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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任务艰巨。
黄毅匆匆交代几句后,便转身去吩咐小厮准备其他事宜。
陈最也不敢多做停留,他接过小厮手中的三本书册,塞入怀中,然后转身走出珍琼阁。
门口,一匹黑色骏马静立原地,不时打着响鼻,马鞍上还挂着那柄李华的裂云枪。
陈最翻身跃上骏马,手持裂云枪,如疾风般向着贝港外疾驰而去。
而在拐角处,一脸阴沉的沈泉利,冷冷地对着身后的趟子手下令道:“他岂能如此顺利地护镖返回,备马,跟上去!”
陈最骑在马背之上,任由黑色骏马在官道上纵情飞驰。
他的大部分心思,都沉浸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此前,当陈最接触到三门功法武学后,面板上已显示出相关信息。
【收录基础武学,《六合枪法》奖励武学点十点。】
【收录基础武学,《燕行步》奖励武学点十点。】
【收录基础功法,《磐石功》奖励武学点十点。】
六合枪法,枪法刚猛豪放,如雄狮怒吼,每一招都气势磅礴,威力惊人,堪称基础武学中的佼佼之作。
燕行步,步姿迅捷灵动,恰似飞燕翩跹,实乃上佳的身法。
磐石功,共分三层,修炼后可使骨骼肌肤坚如磐石,修至三层圆满,便能抵御普通刀剑。
枪法、身法、外功,这三门功法武学虽处于基础层次,但对当前的陈最而言,却宛如量身定制。
陈最心中略感惊讶,仅从这一点,就足以看出,黄毅即便不是武者,对武道的理解,也绝非寻常人可及。
陈最不再多想,立刻开始提升三门功法武学。
【耗费武学点三百一十点,《六合枪法》提升至入门、小成、大成、圆满,直至意境。】
【消耗武学点三百一十点,《燕行步》提升至圆满。】
【消耗武学点七十点,《磐石功》提升至三层圆满。】
在陈最的脑海中,一道虚影浮现,开始了废寝忘食的修炼。
先是六合枪法,虚影的枪法起初生疏笨拙,而后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接着是燕行步,从最初的生疏僵硬,逐渐变得轻盈迅捷。
最后是磐石功,不断捶打自身,毫不停歇,时光如梭,直至修炼成功。
数次提升后,陈最对这般奇妙的体验已了然于心。
眨眼之间,他已经将三门功法武学都全部掌握。
陈最深深地吸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的力量都吸入体内。
他感受着体魄的骨骼、血肉,甚至是肌肤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自身的实力也在显着提升。
在内心深处,他渴望着找人一战,好好活动一下筋骨。
尽管他的境界没有提升,但实战能力却着实增强了不少。
如果之前他与那沈镖师对决,胜算只有六比四,那么现在已经达到了八比二。
唯一可惜的是,他好不容易积攒的一些武学点又快要花光了。
“这武学点,真是如同流水一般,稍纵即逝啊!”
望着面板上仅剩下的一百点武学点,陈最不禁微微感叹。
不过,想到那些可恶的倭寇,陈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
他手掌在马屁股上轻轻一拍,大喊一声:“驾!武学点,我来了!”
骏马吃痛,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骤然加速。
陈最骑着骏马在官道上飞驰,手中的裂云枪犹如一条灵动的蛟龙,翻转着画出一个个漂亮的枪花,然后被他稳稳地背在身后。
他心中开始回忆起临走前黄毅说过的话。
珍琼阁在距离贝港三十里远的村庄上设有供给休息的驿站,那里是倭寇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再往前就是浔溪县了,倭寇绝对不会在那边动手。
三十里路,对于普通人来说,即使骑马也需要大半天的时间。
好在陈最的座骑也算得上是一匹良驹,而他自己又是身强体壮的武者,耐力极佳。
这点距离,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约一炷香后,陈最遥遥望见村庄轮廓。
可怜其身下骏马,嘴角已现白沫。待至村庄,迎风着微风,一股血腥味道涌入陈最的鼻尖。
“好浓烈的血腥!”
他心头猛然一惊,急忙勒紧马缰。
难道还是来迟了一步!身影如飞燕般自马背轻盈跃下,往前一纵便是三四米,落地时如羽毛般轻盈,已入村庄。
然而,他的脸色却越发阴沉难看。
村内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残破尸体,四散倒伏。
透过残破的门户,可见屋内有残破衣衫的妇人,甚至还有花季少女。
猩红的血液在地面低洼处汇聚,形成一个个小小的血洼。
血腥之气如浓雾般充斥着陈最的鼻尖,他的心头怒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一片乌云渐渐遮蔽了阳光,缓缓笼罩而来,陈最的心情也愈发沉重。
一路走来,竟然未见一个活口,这些畜生,连孩童都不放过,实在是丧心病狂,陈最的杀意也愈发浓烈。
他不禁想起前世倭奴的所作所为,比之这里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陈最对这句话有了更深的感触。
先辈的仇恨,吾辈没有资格代替原谅!
血仇必须要用鲜血来偿还!
陈最深深吐出胸中杀气,收拾好情绪,开始沿着村庄搜寻。
实力提升到内练境中期后,他的五感也变得敏锐了许多。
隐约间,他在村子中的驿站方向听到了倭寇的欢笑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这让陈最的心神瞬间紧绷起来,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些。
心中暗想:莫非倭寇尚未离去?如此甚好,就拿这群畜生的首级来祭奠这些无辜百姓。
他脚步轻快如燕,如同鬼魅一般紧贴驿站院墙,然后缓缓抬头向里面望去。
院内,三辆装满货物的马车整齐停靠,想必这些便是珍琼阁的货物。
而在另一边,三根粗木桩赫然耸立,木桩之上三人被紧紧绑缚。
从他们的服饰判断,应该是珍琼阁的人。
三人面色惨白如纸,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鲜血沿着身躯,由上至下缓缓流淌,在脚边汇聚成一滩血水。
倭寇们将三人围在中间,肆意戏弄,全然不顾三人如何苦苦求饶,毫无半点怜悯之心。
一名倭寇手持倭刀,在面前之人身上慢慢割下一片片皮肉,脸上还带着残忍的欣赏之色,聆听着这凄厉的惨叫。
倭寇们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手段愈发凶残狠毒。
而在驿站房间内,不时传出女子的凄厉惨叫声!
房间门口,几名倭寇围拢在一起,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那声音在驿站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此情此景,不用看陈最也能猜到倭寇在里面的禽兽行径!
此时,一名倭寇或许是厌倦了这无聊的折磨,抽出腰间的倭刀,狠狠地劈向面前被绑在木桩上的珍琼阁之人。
见此惨状,陈最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
一声怒喝,宛若惊雷:“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