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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壁画其实是一幅地图，勾勒出那时龙族文明所覆盖的疆域，甚至交通要道，还有那个时代的统治者们。”楚子航扫视壁画，眼中满是震撼。
“看来我们小看了蛇岐八家对于龙族的了解，这帮小鬼子......原来藏着这种好东西。”张楚岚感觉有点心痒，他清楚，如果能把这个壁画带回去，各路混血种会争得头破血流。
“看见画面左上角那些细线体的文字了么？”楚子航手指画面上方：“那是中文篆体，两千年前日文还没有发明出来，所以画师用了华国的篆体字做注释。”
张楚岚一脸懵逼地盯着那些古体文字，，学院给他安排的古文课程很少，大部分都是研究国外古文字，篆体他只知道一些，于是转头对面瘫青年说：“师兄，我古文的成绩一般，给我翻译翻译这些字他妈是什么意思。”
“是，师父。”楚子航在墙壁上闻了闻，眉头微皱，感觉好像闻到大便，一般拿出在秋叶原电器店买的相机开始拍摄。
“你属狗的么，闻来闻去干吗。”凯撒问。
“油脂的味道。”
“油脂，不是说这壁画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么，有油脂早就干了。”凯撒疑惑。
“但这不是普通的油脂，而是人鱼油脂。”楚子航顿了顿：“我们在日本海沟里看到的那些东西就是日本神话中的人鱼，画师是蛇岐八家的先辈，这些壁画应该是从家族神社的墙上剥下来的。”
“用人鱼的膏血绘制壁画，这群家伙真是够变态的。”凯撒说：“那怪日本总产出那种奇奇怪怪的爱情动作，都说日本人变态，这点果真不假。”
“师兄，细说动作片。”张楚岚认真道。
“嗯哼。”楚子航用咳嗽声打断两人，指着一个用金色勾边的血色人形：“这个人形代表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含义，他是这幅壁画上所有人形里唯一一个用黄金勾边的，这说明他的身份和地位高于其他人，他戴着高高的羽冠，手持一根棍子，棍子在古代壁画中通常只有武器和权杖两种意思，这里应该解读为权杖，他是这些人中的领袖。”
“混血种的领袖，是大家长吗？”凯撒想起那个老人。
“不，他们称这人为‘皇’，或者我们可以称他为……超级混血种！”楚子航根据篆体翻译出人们对金色血人的尊称。
“超级混血种？”恺撒愣住了，这个概念他从未听说过。
“混血种多优秀都不能超过临界血限，超过了就会被龙血吞噬心智，变成只知道杀戮死侍......但皇打破了这种规则，根据这些壁画，日本存在能够踏过临界血限的混血种，他们拥有匹敌龙王的潜力，生来就是蛇岐八家的领袖。”楚子航解释：“他的意义堪比盗火的普罗米修斯、以自己的血为人类赎罪的耶稣基督，他是天降之子，宿命之帝，集人类的全部美德于一身，拥有和神抗争的伟大力量。”
“拥有匹敌龙王的血统......。”凯撒又看向一旁正在抠鼻屎的黑发青年，嘴里还粘着菜叶，完全一副屌丝模样，他绷不住了：“那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张楚岚发现两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盯着自己，他下意识捂住胸口：“我是长得很帅，但你们也不用这么盯着我看吧。”
“凯撒，你搞错了一个概念，这些所谓的皇根本不配和我师父相提并论，他是更伟大存在，甚至黑白双王都不配。”楚子航严肃地纠正对方，在他心中，张楚岚已经是永远滴神。（以上内容纯属虚构，希望乌兹不要对我降下神罚。）
“师兄，你说什么呢，搞得人家不好意思啦。”张楚岚娇羞道。
看着张楚岚扭扭捏捏的贱样，凯撒点头说：“我懂了。”
如果说日本的混血种之皇集人类美德于一身，那么张楚岚就是完全抛弃美德的邪皇。
“你们不觉得有个人和我刚才描述的皇很像么。”楚子航说。
“皇是天降之子，那就是年轻人，地位很高的年轻人......难道是源稚生！”张楚岚眉头一挑。
“正是。”楚子航点头。
回忆那次茶会，源稚生才二十六岁就能和橘政宗平起平坐，在场的蛇岐八家家主年纪都比他大，资历和功绩都比他高，一个年轻凭什么能有这种地位，这又不是在拍以上克下的职场爽剧。
最后的答案只能是血统。
“那个想去法国卖防晒油的象龟，竟然是皇？”凯撒一脸震惊。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还想回老家找个小区当保安呢，五险一金，工作轻松，一周双休，少走几十年弯路。”张楚岚说。
“师父，原来你想当保安啊。”楚子航挠了挠头。
“......。”凯撒说不出话了，他不能理解这些人的思维，明明拥有强大血统，却总是期待普通的事情。
此时他心情复杂到极点，他加图索家的少爷，只是一个临界血限下的庶民，满脑子中二病的任性公主。
怎么了，这个世界怎么了？
不再理会价值观崩塌的凯撒，张楚岚问：“壁画上有写蛇岐八家是哪头龙王的血裔么？”
“没有，但我有个不太靠谱的猜测。”
“说。”
“师父，‘皇’子拆开来是什么？”楚子航盯着对方眼睛。
“白......王，你这个猜测也太大胆了点。”张楚岚目光一凝。
“这群家伙是百王血裔，厚礼蟹！”凯撒大呼。
“这系列壁画的名字就是《白帝本生》，它讲述了白色皇帝及其后裔的历史，白王是掌握精神元素的龙王，它能控制别人的精神，而它自己的神智永恒澄澈。”楚子航一脸认真：“这就是皇踏过临界血限后还能保持理智的原因，他是绝无仅有的异类，他身体里几乎全是龙类的血液，而他却怪异地有着人类的内心。”
听完，凯撒陷入短暂车模，从兜里摸出一根雪茄，点燃后深深嘬了一口。
“还有么，给我来一个根。”张楚岚开口索要，他感觉到压力了，百王能和黑王相提并论，显然实力远在四大君主之上，真要干起来，鹿死谁手不好说。
两人就这么蹲在壁画下吞云吐雾，楚子航则拿着相机一顿乱拍。