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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啊!
小陈你再继续跟进下这条线索,一旦找到这辆车的其它踪迹,就马上给我发消息!”
见陈川情绪低落,钟景赶忙宽慰了他一句,而后偏头看向季珩,漆黑的眸子划过一抹狡猾的光。
“走吧,我们去瞧一瞧那位‘演员’小姐,这次会给我们上演一出怎样的戏!”
现在不论如何,徐娇娇撒谎说她没出去的事儿,已是板上钉钉了!!!
“嗯。”
季珩回应完,又很有礼貌的同陈川点头告别后才转身离去。
看着那个连背影都堪称完美的男人,陈川眉宇间掠过一抹不忿,转瞬即逝。
而后,他又投入到大量视频监控中。
……
打电话通知过王艳母女后,还有一段空闲时间,季珩便先回到了办公室。
此时,屋内。
席遥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ipad刷一些关于法医解剖类的视频。
极其专注认真,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
碰到些过于血腥的画面,她也会用手捂住眼睛,悄悄透过指缝看。
那副又怂又想看的小模样,着实有点儿可爱。
季珩瞧着,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几分。
他缓缓走近,坐到席遥位置的前方,将她手里的iPad的拿了过来。
季珩低垂眼眸,看向席遥:“你有空看他们的,为什么不看看我的呢?”
清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悦耳。
可也不知是为何,席遥总感觉那张带着笑意的面容里,隐隐透着几分委屈。
她不由微勾了下唇,漂亮的狐狸眼微微一眯:“我这不是在等,季老师‘亲手’教我嘛!
冷冰冰的视频,看了也不太懂。”
她声音轻柔如晚风,缓缓略过他的心境,瞬间涟漪四起。
季珩唇角弧度不自觉变深,正在他打算应声“好”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请进!”
他声音骤冷,看着推门而进的钟景,眉头几乎不可察的一蹙。
【第三次!】
“……”
对上季珩淡漠的目光,钟景心下一凛。
再次确认过他刚刚有记得敲门后,钟景这才有了点儿底气,赶忙说正事道:
“徐娇娇来了!”
“这么快?”
季珩有些诧异,就见半敞开的门口,忽走近一个靓丽倩影。
徐娇娇看向里面,目光在季珩身上停顿一瞬后,掠过他,定格在了席遥身上。
她眼角眉梢里,瞬间布满笑意:
“遥遥姐!
上次听你说起,你最近会在警局,所以特意去zero家买了块蛋糕来带给你!”
见徐娇娇竟是专门来找她的,席遥也是一喜:“快进来吧!”
“那就打扰了。”
徐娇娇说着,便走进了办公室,将手里提着的蛋糕盒放在一旁茶几上。
旁边季珩十分绅士的为其让位,让她坐了下来。
徐娇娇连忙礼貌朝季珩一笑,示意感谢,而后才笑吟吟的看向席遥,兴奋的同她介绍:
“这个巧克力慕斯蛋糕,可是和店里其它蛋糕不同哦!”
“哦,怎么说?”
席遥被她说的有些好奇,看着半透明包装盒内的蛋糕。
从外形看来,好像和上次并没有什么区别啊!
“嘿嘿,”
见席遥猜不出,徐娇娇得意一笑,解惑道:“这个蛋糕,可是店主听说我要送你,专门刚刚现烤现做的呢!
他也是你的忠实粉丝哦!
据说手艺贼棒,吃过的都说好。他在里面还给你藏了点儿小惊喜,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呢!
遥遥姐你快尝尝吧!”
闻言,席遥心动了。
正打算拆开来尝尝,余光就扫见一旁正直勾勾盯着蛋糕瞧的钟景。
对了,钟景也是个甜食爱好者诶!
想了想,席遥试探性的询问了下徐娇娇:
“那个……我想把这个蛋糕分给大家尝尝看可以吗?”
“……”
徐娇娇神色微怔一瞬,随后又似毫不在意般笑吟吟道:“当然可以了!
遥遥姐,你开心就好。”
席遥这才放宽心,朝对面两位男士微笑道:“等大家忙完,一起再来吃吧。”
“好!”
音未落,钟景便即刻开心的应了声。
随后他才摆正神色,一脸严肃朝徐娇娇道:“徐小姐,跟我们走吧。”
“……”
刚刚徐娇娇在店里等蛋糕,手机静音,并没有注意到警局来电。
她神色有一瞬茫然,随后又欣喜道:“难道是姐姐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
“嗯,没错!”
钟景一刻不松的直盯着徐娇娇脸上表情看,心里忍不住感慨。
谁能想到,看似这么一个真心关心姐姐的人,居然会是嫌疑犯呢?!
……
等三人坐电梯,来到审讯室楼层。
还没出电梯门,王艳尖锐刺耳的嗓音,就隐隐传了过来。
“你们难道是天天闲的没事干了吗!
不去好好查案子找出真凶,却反过来骚扰受害者家属!”
王艳叉着腰,脸被气成了猪肝色,接着怒道:“你们今天要再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赖这儿不走了!”
“那就别走了!”
钟景声音冷冷的,脸上带着礼貌假笑,漫不经心道:“反正警局,也不差你这一口饭。”
“你!你什么意思!”
这是还想让她留下来吃牢饭?!
想着王艳心下更气,寻声回头,伸手直接钟景鼻子正要继续开骂。
目光却掠过钟景,对上季珩那双冷淡眼眸,他上次说过的话,瞬间再次回响在了她耳边。
王艳心下当即一怵,伸出的手,软趴趴的又落回原位。
她装模作样的整了下微乱的衣裙,很是不耐烦的朝他们道:
“有什么事就快点儿说,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分分钟几千万上下,耽误了事儿你们赔的起吗?”
“放心不会耽误您太多‘宝贵’时间的。”
钟景淡淡说着,随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让王艳母女一起进了审讯室。
王艳看着室内冰冷的桌椅,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后背冷飕飕。
她站在门口,狠狠地跺了三次脚,将晦气都踩走后,心里才觉舒坦些。
王艳坐在光线最亮的一把椅子上,斜睨了眼对面的两个男人,带着些嘲笑道:
“说说吧,你们这是又有什么重大发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