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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栀出了孟繁文的班主任办公室,就和韩致洲分开了。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走之前韩致洲还嘱咐着桑栀:“咱们那个会议室你知道在哪儿不?到时候你让徐子麟或者丁萌带你过去。”
桑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而她刚走出去没几步,又再一次被韩致洲喊住。
桑栀转过身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一步三回头的是闹哪出。
韩致洲小跑过来,边跑边从兜里掏出手机,嘴里说道:“来来来,先加个联系方式,上次都忘了跟你要了。”
两人加完联系方式后,韩致洲尤嫌说得还不够,生怕桑栀跑了似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直接问我。”
他到现在都有一种如梦似幻般的不真实感。
桑栀应下:“好。”
韩致洲把想说的都在脑子里快速地过了一遍,发现是真没什么可交代的了,这才作罢:“行了,你快回教室吧,要上课了。”
桑栀走路慢,跟散步一样悠闲,回教室的路上也不乏有好奇的人打量着她,她只当没看见。
等她跟个乌龟一样慢慢挪到教室门口的时候,上课铃刚好响起。
“进去啊,杵门口干啥呢?”身后传来杨改云的声音。
桑栀哦了声,往自己的座位那边走去。
她那排因为冯稚懿的到来,突兀地多了一张桌子,桑栀到现在还没习惯。
“没事儿吧?”桑栀刚一坐下,桑怀月就凑过来关切地问道:“班主任为难你没?”
“没有。”桑栀朝他摊出掌心,桑怀月立马会意,摸出来一颗薄荷糖放在上面。
桑栀拨开糖纸,将青色的薄荷糖偷偷扔进嘴里,入口炸开一股凉意。
然后动作熟捻地把糖纸递给桑怀月,说道:“对了,晚上留下来等我一会儿。”
“嗯?”桑怀月一边将糖纸塞回口袋,一边疑惑。
“去跟韩致洲认个人。”
“韩致洲?栀宝你要参加竞赛了吗?”一中学生对于韩致洲的名字都不陌生,尤其是她们这一届。
冯稚懿联系昨天的事稍微一想,就明白桑栀这是被韩致洲捞去参加竞赛了。
这件事倒也不奇怪,以韩致洲那沉迷数学的模样,她家栀宝这么厉害,他没点行动才有鬼了。
桑栀淡淡地嗯了声:“去玩玩儿。”
“准备走竞赛保送吗?”冯稚懿有些感慨,“栀宝真厉害。”
桑栀眨了眨眼,抬手撑着下颌:“不一定,看心情。”
听说获得保送名额之后,就无所谓来不来学校了。
这点倒是挺自由,但是桑栀觉得自己肩上还担着督促桑怀月学习的重担,还是得来学校。
杨改云在讲台那咳嗽了一声,目光扫向桑栀这边,手上的教棍不轻不重地敲了下黑板:“不要交头接耳,尤其是人多的那一桌。”
这说的是哪一桌不言而喻,全班就他们是三人一桌。
冯稚懿和桑怀月一惊,连忙挺直腰板,目不斜视,盯着身前的课本看。
桑栀手里转着支笔,因为考试作弊那件事,杨改云坚定地站在她身后给她撑腰,桑栀现在一点儿都不怕她。
见杨改云看过来,桑栀抬起头与她对视,骤然露出个笑脸。
杨改云一愣,随即也下意识地朝她一笑,接着又意识到还在上课,板着脸继续讲题。
“好像丁萌和徐子麟也在竞赛组。”冯稚懿用胳膊小幅度地碰了碰桑栀,小声说着,“那个丁萌看见你去不知道要做什么妖呢。”
桑怀月冷哼一声:“她还敢作妖?”
“桑怀月!”一声厉呵,紧接着,一阵笃笃笃的高跟鞋快速踩过地板砖的声音,一抬头杨改云已经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了。
被点名的桑怀月脊背僵直,不敢吭声。
“还有你!冯稚懿,你和桑怀月感情好着呢啊,中间还隔着桑栀这个大活人呢,你俩把人家当空气?在我的课上说话是吧?”
冯稚懿从杨改云点名桑怀月的时候,心里就大喊不妙,果然下一个就是她。
桑·罪魁祸首·空气·栀:“……”
不敢动,这是真的不敢动。
杨改云手里拿着根教棍,有一塔没一塔地拍着另一只手的掌心:“说什么呢,也说出来让我听听呗?”
冯稚懿之前从未在课堂上被这样点名,脸红得快要滴血,却还是反驳道:“谁跟桑怀月感情好了,我跟桑栀说话呢。”
桑栀:“……”
桑怀月举起双手,一脸的无所谓:“老师明辨,我才不想搭理她,我也是和桑栀说的。”
桑栀:“……”
这下子,杨改云看桑栀的目光都忍不住带了点同情的意味。
这可怜孩子,就这么被队友给卖了。
“上课麻烦遵守课堂纪律,再有下次你们三就一起出去罚站。”杨改云敲了敲桌子,留下这一句。
冯稚懿瞪了一眼桑怀月,再看着桑栀时已经委屈巴巴的,小嘴瘪着。
然而桑栀只当没看见,面无表情看着自己手中的笔。
倒数第二节课下课时,徐子麟走了过来。
桑栀本人靠在椅背上,环着胸,颇为悠闲,冯稚懿和桑怀月却陡然坐直,如临大敌般盯着徐子麟,面露不善,目光凶狠。
徐子麟眉头一皱,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这两位大爷。
桑怀月不好惹,冯稚懿难缠,偏偏这俩人一左一右围着桑栀。
“桑……”徐子麟刚一开口,就被冯稚懿打断:“麻烦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陌生人离我这么近。”
徐子麟的脚步顿住,看着自己和她还有半米远的距离,陷入沉思。
桑怀月语气略嚣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桑栀不知道他们又在发什么癫,对徐子麟说道:“是韩老师让你放学带我去会议室吧。”
“哈哈哈。”徐子麟笑了几声,“对,让我来带我们队最锋利的刀去认人。”
桑栀嘴唇轻抿,突然觉得在教室里说这话有点丢人。
“那我放学来找你啊,你别急着走。”徐子麟挠了挠头,“放学等我。”
其实桑怀月想说,他也知道竞赛组的会议室怎么走,用不着徐子麟来带他家小祖宗去。
但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只听到那句“最锋利的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