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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末。
张帆在员工宿舍里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拿几件换洗衣服。
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让张帆有点惊奇,打开门后看到林秀儿秀美精致的小脸,还在好奇的往房间里张望。
张帆睁大眼睛看着她,怀疑问道:“你来找我,有事?”
林秀儿警觉的扯了扯衣服,纤弱的美腿并在一起磨蹭了几下,才咬牙说话:“不请我进去坐坐嘛。”
张帆眼睛睁的更大了,很痛快的回答:“请进!”
林秀儿咬着红润的嘴唇,稍有些犹豫还是挺直小腰,大步走进男人的单身宿舍。张帆看着她纤弱的香肩心里突然有些酥麻,故意轻轻的把门关上,心里好笑,小丫头终于落到少爷手里了,吓死你呀!
林秀儿胆子再大也毕竟是个小女生,房门关上突然安静下来,气氛有点迷乱了。
小女生俏脸微微有些泛红,故做豪迈的哈哈一笑:“这是你的房间呀,好乱。”
张帆故意走到她面前,隔着半步远的距离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意,心中暗恨这小丫头破坏了他追求佳人的大事,决心给她一个教训。
林秀儿虽然有点害怕,却倔强的咬牙挑衅:“你敢碰我嘛,你会被开除的!”
张帆故意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慢慢伸出大手,朝着她粉嫩纤弱的香肩摸过去,林秀儿吓了一跳呼吸急促起来,俏脸通红却不肯退让,仍是高高的抬着下巴,虽然因为害怕身体都僵硬了,却仍是表现的十分骄傲。
大手快要摸到她肩膀上,林秀儿终于绷不住了,灵秀的大眼睛慢慢闭上了。张帆心脏狂跳几下,摸向她香肩的大手突然变了个方向,用力揉搓她粉嫩的小脸,有仇报仇,用力把她粉嫩的小脸揉成各种形状,还给她弄了一个猪鼻子。
林秀儿疼到眼泪都快下来了,雪雪呼痛:“疼.......呜,你干嘛呀!”
张帆心里大乐,这回真是什么仇都报了,这一顿揉捏把小丫头鼻子都弄的通红,一定是十分酸爽的。
林秀儿揉着酸痛的鼻子,大发娇嗔:“你真很幼稚呀,无聊!”
张帆嘿嘿干笑几声,不耐烦的催促:“说,什么事。”
小妹子揉着酸痛的鼻子,说话的时候有点心虚:“呃,我们去医院打听过了,堕胎这种事情嘛,是需要家长签字的,你懂我意思吧。”
张帆睁大眼睛看着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怀疑问道:“你不是让我替她的家长,去医院签字吧?”
林秀儿也是很尴尬的,软语哀求道:“帮个忙嘛,总不能找熟人去吧,她以后还怎么在学校见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张帆整个人突然沉静下来,安静的看着她白皙粉嫩的精致脸蛋。
好半天后,张帆才平静问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们,这种事情早晚是要见光的,帮了你们,我连工作都保不住。”
林秀儿被他看的有些慌乱,纤弱长腿并在一起磨蹭了几下,软语央求:“我真的不是有意害你,你相信我嘛。”
在张帆清冷眼神的注视下,林秀儿咬着嘴唇拿出可爱的小钱包,取出一叠钞票递了过来:“我这有五千块,你先拿着,事成之后再给你五千,好不好。”
沉默过后,张帆突然很平静的回答:“字我可以签,钱收起来。”
林秀儿睁大眼睛看着他,好半天后才怀疑问道:“你没病吧,有钱你也不知道拿的,一万块不少了吧。”
张帆没好气的反问:“废什么话,你再罗嗦我不签了。”
林秀儿慢慢把钞票收好,半信半疑的小声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吧,阿宁还在外面等着呢。”
张帆随手拿起军用帆布背包,轻一点头,和这小丫头并肩走出房间。
上午,医院。
手术室外,看着林秀儿拿出一张银行卡跑去柜台交费,张帆仍是装做没看到,大笔一挥在同意书上签上大名。刚好路过的一个男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过来,张帆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把爱看热闹的无聊闲人吓跑了。
低着头坐在长椅上的少女阿宁,小声道谢:“谢谢你了。”
张帆无所谓的咧嘴一笑,无所谓的摆摆手。
阿宁很快进了手术室,张越眼帘低垂嘴里念念有词,很快引来小妹子的关注。
林秀儿偏着可爱的小脑袋,好奇问道:“你在念什么?”
张帆头也不抬的回答:“往生咒。”
小妹子有些不太自然的打个寒噤,小声嘀咕:“也帮我念一遍吧。”
中午,张帆的家。
张越懒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林秀儿端着一碗大米粥,从厨房小心的端到卧室,递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闺蜜阿宁。
小妹子还好奇的打量着周围,发表意见:“这地方虽然小了点,但是还不错,这个周末你就在这里养身体,周一再去学校上课吧。”
阿宁接过燕窝粥,很诚恳的道谢:“这次真的多亏你了,秀儿,医药费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小妹子很大方的摆摆小手:“算了,我们是好朋友嘛,不要再说钱的事了,还有那个渣男,以后你离他远一点,他去哪了?”
阿宁苍白的脸上露出羞愧表情,小声回答:“我也不知道,打他电话一直打不通。”
两个女孩凑在一起,小声咒骂着人品败坏的渣男。
张帆视线从照片上离开,伸个懒腰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拥挤的车流,冰冷的眼睛里寒茫一闪而逝。
身后响起轻柔的脚步声,还有林秀儿柔嫩的说话声:“谢啦,我们本来打算去酒店呆两天的,但是又怕遇到熟人,所以......反正谢谢你啦。”
张帆并没有回应她,而是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嘱咐几句:“你照顾好她,我还有点事情要办,饿了就叫外卖吧。”
林秀儿怯生生的答应一声,看着他随手抓起外套匆忙走出家门。
下午,心理诊所。
张帆有些疲惫的躺在软床上,接受着心理医生专业的治疗,三十多岁的女心理医生名气不小,治疗费用当然也不便宜。在专业心理医生的诱导下慢慢闭上眼睛,很快陷入深沉的睡眠,恍惚之间,似乎又回到了酷热难忍的沙漠战场,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惨痛记忆,逐渐变的清晰起来。
记忆里,自己被极度愤怒的情绪控制着,凶残冷血的捕捉着目标,八倍光学瞄准镜里,到处都是乱跑的叛军士兵。自己就象一头噬血的野兽,贪婪的猎杀着视线里的猎物,直到沙漠战场上没有任何移动的目标,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浓重的硝烟味呛的人喘不过气,残体断臂里,一个瘦弱少女早已停止呼吸,平静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天空。
深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让张帆猛的坐了起来,揪着自己的头发大口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