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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冉,泽儿可能还要在等等。”陆文森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洁白衬衫的衣袖扣子,在不知不觉中不见了踪影,敞开的宽大袖口,随着拉扯头发的动作而直直的往小臂处滑落,露出昨夜激情过后的抓痕,也唯有在这个时候,看到它的时候,陆文森能勉强的稳住情绪,为了她,等待最佳时机。
“嗯……没……没关系的文森,我……我可以等的,只要……”花晓冉气息十分不稳的贴在浴室大理石的墙壁上,紧紧捂住手机,示意身上那人轻点。
“晓冉,你怎么了,不舒服?”攥住手机的手,更加用力的握住了尾端,尽量的将耳朵靠近手机的扬声器,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短暂的安心。
扬声器里哗哗的水声,砸到地面上再次迸溅起来的声音很大,大到像一颗颗玉珠,落进了陆文森的心房里,随即又在脑海里,蒸腾出朦胧的女体,玲珑曲线极尽妖娆,至少在他的眼里无法被取代,尤其是那双会夹人的笔直修长的腿。
花晓冉难耐的将挺翘伤口处的灼热,浸在汉白玉浴池的温水里,伴着水波的晃荡,带走一片燥热,酸麻后,深深的吟哦几声,压下勾人尾音,甩了甩不知是汗湿还是被从头而降的水,打湿了的头发跟对方简单的进行告别。
“文森,泽儿想你了,明天去看看他吧,我会让暖暖一起去的,好吗?”
水声里的娇音,在陆文森听来,有点是热的喘不过气,这样的急促,密集的喘息声,好似将她那边的那场热水雨,带至了他的头顶,酣畅中带着淋漓后的颓废。
“你在洗澡?”陆文森的上嘴唇,顺着唇纹的轨迹,与下嘴唇严密相贴,互相摩挲咬舔。
花晓冉仅剩下的一只自由的手,苦苦的向上伸着,支撑住手里正在通电话的手机,不让它淋到更多的水,只是这个动作久了,由于体力跟不上,人就容易瘫软跌倒在地,不过,幸好地上杂七杂八的黑白色系的衣服很多,不管是长是短,是小是大,总之她是跪在了衣服上,膝盖也只是震痛了那么一下。
“啊……文森,我摔倒了,嗯……好疼,我先挂了,不用担心我,洗完澡后,我会冷敷一下,估计明天就会好。”
她身体的娇贵,不用她说,他也知道,毕竟他是亲身体会过的,可当陆文森打算劝她去医院之时,对方早已不等回话,就挂断了电话,独留怔愣的他,盯着渐黑的手机屏幕,看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夜色将黑暗带到他掌心里的手机后,才又缓又慢的将手机再次按亮,打开主见面,快速的按了几个数字,只可惜对方一直无人接听。
挂了电话的花晓冉,不稳的将手里的手机,甩了出去,慌乱之间,又咬破了唇角,为了本能的指尖,顺势抓住了身下湿的一塌又糊涂的黏棉衣服,隐忍涨红的脸颊,在第一声的发泄吟哦下,逐渐变成淡粉的月季色。
雾气蒙蒙中的完美性感腰窝,在高昂起的脖颈拉引下,将水顺着脊背,集满于腰臀围起的涡旋之内,成了浅浅震动的活火山,宛若随时大幅度的晃动,都能将其毁于一旦。
“电话……方……”勾颤颤的声线与地面摩擦的快慢,达成一致频率,只是显然她的享受少于谄媚的假意体贴。
“啊……”花晓冉再也受不住的往前爬了爬。
前方阳台上的绿意浓且深,水雾中的匆匆一瞥,即是碧波荡漾,尤其是那缠缠绕绕的吊兰与牵牛花,花不是它的花,蕊不是它的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近近浅浅,远远深深的交缠于彼此的根口之下,却又无实际的利害关系,要是此时,她有时间,将它们交缠在一起的部分,强行拉开,也许谁都是不痛不痒的,即便是断掉几根枝枝节节。
她的视线,被浴室里的热气,迷离,所以,眼中的绿色,变成了成片的块状,身体是疼是麻,还是不疼也不麻,这些她都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青青紫紫里的胭脂绯红,新新旧旧里的划伤咬痕,还有那真实填满空虚的热意,在灵魂短暂脱壳时的欲成仙中的爽快,足不足以抵消一切,谁也说不清,于是她不懂。
“闭嘴,我不期望还能从你嘴里,听到我的名字。”身后的人,对于浴室门缝边上的响铃手机,置若罔闻,单单只顾眼前皮肉的贴碰与撞击时的快意发泄。
电话没有打通的陆文森,捋了捋衣袖,抚平上边的褶皱后,将手机装进了口袋中,径直的往对面路边的那个大超市里走去,他明天要去看花泽的孪生姐姐,她一贯就没有喜欢过他这个人,但是,他能见到她,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说不得的满足幸福。
差不多在步走五分钟左右的时间里,陆文森终于到达了他想去的那个超市,顺手拿好购物车后,就非常具有目标性的走到了零食区,仔细的挑挑选选,将所有她喜欢吃的健康零食,都放到了购物车内。
当然,他之所以会选择这家超市,不仅仅是因为它够大,而是,其中更重要的一项,就是,这里靠近他喜欢吃的那家日本料理店很近,于是接下来在陆文森付完款,提着一大袋零食往日本料理店去的路途中,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男人,并且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位美艳的陌生女子。
“彼得先生?”恍然大悟的陆文森,喃喃的对着他的背影,怀疑的出声问了出来。
位于他身后的苏樱,在第一时间内,听到有人叫她身边这个男人的时候,下意识的就上前,拽了拽他衣袖口,示意他后面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彼得恍惚的垂下眼睑,用着不曾有过的温柔语气,向着拥有霓虹灯照亮的夜晚里,粗略的看了一眼,随即又将沾染夜色的眼眸,笑意盈盈的对着身后离他一臂之遥的苏樱,露出了八颗牙式的标准微笑。
说实在话,在苏樱拉扯他衣袖提醒他的时候,彼得的记忆,好似被强行拖拽,定格于他和那个十年前死于非命的女人的甜蜜回忆里。
眼前的这个人,虽说比不过她的美艳与妖冶,但是,却格外的让他看的顺眼,甚至,有时会让他产生深交的可怕想法,许是她学的专业是心理学,多多少少能轻易看穿他的心思,就跟多年深交的老友一般,存在默契或者巧合罢了,至少彼得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叫你了。”苏樱侧了侧身,再次往后指了指。
这尴尬的局面终于被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估计是唐爸爸回来了,他她们二人同时呼出了一口气,罗雅将苹果小心翼翼的放到唐蜜的手中“我去开门!”
门外的桑晚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她知道唐蜜的情况肯定不怎么好,要不然他们一个个的也不会瞒着她,紧张的等着开门。
罗雅打开房门见是桑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也提了起来,这是……罗雅望了望桑晚的石膏腿,桑晚往旁边挪挪,嬉皮笑脸的拍拍她的腿“没事了,唐蜜呢!”笑眯眯的看着罗雅。
罗雅被她看的心里一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桑晚见罗雅这样,心里更是害怕,努力笑的更甜“让让,你和唐蜜偷偷藏了宝贝,不让我发现?”
“笑的那么僵硬丑死了!”罗雅让开身子,病房内的唐蜜早就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声,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桑晚,毕竟桑晚的性格……
病床上的唐蜜努力的装作很正常的样子,眼睛看着有脚步声的地方“桑晚你来了!”
罗雅和桑晚同时愣在一旁,罗雅是因为唐蜜的眼睛明明就看不见。为什么会那么准确的找到她们的位置,就和正常人一样,桑晚呆愣纯属就是开心,唐蜜看起来恢复的很好,既没有毁容,也没有缺胳膊断腿的,只是头发短了点。
罗雅扶着一瘸一拐的桑晚往唐蜜身边走去,唐蜜努力的听着声音辨别她们的方向,直到桑晚坐下。
“唐蜜你没事,我真开心!”笑的比什么都甜,可惜唐蜜看不见了,罗雅忍住心酸勉强答道“你的腿还没好全了,怎么就乱走,不怕以后瘸子?”
唐蜜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只是尽量的往下方看去“是啊,你就不怕瘸了?”
桑晚没有发现异常“不怕不怕,医生说了,今天就可以拆了,你可不知道……”罗雅及时的打断桑晚的话,嗔笑道“你就知道关心唐蜜,你怎么也不关心我一下下!”说着挺了挺自己的肚子。
桑晚转开笑的傻兮兮的眼睛,看着罗雅的肚子“乖乖,几天不见,就这么大了,快给我摸摸!”说着就要拿手摸,罗雅见唐蜜不解的胡乱看着,心里一紧,这是要露馅了?连忙拍开桑晚递过来的小爪子。
“我的儿子,也是你这小瘸子能摸的!”罗雅调笑道,床上的唐蜜还是有些不懂,罗雅见状,直接将唐蜜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还是唐蜜美人,摸的我放心!”唐蜜在一阵不知所措中,摸到了罗雅鼓起来的肚子“这是怀宝宝了?真好,罗雅,恭喜你了!”
周围热闹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桑晚有些狐疑的看着唐蜜,罗雅转过身,挡住桑晚探究的小眼神“是啊,你们都得快点好起来,否则,就看不见他了!”
罗雅的救场并没有使得气氛好转,相反更加的寂静,桑晚挣扎着起身,她的心里有些慌乱,是她想的那样吗?她就说为什么刚进来的时候,唐蜜的眼睛就有些飘。罗雅见自己说错话,也不弥补,索性,破罐子破摔,坐在床边就低泣起来,桑晚吓的脸都白了,哭丧着脸,看病床上不知所措的唐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