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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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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策后槽牙磨了又磨,既是因为胃疼,又是因为被桑栀气的。

    “饿疼的。”说完之后,谢策才惊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嘶哑。

    桑栀:“……”

    “你中午没吃?”桑栀用一种不理解的眼神看着他,细看之下还藏着一点嫌弃。

    谢策听到罪魁祸首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气得心肝脾肺都跟着一起疼:“对啊,某人有饭友又不管我的死活。”

    他这话说得是一点都不讲理。

    然而谢策此刻被不知名的情绪侵占大脑,丝毫都没意识到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谢策理直气壮,桑栀一点都不买账。

    “你的死活?”桑栀重复了一遍他的质问。

    谢策还没听出桑栀的语气,应和道:“对啊。”

    桑·冷漠无情·栀:“关我屁事。”

    谢策:“……”

    病人经不起刺激,一颗心碎得稀巴烂。

    话是这么说,桑栀看着坐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谢策,微不可觉地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朝他伸出手。

    桑栀说:“还能起来吗?”

    谢策握住桑栀的手,借着她的力气站了起来。

    两双手相握的一瞬间,谢策就察觉到了不一样。

    桑栀的手很软,和自己的完全不同,连温度也偏低,冰冰凉凉的。

    反应过来的谢策受惊似的松开她的手,后又看着自己的手心发愣。

    手上还残留了一点对方的温度。

    桑栀没发现谢策的小动作,她收回手就揣进兜里,意外碰到了一团温热的东西。

    她这才想起被自己遗忘在校服口袋的桂花糕。

    那会买来的时候太烫,再加上已经吃饱了,所以就一直放在兜里捂着。

    桑栀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谢策,犹豫道:“你现在能吃东西吗?”

    最好不能,有点舍不得给。

    谢策一手撑着胯骨的位置,一手摁着胃。

    其实已经没那么疼了,但他就是想做给桑栀看。

    让这个人看看自己因为她受了多大的苦。

    谢策后槽牙磨了又磨,恶声恶气道:“能啊,你有吃的?”

    桑栀见躲不掉,把兜里那袋桂花糕拿出来,递到谢策跟前:“给。”

    “桂花糕?”谢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他接过来,手里的桂花糕还是温热的,显然才买过来没多久。

    “食堂还有桂花糕卖吗?”谢策明显地愣怔了一下,声音还有些哑,“我好久不吃了。”

    第二句声音小了很多,跟呢喃一样。

    “食堂没有,去小吃街买的。”桑栀见他状态好了很多,就准备自己先走。

    她刚转过身,就被谢策从身后拽住了手臂。

    “我要跟你一起去食堂。”谢策闷声道。

    “好。”桑栀答应后,谢策才松开手。

    其实他不说,桑栀也记得这件事。

    毕竟花费了一个承诺嘛。

    从天台离开后,桑栀没回会议室,谁知道现在会议室里那两个人在干什么,她要是去打扰到可就不好了。

    教室不想待,会议室不方便,天台有人,桑栀难得地在这个学校感到无所适从。

    没地方去,就漫无目的地走着。

    旁边偶尔也会有学生经过,所以桑栀的行为并不突兀。

    逛了大半个校园,都没找到自己可以去的地方。

    桑栀给桑怀月发了条消息,说自己翻出去逛一圈。

    发完之后,桑栀熟练地走到那颗歪脖子树下,朝周围张望了一圈,见没人注意这边,就抬手勾着树枝,再借力踩着往上一番。

    眨眼的功夫,人就到了围墙上。

    正准备往下跳,陡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想往哪儿逃?”

    桑栀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没动,头往旁边偏了点,看向声源处。

    只见郁时晏站在车旁,一只手搭在敞着的车门上,下巴微微扬起,好整以暇地看着这边。

    桑栀没有犹豫就往下一跳,走向郁时晏身边,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郁时晏伸手帮她把校服耐心地整理好,才反问:“我不过来你准备逃去哪儿?”

    桑栀狡黠地笑了笑,没回答他,从他和车中间的缝隙挤过去,钻进车里。

    “走,司机。”桑栀坐在副驾驶位上,朝站在底下的郁时晏扬了扬下巴。

    郁时晏给她做了个标准的绅士礼,一手别在身后:“遵命,大小姐。”

    说完才帮她把门关上,绕到另一边去。

    郁时晏没问桑栀要去哪,桑栀也没问郁时晏准备把她带去哪,全凭郁时晏的想法。

    总归是那几个地方,去哪都行。

    随着车外的景色不断变化,逐渐往一个熟悉的方向行驶,桑栀意识到郁时晏这是把她带到禅渡了。

    每一次到禅渡,都是不一样的心境。

    桑栀现在回想起第一次和郁时晏来禅渡,甚至会觉得恍如隔世。

    “发什么愣呢。”郁时晏手在桑栀头上揉了揉,打破她的走神。

    “陪我吃顿饭。”说着,郁时晏的手往下移,捏在了桑栀的后颈上,略微用了点力,将她揽向自己这边。

    桑栀刚回过神,就看到郁时晏那张冷峻的面庞在自己眼前放大,属于对方的气息将自己笼罩着。

    郁时晏在桑栀唇上亲了几下,像是不开心一般,眉头微蹙。下一秒,坚硬的牙齿咬在柔软的嘴唇上。

    “——嘶。”桑栀吃痛,下意识地想往后躲,却被男人更紧地抱住。

    像囚在特制牢笼中的金丝雀。

    郁时晏的吻一个又一个落了下来,汹涌又肆意,仿佛在发泄着他的不满,又像在宣示他的主权。

    唇齿相依间,桑栀已经仰着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半睁着。

    郁时晏离开时还带了点暧昧又细微的声响,他埋在桑栀颈间,目光晦涩:“你身上怎么有别人的味道?”

    这话说的好像出轨的丈夫被妻子当场抓包一样。

    和“你身上怎么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如出一辙。

    桑栀骤然从情绪中脱离,整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笑骂道:“你是狗吗?”

    她的那一瞬间的愣怔,被郁时晏精准捕捉。

    之后的反问反倒像是底气不足,想转移注意力了。

    郁时晏心底迅速滋生出的阴暗情绪席卷全身,他克制又克制,才没在桑栀跟前泄露。

    “是啊。”郁时晏唇角勾起弧度,眼里却没有笑意,“狗要来圈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