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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异轩”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怎么可能是你妹妹!他分明……”
他第一次醒来就觉得这个面具男不对劲了!果然是在骗他!
他一激动,头又开始晕了。
邪昙,“知道为什么晕吗?”
“为什么?”
邪昙,“因为还没辟谷,饿的。”
“什么!”
邪昙看了明墨一眼,明墨会意,带着妙棋去了小厨房。
“寒异轩”依旧警惕,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邪昙收了琴,抱着溯雪在新换的石桌旁坐下。
“这话该我们问,你是谁?”
不管自己占不占理,邪昙唬起人来总是一套一套的,直接唬的“寒异轩”气势全无。
“他不过受了点伤,可睡了一觉躯壳就被你占了,那天你一醒我就发现不对,便故意让你走了,派我两个小童跟上,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可是你并没有回你家去找你原来的肉身,反而一直在云兴山脉游荡,后来遇上一个姑娘,我的小童觉得不对便向我说了,我去了才知道,你们互换了身体。”
鸠沉默地看着她张口就来,邪昙变了,他记得穿越前认知里的邪昙,虽然偶尔不正常,但也只是偶尔。
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冰冷威严不可触犯的。
而现在却换了个性子,或者说,有点人味了。
她来这里多久了?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不止两年又是多少年?
鸠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完全没听进去邪昙在怎么忽悠那个可怜的姑娘。
邪昙忽悠完了总结道,“这就是整个经过,姑娘是不是也该说说,你经历了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我好像被偷袭了,醒来就这样了。”
邪昙,“是吗?我倒是觉得姑娘有些不凡。”
她低着头不敢看邪昙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人身上有股莫名的压迫感,压的她都不怎么敢说谎,总觉得下一秒谎言就会被拆穿。
邪昙没继续逼问,拿出温和的态度。
“先吃点东西,毕竟还没辟谷。”
妙棋端上来三碗清粥,两碟小菜。
公子平日里是不用吃饭的,妙棋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为什么明墨要让他端三碗清粥。
看着这些小菜,“寒异轩”了然,这叶公子表面看起来仙风道骨超凡脱俗,其实背地里生活也挺拮据。
“对了,还没问怎么称呼姑娘。”
姑娘刚喝了口粥,忙把粥咽下去。
“我叫千惑,可以叫我惑儿。”她顿了顿,颇为怨念地看了鸠一眼,补充道,“还是叫全名吧,不然怪怪的。”
大概是饿惨了,她说完立马又开始喝粥,邪昙却没打算放过她。
“惑儿是哪里人,怎么以往没听说过谁家出了这么个小天才?”
千惑再次放下筷子粥碗,“没有,我父亲向来嫌弃我蠢笨,公子不知道我也正常。”
邪昙,“那你父亲也是个高人,看你的样子还没满二十吧,这么年轻就辟谷成功了,他还嫌弃。”
千惑端起粥还没来得及喝,整个人愣住了。
邪昙这句话在明墨和妙棋看来再正常不过,可在她看来就太不寻常了。
她,这么大个人了,看起来不到二十?
二十岁不是都才学会走路吗?
邪昙接着道,“古漠这一代的天才们我也是都略有耳闻的,姑娘这般出众,不应当啊……”
千惑惊诧,“古漠!?”
千惑惊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邪昙大致猜到了她为什么这么震惊,轻笑道,“怎么了,古漠,有什么问题?”
千惑回过神来斩钉截铁道,“……没有!”
邪昙,“整个古漠,辟谷成功的……大能,加起来也不超过三位数,惑儿姑娘太过谦虚了。”
她故意强调了“大能”两字,手指轻叩桌面,看着千惑的反应。
千惑结结巴巴道,“我……小时候,我父亲告诉我的,说我小时候遇到些机缘,我自己也记不清……”
她说着说着整张脸都红了,就算不知道内情,鸠和明墨也一眼看出来她在说谎。
邪昙继续追问,“惑儿是哪里人?”
千惑,“我……”
邪昙轻笑着帮她圆谎,“若是东西两漠的人,必定不会籍籍无名,想必也是世代都隐居在这云兴山脉吧。”
千惑重重点头,“啊对!”
邪昙,“那惑儿以前住哪,我也在云兴山脉待了许久,居然都没见过。”
千惑再次语塞,“我……”
她突然顿住,怎么感觉一直在往套子里钻?
她冷静下来,拿出自以为的端正严肃态度,“既然是隐居,当然不会与外人有太多来往,我父亲都不让我乱跑。”
邪昙好笑道,“哦~那你怎么跑这来了?”
千惑再次答不上来,“我……这……”
邪昙,“吃饭吧。”
千惑如获大赦,忙端起粥喝起来,她再也不答叶公子的话了!
食不言寝不语!
邪昙支着下颚坏笑,“惑儿真可爱。”
噗!
千惑被呛的满脸通红,秉持着不跟邪昙说话的原则,状若无事地继续吃饭。
明墨给她续了三碗,这其实不怪她能吃,要怪也只能怪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她吃完才发现,叶公子面前的粥一口没动,他还在顺着怀中兽宠的毛。
“叶公子你不吃吗?”
邪昙淡淡道,“哦,我辟谷。”
千惑,“你不是说……”
邪昙从善如流道,“啊,对啊,我就是大能。”
“……!!!”
千惑刚平复下来的面色又红了,气的!
饭毕,千惑和鸠面面相觑,他们的住宿出现了大问题。
主屋自然是邪昙住的,然后就剩两间偏房,一间是明墨和妙棋的,另一间……
千惑,“你去和两位小哥挤挤!”
刚才还娇憨可爱的人,对着鸠就是一顿颐指气使,大概是觉得鸠是个闷墩。
鸠,“……好。”
鸠还真是个闷墩。
妙棋难得跟上了明墨的节奏,两人异口同声极力挽回,“不不不,我们俩觉得不行!”
就算这身体里是个汉子,可他表面是个姑娘啊!这多不好意思!
综合各种因素,明墨妙棋成功扞卫了他们的房间。
千惑看向邪昙,觉得自己肉身跟叶公子一个房间,她也不算亏。
闷墩看出了她的想法,一把把她拉走了,“行了,哪那么多事。”
千惑怒道,“你放手!别拉我!”
鸠冷漠回道,“我拉我自己。”
千惑,“那你别拿我的手拉!”
“……”
鸠终究没和千大小姐睡一起,他还有太多问题想问。
他来到主屋,刚敲了一下门,里面的人就出声了。
“进。”
鸠依言进去,顿时对穿越玄幻世界有了点真实感。
就好像从贫民窟到了哪处仙宫……
偏房真的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一桌一床四张椅而已,再无其他。
再看主屋,虽说不是金碧辉煌,摆设看着也单调朴素,但是都冒着仙气啊!
所谓的朴素也不过是邪昙只用纯色的白玉做茶杯,不搞花里胡哨的琉璃而已。
就算鸠是个莫得感情的杀手,但还是明显感到了贫富差距,甚至有些许的痛恨,恨他怎么这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