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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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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跟个小学生一样到处告状?”

    告诉桑父也就算了,竟然连郁时晏都要告诉一声。

    桑怀月有苦说不出:“我只告诉了我爸,郁时晏是他自己过来问的。”

    谁知道郁时晏消息那么灵通。

    桑栀叹了口气,准备先和桑父报下平安,刚点开聊天框内容还没编辑好,对方就发来一条消息。

    【桑父:马上到。】

    【桑父:谁欺负你了,你先记下来,我等会给你撑腰。】

    桑栀:“……?”

    这么迅速。

    【桑栀:不用麻烦您了,刚解决完。】

    【桑父:我到校门口了。】

    桑栀:“……”

    “你爸到校门口了。”桑栀看着桑怀月,几乎有点生无可恋的意味,“怎么办?”

    这比小孩在外面打架打不过,喊家长来找场子还丢人。

    “嗯……”桑怀月眨了眨眼,剥出一颗薄荷糖扔进嘴里,提议到,“让他自己去办公室吧,正好这会上课,也没人知道他来。”

    让他爸自己去办公室吧,他和桑栀就在教室里待着,两耳不闻窗外事。

    桑栀把手心摊在他面前,桑怀月了然,又拿出一颗薄荷糖给她。

    桑栀看了一眼讲台,发现语文老师正看向这边,她挑了挑眉梢,回以一个恣意张扬的笑。

    然后手指捻了几下包装,糖纸便轻而易举地散开,露出里面淡青色的薄荷糖。

    她喜欢的青柠味。

    桑怀月熟稔地把手伸过来接糖纸,然后揉成小球揣进兜里,他已经养成人形垃圾回收桶的习惯了。

    语文老师把桑栀和桑怀月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只是并未在意,由着他俩小打小闹。

    桑怀月想一出就干一出,他这话刚说完,转头就去联系桑父。

    【桑怀月:你自己去办公室吧,我和只只要上课,找公道的事就交给你了。】

    【桑父:?】

    桑父:你在命令你老子?

    【桑怀月:速去,速归!】

    【桑父:滚。】

    【桑怀月:只只晚上要吃醋熘肉片和炒虾仁,汤要燕窝鸡丝汤,饭后甜点来个银耳莲子羹。】

    【桑父:我处理完就回去,你们好好上课。】

    这话一说,桑父迈着大刀阔斧的步伐就气势汹汹地往校长办公室去了。

    天大地大,什么都没有回家给只只做饭重要。

    桑父找到顾校长时,本就血压高的顾校长只觉得血压一阵升高,头晕目眩,要不是扶助门框,堪堪就要倒了下午。

    今天这是个什么日子?他造了什么孽?

    刚送走一尊煞神,这又来了个气势汹汹的恶鬼。

    还没喘过气的顾校长:“……”

    要他命直说,大可不必拐弯抹角地吓死他。

    “顾校长,贵校这次高三月考成绩如何?”

    桑父刚来时,顾校长就猜到是什么事了,所以桑父现在这话也只是徒增他的压力罢了。

    顾校长:我摆烂了。

    两个老谋深算的成年人,当然知道对方话里有话,然而桑父不戳破,顾校长也就只能顺着他说。

    顾校长擦了一把额头不存在的汗,突然就责怪起办公室空调温度调得太适宜了,他想装样子都没办装。

    “总体分数比上次差点,但是这次出卷难度大,所以较……”

    “桑栀考得怎么样?”桑父打断他。

    顾校长:“……”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掉!

    顾校长调整了一下互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静点,他带着股壮士断腕般的决然,开口:“桑栀同学那考得是相当好啊!成绩一出来我就看到了,全校第一,七百四十八!”

    谁料,桑父只是淡淡地掀了下眼皮,看向顾校长的眼神波澜不惊:“哦?是吗?”

    “是啊……哈哈,是啊。”顾校长抬手顺了把头发,眼神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怎么不是呢。”

    到底是谁把桑栀喊去办公室谈话的,别被他抓出来。

    顾校长现在心里已经对喊桑栀去办公室的那个人恨之入骨,恨得牙痒痒。

    他娘的,等桑父一走,他就去把这个罪魁祸首逮出来!

    “我听说桑栀被喊去办公室了啊。”桑父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声线已经压了下去,威严肃穆,“都在传她作弊?”

    “哪儿能啊!谁传的,我们学校对这种造谣的人绝不姑息!”

    其实不用桑父说,顾校长就已经准备去找造谣的人了。

    毕竟……他可是刚被煞神找过。

    他宁愿面对桑父,也不行再和那尊煞神接触。

    好歹桑父还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呢,那位可不敢保证。

    “顾校长,口头说谁都会,我不是好糊弄的,我家小孩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顾校长连连应下:“绝对不会让造谣的人败坏学校风气,桑栀同学的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您放心。”

    桑父看了他一眼,并未出声,显然是还没满意。

    顾校长:“……”

    夭寿了夭寿了,他要提前退休。

    “桑总您放心,我一定会还桑栀同学一个公道,至于那些造谣的人……”顾校长似乎是在思索解决方案。

    “我向您保证,该道歉的道歉,该开除的开除,我们一中向来学风优良,绝不容忍这种污点存在。”

    桑父始终都沉着脸,就在顾校长快受不了这种氛围时,才勉为其难地点了下头。

    见他同意,顾校长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您现在……?”顾校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哎呦,太吓人了,他活了几十年就没这么担惊受怕过。

    他身为京城第一中学的校长,谁见了他不是敬着捧着啊,也就只有那几家才能让他这么卑躬屈膝了。

    幸好今天来的是桑父而不是那位煞神,不然他还要不要活了哦!

    “我看着你处理完再回去。”

    顾校长:“……这是当然的,这是当然的。”

    见顾校长还杵在原地,桑父皱了皱眉:“我的时间很宝贵,还请顾校长拿出点效率来。”

    这校长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不知道他很忙吗?

    他还赶着回家给只只做晚饭了,今天的菜单都下来了!

    而此时的桑父显然还不知道,那份菜单是桑怀月为了打发他,胡编乱造的。

    顾校长赶忙领着桑父往年级主任办公室赶。

    年纪主任这会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找上门来,他正端着一杯泡好的龙井悠闲品茶,和同事聊着天。

    “那位桑栀确实厉害啊,当着我们的面就把原始卷给做出来了。”

    没错,年级主任还在和同事讨论着桑栀,毕竟这是神人可不多见。

    “我家小孩当然厉害。”未见其人,但听其声。

    年级主任转头看去,发现是顾校长,而顾校长身边还跟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年级主任眯了眯眼,打量着顾校长旁边的陌生男人。

    有点眼熟,等等,这是……桑远?!

    ……完了,年级主任心里登时一个咯噔。

    人家家长找上门来了。

    一时间,办公室里所有教师都起身是迎接,又是打招呼友是问好,就是不提考试的事情。

    “我来的目的想必各位已经知道了。”桑父并不和他们打哑谜,开诚公布道,“桑栀在学校平白被污蔑一事,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简而言之,他是来给桑栀撑腰的。

    “这……误会,都是误会。”年级主任现在的心情和顾校长当时的心情有过之而无不及,“桑总,都是误会,现在已经解决了。”

    桑父问:“怎么解决的?”

    “都是些学生间的小打小闹。”年级主任尽量把事情往小了说,“我们这不是怕桑栀被污蔑嘛,就把她喊来办公室当着我们的面现做了一套卷子,来证明她的清白。”

    年级主任自以为他的话术说得相当完美,殊不知顾校长看着桑父越来越差的脸色,只觉得大事不妙。

    顾校长:“……”

    可别再说了您嘞,别到时候还连累了他。

    “让桑栀证明自己的清白?”桑父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年级主任连连点头,正要继续说几句,就听桑父道:“我们家桑栀凭自己实力考出来的成绩,现在还要来证明清白?”

    桑父把办公室的这些面孔都环视了一圈:“还是说,一中已经穷得连监控设备都买不起了,需要一个学生来当场做题,以此证明清白?”

    这……年级主任哑口无言。

    谣言刚传到教师这边的时候,也有人说看监控就行了,但架不住倪幸佳那几个人一口咬定桑栀作弊。

    倪幸佳说得言辞凿凿,他们不知怎地就相信了,可能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桑栀这个分数太离谱。

    桑父话说完,就等着他们给自己一个答复。

    连监控都不看,就直接把桑栀喊到办公室,还让她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不就是已经自以为是地断定桑栀作弊了吗。

    顾校长问:“谁提出把桑栀喊到办公室的?”

    “倪幸佳老师。”年级主任卖队友卖得毫不含糊。

    桑父朝顾校长看了一眼,顾校长当然知道这个眼神的含义。

    顾校长趁机送走桑父:“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今天放学之前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

    桑父看了眼时间,确实得走了,他还要回家给只只做饭呢。

    好不容易送走了桑父,顾校长累得人都快瘫了,却还不能放松,他还要送出个让桑父和那位煞神满意的解决方案呢。

    顾校长把倪幸佳喊来时,倪幸佳以为最多就是扣除这个月奖金,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顾校长是要直接把她开除。

    倪幸佳据理力争:“校长,我可是签了合同的,你怎么能开除我?!”

    “放心,学校违规开除会给您补偿。”

    倪幸佳蹙着眉,整要进一步争取自己的权益。

    顾校长抢先开口:“哦对了,和补偿一起送到的,还有郁氏集团送来的律师函。”

    “什么?!”倪幸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郁氏?关他郁氏什么事!”

    直到听到“郁氏集团”,倪幸佳才陡然感到一阵心慌。

    被一中开除没关系,被郁氏盯上……她怎么办?

    倪幸佳心底发慌,脚下没站稳往后退了一步,她不明白自己哪里招惹了郁氏这尊大佛。

    顾校长把倪幸佳的反应看在眼里,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去欺负郁时晏的人。

    顾校长觉得倪幸佳这人完全是自寻死路。

    然而他现在又怎么会想到,在郁时晏找他之前,他也不知道桑栀竟然还和郁时晏扯上了关系。

    “校长啊,你、你在开玩笑吧?”倪幸佳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又问了一遍,声音已经带着颤音,企图从顾校长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对不对?”

    天不遂人愿,顾校长给予一个否定的答案。

    “我没有开玩笑。”

    “你被郁氏盯上了。”

    倪幸佳只觉一阵晴天霹雳,怎么会和郁氏扯上关系呢?

    猛然间,她脑海中闪过一个答案,她不敢相信却又不得吧相信。

    “是桑栀……?”

    顾校长:“你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还问我干什么?”

    这种自作聪明的人,害自己也就罢了,还害得他也跟着担惊受怕!

    “倪女士,赶紧收拾东西办离职手续吧。”顾校长改口改得相当块,他现在只想这个晦气人远离他的视线。

    倪幸佳跟失了魂一样,她没想到桑栀会和郁氏有关系。

    郁氏,郁时晏。

    桑栀和郁时晏……?

    她一时之间难以消化这个信息,顾校长懒得理他,他现在还要去找那些在网络上造谣的学生。

    总而言之,造谣桑栀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如果只是一个桑父的话,顾校长还能看在那些学生背后家族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现在是谁?是郁时晏!

    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郁时晏眼皮子底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除此之外,桑栀那套原始卷的成绩,也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全校所有学生都知道高三A班桑栀,数学原始卷150。

    身为一中的学生,自然知道原始卷所代表的含义。

    并不是每次都会有原始卷出现,只有当这套卷子经过出卷组判定,难度过大不适宜学生时,才会成为原始卷,改出第二套卷子。

    这次之后,一中再无人敢随意造谣。

    只因她背后站了,不止一个桑家,还有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