对这个男人彻底不设防备。
之后的两个月,日子过得无可挑剔,白日其乐融融,黑夜颠龙倒凤。嫣儿的身体已经彻底复原,胡载源的“蚀血蛊”发作过几次,但也并不严重。漠儿学会了翻身,变成了一只大号的粉团,胡载源长时间地抱着她,已经有点吃力,这小丫头饭量不小,嫣儿的产量已经供给不上,那两只母羊又光荣上岗,每天为漠儿补齐口粮。
初春的夜,胡载源心血来潮,带着嫣儿来到室外,就着月色,在新月泉边上琴瑟和鸣。嫣儿早已不像以前那般被动,她也肯放低姿态,做一些令他快乐的事。她将在《秘藏房-中-术》里习得的招数,逐一付诸实践,连那当初她死也不肯为嘲风做的事情,也为胡载源做了。她努力侍候那“太”上的一点,将胡载源侍候得舒舒服服、飘飘欲仙。
这样的妙事,令胡载源几乎癫狂,他的双手,将泉边的泥土都翻覆了过来。
当嫣儿终于抬起头来,樱唇已经红透,胡载源不顾一切地将她扑倒,吻了上去……
翻云覆雨过后,胡载源平躺在地上,胸口起起伏伏。
“清荷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胡载源坏坏地笑着。
“什么死呀活呀?最烦你说这个1嫣儿白他一眼。
“清荷,你怎么会那么多花样?”他不解地问。
“我……我从师父的医书里,翻到过一本介绍房-中-术的,里面有很多花样,只是从没试过。”嫣儿可不敢告诉胡载源,那书属于龙宸铭的师父龙焰。
胡载源微微一笑,相信了她。他能感觉到,嫣儿的技巧十分生涩,他心中暗喜,他是第一个能让她如此放下身段的男人。他兴致勃勃地说:“那本书在哪里?”
“那样的坏书,怎么好意思带在身上?”嫣儿别过脸去,那本书,是龙宸铭的收藏。
“不带在身上,却牢牢记在了脑子里,不更糟糕?”胡载源轻笑两声,然后生出了一重想法,“清荷,不如我们也来写一本这样的书吧,就当作一本医书来写。”
嫣儿目瞪口呆地说:“你就不能写本正经医书吗?”
“正经医书,留给你来写,我就要写这么一本不正经的。”胡载源来了兴致。
“这书并不好写,还要配图……”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图画,嫣儿又羞红了脸。
“清荷,你还不知道,我是个绘图的好手1胡载源坐起身来,为嫣儿将衣服披上,然后大手一挥,面前就出现了一方小桌,笔墨纸砚一样不缺。
嫣儿穿上衣服,贤惠地为他研墨,胡载源提起毛笔,想了一瞬,就开始在宣纸之上描绘起来。盏茶的功夫,一位秀丽端方的仕女就已经跃然纸上,只是,这女子的衣着十分大胆,只穿着贴身衣裤,坐在床榻边上,双手交叠在膝盖之上,身前波涛汹涌,不消说,这是嫣儿。
而他又花了不少笔墨,绘制出一个高大伟岸的男子立在榻边,这男子生着一双含笑的桃花眼,衣料同样减省,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