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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东非某国。
夜间的沙漠气温降的很低,和白天的炎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帆抱着m4步枪仰躺在冰凉刺骨的沙子上,看着夜空中繁星点点,身上穿着的沙漠作战服早就破破烂烂了,神智逐渐变的恍惚起来,张帆开始回忆自己失败的人生,毫无亮点的失败人生。十七岁考上军校,二十一岁军校毕业分配到基层,一个毫无前途的边境哨所。
两年后从部队退伍,受聘到了一家雇佣兵公司,眨眼就是三年时间。
这三年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张帆连想都不愿意去想,三年时间里碰到过杀人不眨眼的毒贩子,丧失理智的非洲叛军,全身绑满炸药的极端宗教分子,几次死里逃生也让自己变的冷血,残暴,没点人味了。可是要想在一群残暴禽兽的包围中生存下来,张帆也别无选择,只能也变成一头冷血的禽兽。
远处村庄里传来男人绝望的惨叫声,女人崩溃的哭泣声,那是被叛军抓到的人道主义机构成员,死前绝望的最后挣扎。这里的叛军武装处决囚犯的方法很残忍,把人绑在木头桩子上慢慢饿死,晒死,是这伙禽兽的一贯做法,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那种绝望和恐惧。
最让人绝望的是两天前,负责保护这支人道主义救援车队的雇佣兵同僚们,早就被打的溃不成军,很可能早就通过边境撤回南非去了。并且张帆也弹尽粮绝了,弹夹里只剩下十发子弹,战术背包里还有两颗手雷,最后一袋压缩饼干,还有一点清水。
默默的嚼着干巴巴的压缩饼干,喝一口清水,张帆看着天上繁星考虑着撤退路线。好消息是村庄里有车,不需要担心交通工具方面的问题,坏消息是村庄里有整整一个排的叛军,就象一只刺猬让他无从下手。
而今晚是他最后的机会,那些人质无论如何也坚持不到明天天黑了。
沙漠里里的高温,烈日,会让他们在无助的叫喊声中脱水,然后休克,最后死亡。张帆内心其实是挣扎的,仍下这些人质一个人撤退是可行的,然而却迟迟下不了决心,如果他仍下这些可怜的人,下半辈子一定会在噩梦中度过,想想都觉得很可怕。
凌晨三点,张帆喝掉最后一口水,咬牙翻身爬了起来,解下缠在枪口上的塑料布,推上子弹,反手握住漆黑的战术突击刀,朝着叛军哨兵慢慢爬了过去。叛军哨兵是一个十几岁大的少年,身后背着ak步枪,正在摆弄着从人质身上搜刮到的苹果手机。
少年叛军因为营养不良身材显得有些单薄,显得脑袋很大比例很不协调。凄美的月色下,正在摆弄手机的少年嘴上突然多了一只手,一把刀身漆黑的突击刀,慢慢从后耳部位刺了进去,睁大眼睛里先是惊恐,之后漆黑的瞳孔逐渐放大,很快变的毫无生机。
放倒哨兵,张帆面无表情拔出带血的突击刀,把尸体慢慢放倒,收好突击刀慢慢蹲在地上,拔掉手雷上的保险环。眼睛死死盯着五十米外的机枪掩体,用沙包垒成的机枪掩体,掩体里有一挺俄制德什卡重机枪,口径十二点七毫米真正的沾边就死,也是他的生死关。张帆深呼吸后,扬手把手雷仍向机枪掩体,高爆手雷爆炸后激起漫天的沙尘,机枪掩体里传来拉动枪栓的声音。
满天的沙尘中,张帆咬牙冲了出去。
数秒钟后,俄制重机枪漫无目的疯狂扫射起来。
横飞的子弹中,快速冲锋中的张帆扬手仍出最后一颗手雷,借着漫天尘土的掩护把心一横,仍掉碍事的m4步枪,加速冲过最后几十米距离,翻身跳进硝烟弥漫的机枪掩体。嚎叫声中,突击刀狠狠刺进一名叛军士兵眼窝里,那名士兵捂着眼睛惨叫着软倒,之后和机枪射手滚在一起。
撕扯之中,张帆利索的一个翻身,大腿一扭轻松发力绞断了机枪手的脖子。剧烈喘息着爬了起来,小声咒骂着老子命还真是硬,这道鬼门关又闯过来了。抱住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的重机枪,张帆咧嘴露出森森白牙,对准一间泥胚房子里冲出来的叛军士兵,扣动扳机疯狂的扫射起来。才刚冲出房子的一名叛军士兵,胸口多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尸体被打的凌空倒飞了回去。重机枪的轰鸣声整整持续了两分钟,一个弹药箱终于打空了,机枪掩体里到处都是弹壳。
轰隆。
一声巨响,叛军士兵睡觉的泥胚房轰然倒塌,生生被重机枪打成了四面漏风的筛子。张帆面无表情撬开另一个弹药箱,换上一条新的弹链,枪口对准倒塌的房子废墟,重机枪肆虐的射击声再次轰鸣了起来,直到枪管打的通红。
清晨,村外。
十几名人质抱头痛哭,还有人跪在地上对天祈祷。
砰,一声枪响让获救的人质们冷静了下来,不远处的张帆面无表情,在一个重伤的叛军士兵脑门上又补了一枪,才慢吞吞的把m4步枪抗在肩膀上。回头看到十几名人质瑟瑟发抖的抱成一团,正在惊恐的看着他,就象看着一头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魔。
张帆低头看看作战服上大片的血迹,已经干涸发黑了,擦一擦脸上也都是血,随手把步枪仍进一辆皮卡车的驾驶室,倒也没指望获救的人质们感激他,理想和现实总是差距很大的,英雄和恶魔本来就是一回事,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终究只是存在于童话里的。
一天后,荒凉空旷的沙漠里。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张帆摆了摆手,开车的高大男人慌忙停车,不敢看他面无表情的眼睛。张帆眯起眼睛看着天边出现的一架武装直升机,松了口气,公司派来的支援直升机终于到了,突然一阵疲惫袭来,整个人瘫坐在座位上,这一刻终于下定决心辞职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半年后,傍晚,一间公寓的电梯间。
张帆才刚走出电梯门,迎面碰上了一位盛装打扮的气质美女,正在等电梯的气质美女穿一身纯白小洋装,小露香肩,修剪整齐的长发遮掩下细嫩的脖子,洁白粉嫩的脸蛋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清新靓丽。
看到眼前一亮,下意识的打个招呼:“周小姐您要出门?”
气质美女礼貌性的含蓄一笑:“是呀,张先生刚回来?”
张帆心脏不争气的砰砰跳了两下,还是很有风度的把美女让进电梯,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美女身上清新优雅的体香扑面而来,又让张帆忍不住面热心跳,感受着这位跟自己住在同一楼层的芳邻一颦一笑之间,标准的都市丽人风情。
“砰”
张帆轻轻把房门关上,鼻子里仍满是芳邻周小姐身上的高档香水味,又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这位靓丽的周小姐芳名叫做周雨婷,是东航飞国际线的空姐,平时人家周小姐身边出入的都是财大气粗的老板,跟自己是八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以自己目前的身份地位,追到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